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之所以说之前那些话,只是希望叶寒萱别步上次那个小姑娘的后尘。
她哪里想到,自己都那么吓叶寒萱了,叶寒萱竟然还在:
“你真要挂牌卖身?”
说着,牡丹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叶寒萱。
“目前为止,是的。”
面对牡丹不怎么好的语气,叶寒萱却是好脾气地答了一句。
“有病!”
牡丹扯了扯嘴角,鄙视地看了叶寒萱一眼,不想再搭理叶寒萱了。
有人要往这个火坑里跳,能推,她已经在火坑里把这个人往外推了推。
可是这个人非要往火坑里跳,喜欢往里跳,那么这种人,不救也罢。
“小葵妹妹是吧,你怀里拿着的是什么?”
有人感觉到叶寒萱与牡丹之间火药味儿之足,大家都清楚牡丹的性子,却又不了解叶寒萱的情况,所以她们也不敢随便劝。
一个叫茉莉的女人看到叶寒萱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所以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略懂岐黄之术,想着含香阁的各位姐姐可有身子不适之处,所以……”
叶寒萱笑了笑,把自己的家伙摆在台面上,然后小小表了一下自己的本事。
“当真?”
含香阁的姑娘一听叶寒萱这话,都高兴地眼睛亮了亮。
要知道,像她们这种人,男人个个喜欢往她们的被窝里钻。
可是下了床,穿上衣服,出了阁门,男人就前后不是同一张嘴脸了。
平时阁里的姑娘若是哪儿不舒服或者是病了的,想请个大夫来,实在是太难了。
不少大夫都嫌给妓院的人看病,不正经,坏了名声,皆都不愿意来。
为此,香吟阁里的女子一旦病了,只能找那些偶尔经过的游医。
这些游医若是医术好倒也罢了,偏生没几个顶用的。
为此,叶寒萱这么一说,对于香吟阁的姑娘们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妹妹,你先给我瞧瞧,我小日子才走,可是那个地方总不舒服,可有办法?”
说完,不等叶寒萱有什么反应,那个姑娘就先羞红了脸。
因为部位太过敏感了,便是面对游医,姑娘们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你把手伸出来。”
叶寒萱点点头,就替这个姑娘诊起脉来:
“你之前应该是伤着了,又没好好养着,加之小日子到访,才至恶露不断。”
诊完脉之后,叶寒萱收起手,然后开了一张药方:
“只要按照这个药方上去抓药,将药从五碗水煎到一碗水,之后兑了温水清洗你不适之处。
且,短期之内,你需要好好休息,莫要接客。
休息上十日,这个情况自然会转好。
此后,你每次接完客,皆可以用药水兑温水之后清洗。
这么一来,有些不必要的病,也可以避免。”
叶寒萱这里所说的病,乃是妓院里常见的一种性传染病——花柳病,也就是现代说的梅毒。
“当然了,这个药方你们每个人都能用,有病治病,没病防病。”
叶寒萱知道这些人的苦楚,所以直接把药方告诉这些人,让她们每个人都试试。
果然,一听叶寒萱这话,阁里的姑娘的眼眶都湿了湿。
“当真有用吗?”
牡丹的眼眶微红,看着叶寒萱问了一句。
香吟阁里的姑娘之间,关系倒是挺好的。
在叶寒萱来之前,的确有那么几个姑娘、好姐妹因为得了那种病而被送走了。
当然,这个送走了等于是让她们去自生自灭,总不可能坏了香吟阁的名声与生意。
“有用。”
叶寒萱点点头。
“那我赶紧派人抓药去!”
香姨立马把药方抢了过来,然后派龟公抓了不少药回来煎。
吩咐完了之后,香姨也坐了下来,伸出手让叶寒萱替自己诊脉:
“小葵啊,香姨我最近老觉得腰寒得紧,整个鼻乏得厉害,是什么毛病。”
叶寒萱当然也不会拒绝香姨,替香姨诊了脉,又确定香姨是具体哪个部位不舒服之后道:
“香姨曾经应该落过身子,然后小月子没做好。
所以,你这个不舒服肯定不是最近,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一般来说,月子病月子做,我这里的确有道方子,香姨可以先吃吃看。”
话止于此,其他别的话,实在是不适应由叶寒萱来说。
被叶寒萱这么说,香姨的脸色一僵,眼神动了动,垂下脸来,不说话了。
香姨也不是从出身就是老鸨的,其实香姨一开始也是妓院里的姑娘。
年轻那会儿长得貌美,又懂些诗词歌赋,吃了几年的青春碗,狠赚了一笔。
只可惜,世上好男人太少,渣男却是一捞一大把。
香姨赚足了银子之后,借着一个恩客的光,自赎出了妓院,想要跟情郎欢欢喜喜的一辈子。
香姨喜欢上的男人是个书生,倒是有几分才气。
香姨倒是本着妇道,持家有道,供书生念书,想让书生赶考。
书生说要银子应酬,或者是买书,香姨从不对书生吝啬。
可是有一日,香姨正好出门要买东西,巧见书生与另一个女子嬉笑言开,甚至还花了五两银子买了花簪给那个女子。
自打香姨跟书生在一起之后,书生从未给香姨买过什么东西。
反倒是香姨,管书生的吃喝用,晚上还要侍候书生,最后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当香姨再听到,书生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