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孕妇,身贵肉娇,不是什么人都能往她身边靠的。
刚才石竹已经把叶寒怜隔开过一次了,谁知道,叶寒怜在跟她打嘴架的时候,又暗暗地靠了过来。
真当她脸上的那两颗只是窟窿,她是长了眼睛的人!
就叶寒怜这么古怪的举动,她要是感觉不到,看不出来,那才有鬼了。
不过,她刚才说都两年过去了,叶寒怜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说错了。
其实,叶寒怜还是有丁点的进步的。
今天的事情,如果是换作一边人,在叶寒怜的面前如此这般肆意言谈,翻身得意,
指不定,多跟叶寒怜聊一会儿,就真的着了叶寒怜的道儿了。
“是,王妃!”
鹿鸣眸色一变,冷着一张脸,走到了叶寒怜的身边,二话不说,手直接向叶寒怜袭去。
“你、你干什么,我可是郡王妃,给我滚开?!
你做什么,信不信我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感觉到这个眼生的丫鬟,把东西从自己的身上一样又一样的拿了出来,叶寒怜又慌又急。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是可以成功的!
这一次,她就算是弄不死叶寒萱,至少也得弄死叶寒萱肚子里的那两个死野种。
凭什么她嫁给十四郎几个月,还未传出什么好消息,反倒是叶寒萱一怀就怀了两个。
且,这次的事情,还是圣人吩咐十四郎,交待给她办的。
只要她完成了这件事情,圣人自然会改变对她的看法。
那句“何以为妇”,自然也会被圣人收回,而她曾经所受的一切耻辱也可以雪洗一番。
只可惜,叶寒怜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被破坏了。
就冲着叶寒萱刚才说的话,其实是真的把叶寒怜给气到了。
若非叶寒怜时刻谨记,自己今天来四王爷府受这般屈辱的真正原因。
否则,叶寒怜哪里肯受这样的气,早就走人了。
“啧啧啧,当真是备了不少的‘好’东西呢。”
看到鹿鸣从叶寒怜的身上搜出一个又一个看似普通,实则暗藏杀机的香囊,叶寒萱赞叹不已。
皇帝不是让师父收手,暂时别对她下手吗?
她一直以为皇帝真的要等到她生产的那一天,才会重新动这个心思。
不成想,还没太平一个月,皇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果郡王的头上去。
想到此,叶寒萱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寒怜一眼。
皇上肯把这件事情交给果郡王去办,看来,果郡王最近在皇上的面前,当真是又大露脸了。
想到十二皇子的事情,叶寒萱心中了解,皇上的改变怕是与此有关。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不过是带了几个香包而已。”
被叶寒萱清冽的双眼盯着看,叶寒怜心虚不已,两股战战。
她一直以为,叶寒萱是真的幸福,四王爷府更是圣宠不衰。
可是也是直到最近她才知道,原来,四爷跟叶寒萱也有碍了皇上眼的时候。
当她知道,皇上容不下叶寒萱肚子里的那两个孩子的时候,她高兴极了。
她暂时不能生下十四郎的嫡嗣,叶寒萱更加不可能,这两个孩子的确是不能留。
“不过是几个香囊而已?”
叶寒萱轻声问了一句:
“你似乎忘了,我是干哪儿行的。
你身上带着的是什么东西,我能看不出来,闻不出来?
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样的作用,我会不知道?
好了,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些东西,你却是不能再拿走了。
不过值得说一句的是,这些可都是好东西,用得对了,它们对你的用处,还是挺大的。”
叶寒萱阴笑了一下,果郡王受皇上之托,要弄掉她跟四爷的孩子,那么她怎能不回敬果郡王一二呢。
“鹿鸣。”
叶寒萱唤了一声鹿鸣,鹿鸣看了叶寒萱一眼之后,便明白了叶寒萱的意思。
鹿鸣靠向叶寒怜,因为鹿鸣刚才的身手,叶寒怜是知道鹿鸣的厉害的,晓得鹿鸣乃是一个练家子。
一看到鹿鸣竟然靠了过来,叶寒怜吓得一哆嗦,差点没躲开。
以鹿鸣的身手,鹿鸣怎么可能会让叶寒怜躲开呢。
鹿鸣一手擒住了叶寒怜,然后坚定地附在叶寒怜的耳边,将那几个香包的“调料”,
一味一味的报给叶寒怜听,确定叶寒怜听清并且记下了,才进来下一味。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吧。”
看到叶寒怜一直在转的眼珠子,叶寒萱笑了,显然,叶寒怜是把她跟鹿鸣刚才说的话,都听进心里去了。
“你、我……”
叶寒怜气短,心里更是慌得厉害。
她弄不明白,叶寒萱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告诉她,刚才叶寒萱还半点都不念姐妹之情,现在,叶寒萱又看在两人相同血脉的原因上,想帮她一把。
“你想问的我知道,而我想说的,你心里也该有数,回去吧。”
叶寒萱挥挥手,让叶寒怜不用开这个口了。
她之所以让鹿鸣把那个香包里的料告诉叶寒怜,自然不是为了想帮叶寒怜。
这辈子,她跟叶寒怜只会是敌人,绝对不会有除了敌人的第二种关系。
所以,叶寒怜不用问,她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
听懂了叶寒萱话里的意思,叶寒怜气处直跺脚,哼了哼,然后就跑了。
事实上,叶寒怜问出口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