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看着他,语气虚软道,“没是,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
说着,人已经软软地偎在了他的怀里。
臣城紧张不已地将她拦腰抱起,往马路便走去,而这时,瓯羽锋的车驾姗姗到来。
看到沙滩上移动的人影,瓯羽锋紧忙下了车,来人的架势把他吓了一跳,火急火燎地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受伤了吗?”他着
小型私人客机已经待命多时了,停在臣家偌大的草坪上,绿色青草,白色洋房,还有令人侧目的豪华私人飞机,都在说明着这个清晨的上午,某家里幸福生活的开始。
暮春的季节,连空气里都飘着花香,浪漫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份美好。
不多时,管家打开了房门,带着几名家仆拖着一些行李匆匆赶到飞机舱门口,往上面运送东西。
随后,从臣家房子里走出来一位身着紫色丝绸锦衣的岑雅,脸上挂着开心的笑,温婉典雅的姿态,看得出她今天的气色不错。
跟在她身后的,是臣城与何柔,他们手拉着手,一个黑色衬衣笔挺帅气,休闲气息中还散发着他帅气儒雅的气质,他身边的小美人,则是一身白色丝裙,一副大墨镜架在脸上,让她巴掌大的脸显得白皙可人,俩人黑白配的着装恰到好处,谁也没有抢了谁的风采,反而有种相得益彰,男性阳刚,女性柔美的互补感。
“妈,等等我……”
何柔看着岑雅只身走在前面,连忙甩脱了臣城的手,走了上去。
“柔,你慢点……”臣城着急地跟了上来。
岑道,“你啊你,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还是人家柔看着我一个老东西在前面走担心我会摔跤来搀扶,你的眼里啊,就只有你老婆!”
听到教训,何柔掩唇一笑,目光似有别种意味地看着臣城,“听见没有,妈说你没良心……”
说罢,她挽住岑雅的手臂,在她耳边玩笑,“其实妈,你也别吃醋,我都还没吃醋呢……”
“怎么说……”岑雅睁大了眼睛,表示不解。
何柔娇嗔地瞪了一眼也来凑哄的臣城,将他推开后道,“他现在关心我不过是个表面,实际上他关心谁,我们都清楚!”
说罢,加上周围几位佣人都一并笑了起来,只有臣城满脸的无奈。
他将她带到身边,牵着她的手往草坪走去,嘴里还不忘警告道,“你这女人就知道拿我开心,我到底关心谁,你是最清楚的……现在喜欢让我在人前出洋相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你敢吗?嫌我不乖,你敢打我吗?”何柔撑起身体撞撞他,威胁道。
臣城急忙抱住她,生怕她动作幅度太大伤到自己,脸色立刻乖巧下来,不停地说着好话道,“不敢不敢,老婆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
身后几人听见又是忍俊不禁。
来到飞机前,岑雅看着他们俩走上去,便叮嘱道,“小心一点,注意看好柔啊,我等你们平平安安回来!”
“知道了,妈……”
“吴妈,你帮我好好照顾妈,我们回来会给你带大礼的……”何柔叮嘱着站在岑雅身边的妇人,见她嘴上乐开花的笑容,才挥手和大家告别。
飞机徐徐起飞,远离了臣家,也远离了h市。
何柔这一次的目的地是美国,她要去看望远在纽约的母亲罗春晖,并向她老人家宣布一件喜事。
飞机冲破气流,平稳地飞行在三千米的高空中,何柔一边欣赏着一般松软的白云,一边吃着丰盛的午餐。
待到一阵风卷云残,桌上所剩无几之后,何柔才满意地放下筷子,小手在肚子上抚摸了半圈,才松了安全带,准备去到前舱找臣城。
而在她起身的一瞬,一阵眩晕感袭来,她急忙搀扶着身边的物体,恍惚中,感觉到身体落入了一副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中去……
“怎么了,又头晕了?”
耳边响起熟悉而好听的询问,何柔不顾某人的担忧,唇角隐隐显露出一抹笑容。
“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头晕这件事记得最清楚也最害怕了,还记得上次你晕倒在我怀里吗?差点没把我吓掉半条命!”臣城没好气地说道。
说起上次,何柔脸上的笑容是更深了,那一次在海边昏倒,臣城担心不已地将她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她不过是因为连日来三餐不继有些贫血导致,当然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吃饭可就会出问题的。
这后半句话可把臣城给吓坏了,也乐坏了,她怀孕了,怀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让臣城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从那天之后,他臣城就把她接到了臣家,不顾她的反对和别人质疑的目光,但显然,他对她的照顾,足够击退蜚语流言,婆婆岑雅对她关怀备至的关爱也让她化解了心中的顾虑,在臣家生活着,日子过得静美安详,幸福平安,或许,这就是在经历过太多太多人生变故的人们心中最向往的一种生活方式了。
这两个月里,相比何柔的安逸,臣城的日子就过得比较忙碌了。
根据商业罪案调查科证实,杜建鹏在和鼎丰合作期间,利用不法手段转移了鼎丰的资金到瑞士银行,如今杜建鹏犯事,两罪并罚,全部被转移的资金归还鼎丰,而已经造成损失的合作计划就把利维特公司拍卖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