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面对果郡王这个皇帝的小兄弟,叶纪谭都有办法叫其不能因为生子一因,委屈叶寒怜。
许是叶寒怜太得果郡王的心,又或者是叶纪谭的手段了得。
她唯一知道的是,在原主惨死之前,叶寒怜一直是果郡王唯一的妻。
果郡主在娶叶寒怜之前身边仅有的两个通房,都通通被打发了。
上辈子,叶纪谭把叶寒怜保护得有多滴水漏。
这辈子,只要叶纪谭愿意,自然也能做到如此。
之前她还好奇,在叶老夫人五十大寿的时候事情闹得那么大。
就算叶寒怜还不至于名声尽丧,至少也不该像之前那般悄无声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合着事情发生了之后,叶纪谭直接用一些小恩小惠,挨家挨户地去收买人心。
无论在这件事情之中,叶纪谭为叶寒怜费了多少财力,光凭这一份心思,已是无可替代。
而她之前在侯府门口上演的那一场苦肉计,更是白费功夫!
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她已经她能够让叶纪谭的小心脏为自己震撼一把,心虚一阵,难过莫明。
合着,在她全心全意,用命去“演戏”的时候,叶纪谭却是把看戏的老百姓给记了个遍!
那些老百姓在还没有来得及把事情传开去之前,被景博侯府的侍卫带刀闯入给吓到了。
最后,又收了侍卫丢下一个大元宝。
哪个老百姓嫌命长了,还敢把自己在白天时候看到的事情,拿出去到处乱说?
她想尽一切办法,把事情闹大了,却全都被叶纪谭都用银子给摆平了。
可笑,真真是可笑!
若不是韩四晔帮她,她甚至还不知道,原来叶纪谭这辈子又为叶寒怜这个女儿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从头到尾,被坑的人,当然就只有她一个!
“我倒是要看看,景博侯府到底富有成什么样子?
叶寒怜闯一次祸,你就一直用银子来帮叶寒怜擦屁股,那等着看吧,你可有一双儿女呢?
我很好奇,到底是你的银子更多,还是你的那一双庶子庶女闯祸的本事更高?”
对着烛光,叶寒萱冷冷一笑,将韩四晔交给自己的这一堆纸通通烧了个干净。
只不过,一双清冽冽的睥子,不知是因为没睡好还是因为被气到了,泛着慑人的红光。
“大小姐,你的眼睛怎么……”
第二日一大早,石竹来伺候叶寒萱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大小姐的眼睛红得厉害,一根根红血丝爬起,看着真叫人心疼。
“咦,哪儿来的纸灰,奴婢记得自己昨天明明将这铜盆里的东西都倒干净了?”
看着铜盆里的纸灰,石竹觉得奇怪地皱了皱眉毛。
“是我后来烧的,我想到有一些东西已经无用了,一时来了子兴致,便将其烧了。”
叶寒萱淡淡地瞥了一眼铜盆里的那些纸灰,嘴角微微一扯,眼里闪过一抹讽意。
叶纪谭有那么多的精力跟财力,去为叶寒怜这个庶女周转,叶寒勇被四海书院赶出来。
叶纪谭却跟她说,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叶纪谭真真是个“好”父亲啊。
“噢。”
听到是自家大小姐烧的,石竹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这……”
只不过,当石竹再看到自家大小姐的窗台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只鸟笼儿,以及鸟笼里那只雪白的小鸽子时,又愣住了。
那些灰是大小姐半夜烧的,这只白鸽是大小姐半夜抓的,还是半夜它自己飞来的?
大小姐不但抓了一只小白鸽,甚至还配套地编了个笼子,又或者是鸽子不但自己飞来找大小姐,还自带鸽笼?
只是那么一想,石竹立刻发现,自己的脑子都快打结了。
“别多问,该照顾着的,你就好好照顾着。”
叶寒萱喝了一口茶之后,直接看着石竹说了一句。
要知道,这么一只笼子外加一只鸽子,叶寒萱不好编太瞎的话。
石竹是自己人,叶寒萱也不想编这个谎来骗石竹,只是关照石竹好好照顾这只鸽子。
“大小姐只管放心,奴婢定当把它伺候地好好的。”
石竹看得出自家大小姐似乎挺紧张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白鸽的,于是,看着小白鸽的时候,眼里满是严肃。
被石竹火热的目光盯着,小白鸽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子,用鸽屁股对着石竹。
“好了,收拾两身衣服,再把这只小白鸽带上,我先去找父亲。”
叶寒萱并没有忘记自己今天将要做的事情,吩咐石竹收拾衣服之后,自己则去了叶纪谭的搏浩院。
“侯爷,大小姐求见。”
才下朝的叶纪谭才在丫鬟的伺候之下,脱下朝服,奴才便来报叶寒萱来找他。
听到大女儿竟然会来找自己,叶纪谭眼皮一垂,嘴角一勾:
勇儿被四海书院扫地出门,任凭萱儿的嘴再硬,勇儿的事情还不得靠他去打点。
他还以为萱儿多有骨气,多有能力,到了最后,不还得救到自己这个爹的面前来吗?
关于这一点,叶纪谭自然早就料到了。
为此,叶纪谭一副神轻气爽的模样,他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做目不识丁的莽夫,哪能说不管就不管。
只不过,借此事激一激萱儿,让萱儿意识到谁才是这个一家之主。
甚至,要是他当真已经放弃萱儿与勇儿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帮勇儿再找先生读书识字?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