臣城深深地将她抱紧,笑道,“那好,我们里外协助,尽快把败局扳回来!”
何柔在他怀中点了点头,依偎在他肩怀处,遥望着远方那轮圆月,心中怅然一片,但她坚信,只要她能努力,必然会有看到光明那一天。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离上次臣城召开股东大会决议把合资案交给彭羽倩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来月了。
这一个月里,何柔作为秘书跟着彭羽倩东奔西跑,没少辛苦,更没少被彭羽倩折磨。
在彭羽倩的眼中,她就是颗眼中钉,肉中刺,有上次在街头围堵她把她摁在地上一阵毒打的先例,彭羽倩可谓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第二次发生,那感觉对她而言简直是爽透了,可是碍于这样欺负会让臣城发现,她没有大张旗鼓,但是小动作却不断。
在工作上无形压榨何柔的劳动力,在任何一个没人见到的场合里把何柔欺凌到极点,何柔身上有大大小小不少的掐恨,瘀伤,那都是拜她所赐,起先她还担心臣城回来找她的麻烦,但见一直相安无事,才慢慢放开了胆子,在拿何柔出气一事上,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她伺机报复的心理,何柔一早就做过准备,可真当疼痛来临的时候,心中还是有过要放弃的打算,可每一次臣城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气冲冲地要来找彭羽倩麻烦的时候,又都是她好言相劝安抚下去的,云淡风轻地解释这些痛算不得什么。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条路不好走,尤其是有彭羽倩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挡在中间,必须处置而后快,但她偏偏又是整个计划的关键人物,少了她,怎么去拿杜建鹏的把柄?
说起彭羽倩,相处了一个月后,何柔对她也有了新的认识,因为臣家的决意,让她生生与真正的臣城分开,付铭轩对她又是不冷不热,她守了五年的活寡,也正是因为难耐寂寞才跟杜建鹏狼狈为奸,其实彭羽倩的错,只是错在她渴望爱情,渴望能出现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的愿望,殊不知高处不胜寒,她出生富豪家庭,这类的家庭环境只看重利益,她就不应该去追求那些虚幻的爱情。
杜建鹏的出现,何柔不敢说他能带几分真情对待彭羽倩,但是彭羽倩是愿者上钩,她能从杜建鹏这里享受到一个做女人的幸福,而慢慢地,心会被感情带着走,所有的理智会被情感取代,继而被杜建鹏控制,不论是身心还是钱财,都会任由他支配。
想到臣城计划的结果是要让彭羽倩一无所有并且签字离婚,她就会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产生怜悯之情,但好在,在彭羽倩每次施诸在她身上的痛苦中,她已经明白,自己欠这个女人的东西已经还了,将来也不用在看到彭羽倩的时候还心生愧疚,这一招,或许是也臣城的用心良苦吧!
再说到工作上,何柔对杜建鹏这个人的谨慎也是佩服至极,到目前为止,这场合资案还没有出现一点让臣城觉得有价值的线索,一切计划都在按合同进行,双方都中规中矩的,十足一个老实本分合作者的形象。
但臣城要的不是这个啊,计划没有变动,以至于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当初走的这盘棋是不是真错了?
这夜,何柔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臣城酒店的客房会面,在得知这周杜建鹏和彭羽倩还是没有异常后,气急败坏地摔破了上好的青瓷茶杯。
何柔暗自叹气,看着那抹站在阳台上纳凉却依旧烦躁难当的男子,轻声走到他身后,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小脸贴附在他背后,感受着他透过衣服传来的体温,会心一笑。
“别生气了,我想杜建鹏也是个聪明人,这项合作至少要耗时两年,现在才刚刚一个月而已,他不会这么快轻举妄动的,我们可不能先自己阵脚大乱了,反而会中了他的圈套!”
臣城轻然地握住腰上那双柔嫩的小手,不甘道,“可我不想再让你去受彭羽倩折磨了,我也等不了两年这么久!”
美目以敛,何柔轻启声道,“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你怀疑他们,他们还怀疑我呢!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阳谋在计划,也会防着我的,但是百密终有一疏,我相信再不久就会有线索了!”
听到她这般肯定的话,臣城蹙着眉转过身来,不确定地问道,“什么意思?”
何柔抿唇一笑,“我在他们的办公室分别装了摄像头,或许能得到一点别的线索!”
臣城听后没有安心,神情反而显得更加不悦,生气道,“谁让你做这种事的?你知不知道你擅自去装那个东西,万一刚好被他们看见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
她见到他如此紧张,心中倒是欣慰了些,解释道,“我当然是在确保自己人生安全的情况下才做的,你当我有那么笨吗?”
“反正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臣城低斥一声,见她乖乖地点了点头,还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把你送到那个职位上到底是对是错了,时间越久,我就会越来越担心你的人生安全,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记得要为了我保全自己,不要硬来明白吗?”
“知道了,为了你我要保全自己嘛!”她笑着重复着他的叮嘱,臣城目光一深,想说什么的,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对了,孩子们这几天又闹着见我,我想得空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