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钱有了人,区区一个老江家,不在话下,我们依旧能前程似锦。
爹,你说是不是?”
说完,江大蓟抬起眼来,看向江天龙,想要得到江天龙的支持。
“小蓟,你怎么看?”
江天龙并没有直接回答江大蓟的问题,而是问起了江小蓟这个儿子来。
“爹……”
江小蓟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老江家给小江家那么多次机会,
他也只当再给爹和大哥一次机会,谁让他们是一家人:
“我觉得,不妥。
这次在老江家,我们废了那么多的心思,昨天,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再说三皇子,三皇子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
直到现在,皇上都未立皇储,
而我们离开的时候,在众皇子之中,三皇子的优势也不是那么明显。
加之果郡王与十二皇子走近,这天下最后鹿死谁手,当真不好说。
就冲着三皇子身边的谋臣不多,支持者略少,
我想,三皇子手里的资源也是有限,不容乐观。
这次,三皇子能拨给我们这么多银子和人手,怕是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我们不但无功而返,而且还要问三皇子要那么多银子。
若是我三皇子的话,我必是不高兴。
作为一个商人,没人愿意自己的银子打了水漂。”
“切,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比三皇子,去揣测三皇子的心思!”
一听江小蓟唱衰,江大蓟就很是不高兴。
“爹,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这一趟,我们就算了吧。
要是再去良城见三皇子,不能得到人手跟银子那还是轻的,
我最怕的是,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江小蓟没管江大蓟,却是直接对江天龙说了一句。
江大蓟这个大哥听不进去,江小蓟表示,那么他就不说,只说给他爹一个人听就好了。
“危言耸听。”
江大蓟哼了哼,浑不在意地说道:
“三皇子可是要靠我们拿到那些东西的。
就老江家的情况,尤其是四爷与叶寒萱去了金风关之后,反而比以前离老江家近了。
要是三皇子不用我们办事,老江家的东西,三皇子这辈子都别想拿得到。”
他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吃定了三皇子,就是冲着这一点去的。
要知道,他们小江家的存在对三皇子来说有绝对的意义!
“爹,照大哥的说法,昨天晚上,你们差一点就成功了。
那么我只问一句,就只差一点成功了,那东西到底有没有,你们确定了没?”
关于老江家有此一物的存在,江小蓟也是好奇。
昨天,他爹跟大哥都走到这一步了,
老江家若是有这东西的话,哪怕两人没得手,至少也该证实它的存在了。
“被你祖父给烧了。”
江天龙吐了一口浊气,压抑着心中的钝痛感,无力地说了一句。
只要江天龙一想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原来离自己只有一尺之远,他却错过了,
江天龙的后悔,懊恼,如无底深渊一般,把江天龙给死死的困住了:
“你祖父并没有把东西放在老江家,而是埋在了一棵树下。”
“许村山脚根的那颗老树?”
江天龙一提,江小蓟眼睛一瞪,立马想到了那棵才老树。
那棵老树,江杜仲不但带江天龙去过,也带江大蓟和江小蓟去过。
而且,江天龙不止一次告诉江小蓟。
以前他小的时候,江杜仲总抱他到那棵树下面,然后对他说,江家的希望全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后来江杜仲有了江紫苏这个女儿之后就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江杜仲把江家所有的希望,都砸在了江紫苏的身上。
当然,此时的江天龙无比后悔,
他怎么就没有好好想一想,他爹以前对他说过的话呢?
要是在他翻遍了整个老江家一无所获之后,他能想起他爹对他说过的这句话,
他一定能猜得到,江家的祖先是把东西埋在了那棵树底下。
这么一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老江家冒那个险,
甚至还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人,背上弑父的骂名。
江天龙无比后悔,他为什么没有把江杜仲的话放在心上,甚至是想明白江杜仲的话。
事实上,江天龙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去了解江杜仲对他所说的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当年,江家的祖先怕惹祸上身,给江家带来灾难,
在再难的情况之下,江家的祖先也得想个办法保一家活下去。
为此,江家的祖先才来到许村之时,就做了两个手脚。
许村是一个山村,多的是树。
于是,江家的祖先挑了两处,在两棵小树底下埋了箱子。
一个箱子就是江杜仲交给叶寒萱的那一个,里头藏着真正三皇子所要的东西。
另一个就是江天龙跟江大蓟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个,那一个是假的。
江家的祖先之所以做下这样的安排,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江家。
如此一来,只要江家的后人带着恶人去埋着假物那一处,把假盒子挖出来就可以了。
等恶人看到盒子里是空的,也只当是时间太久,所有的纸都烂了而已。
当年,江杜仲对江天龙说的原话是:
“天龙,江家的希望,都在这儿了。”
江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