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没见到张御医之前,她对张御医还有那么一点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就半点都没有了。
除非,张御医比她这个浸。淫。在现代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的人,更懂得演戏,掩藏心思,那么她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
“大小姐?”
看到自家大小姐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张御医的话,石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大小姐。
“对我师父下毒,甚至把我打晕,让我师父死。
做下这些事情,不但对张御医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给张御医惹来杀身之祸。
除非张御医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否则,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叶寒萱看着石竹,直接说道:
“而且,如果事情真的是张御医做的,一旦被定罪,死的可不光是张御医一个人,还有张御医的全家。
张御医这是多看不开,在快要达到人生最顶峰的时候,自寻死路,还让一大家子一起陪葬?”
所以,她师父的毒是张御医下的,这太说不通了。
“好像,还真是这样。”
石竹有点小冲动,但是叶寒萱说的话,她绝对是听得进去的:
“是啊,张御医这么做,好像一点好处都没有,有的全是害处。
既是如此,张御医干嘛要这么做?”
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做一些不利于自己,甚至是会害死自己,害死一家子的事情,除非此人是疯子。
石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张御医几眼,哪怕张御医红着眼睛,可是看着,张御医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人。
“朝阳县主,你肯相信我就太好了,我真的是冤枉的。
就像您之前说的,我实是没有道理去做这种事情。”
听到叶寒萱是真的相信自己,张御医差点喜极而泣。
他以为到了这种时候,没人会再相信他了。
“你不用急,也不用慌。”
看到张御医真的挤下了几滴眼泪来,叶寒萱深刻明白,张御医在这件事情上受了多大的惊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四爷也没有怀疑你。”
叶寒萱此言一出,等于是平地一声雷,炸得张御医跟石竹耳朵“嗡嗡”直响。
“可、可能吗?”
张御医满含希冀地看着叶寒萱,如果四爷真的觉得他是无辜的,那么他的清白能被证明,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我、我还以为,看到四、四爷他把我关起来,我以为四爷不相信我。”
“要是四爷真觉得我师父的毒是你下的,那么你现在待的就是柴房,而是牢房了。”
叶寒萱摇摇头,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都想得脾气,又怎么瞒得过四爷的火眼金睛:
“四爷之所以把你关起来,应该是为了引蛇出洞,想把那个真凶找出来。”
说着,叶寒萱皱了皱眉毛。
若是她说的最后都成了真,那么这次的幕后黑手不但想害她,她师父,就连张御医也是那个人的目标?
若非如此,那个人为何要顶着张御医的名字与身份,把院子里的侍卫遣散。
“等等!”
叶寒萱灵光一闪:
“石竹,你把之前看守院子的那些侍卫叫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或许,她已经开始抓到一点点的头绪了。
“是,大小姐。”
石竹点点头,既然这个张御医是无辜的,那么放大小姐跟御医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在卫府里不过是待了短短十天的时间,石竹对卫府也是熟门熟路了。
若不是因为那些侍卫看守不利,院子里也不可能空无一人,使得叶寒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哪怕他们是被人骗走的,也是疏于职守,四爷直接命人责打了那群人一顿。
所以,到现在,那些人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呢。
一听朝阳县主要找,那些人屁股便是再疼,当真是爬也得爬到叶寒萱的面前,争取将功补过。
“参见朝阳县主。”
那群侍卫龇牙咧嘴地给叶寒萱行了一个礼,然后个个弓着身子,侧扶着自己的腰,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叶寒萱。
“我有话要问你们,你们必须据实以答。”
叶寒萱点点头,看着这些受罚的侍卫,非常明确地说了一句。
“朝阳县主只管放心,属下绝不敢有半个假字,还请朝阳县主问话。”
侍卫小头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在叶寒萱的面前把他男人的腰板给挺起来。
“你们之前说,让你们离开的人是张御医,你们看到的是张御医的脸,还是张御医的这模样子?”
叶寒萱指了指站在柴房里头的张御医,描述得非常清楚又显古怪。
不过,小侍卫头头还是听明白了叶寒萱的问题答道:
“回朝阳县主的话,是张御医的这个样子。”
张御医是因为脸上受伤了,所以才包成这个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的模样。
若是短短几个时辰过去了,张御医顶着一张完好无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他才要怀疑呢。
所以,那个叫他们都离开的张御医,也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从头到尾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跟嘴巴。
“那么当时,你们听清楚,那个人的声音也是张御医的声音?”
一听侍卫头头这话,叶寒萱就明白,张御医的空子在哪里了。
张御医都包成这个样子了,谁都看不到张御医现在的脸。
如此一来,只要有人穿着跟张御医一样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