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停了那白色药片之后,
卿笑笑也曾经疯了一般不停疯闹过,
直到突然而来的昏迷断断续续的失忆,
接着又开始发挥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特殊能力,
经过这几天的训练下来以后,
卿笑笑已然可以丢下司徒明扬独自一人进行训练了,
这,
对于司徒明扬而言还的确是个好消息,
每天都这样体力透支的训练简直就是要了司徒明扬的命一般,
而现在能够悠闲的在一旁偶然指导一番卿笑笑各方面的动作对于她而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
这样的长时间训练下来,
卿笑笑虽然每天都拼尽了全力,
但,
司徒明扬却还是能够看出卿笑笑现在能够进步的空间已经十分狭小了,
这对于卿笑笑而言可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转眼之间,
不知不觉,
半个月的时间悄然逝去,
这一天一大早,
原本卿笑笑还想如往常那般开始一早的训练,
然而这次还不等卿笑笑开始,
一旁的司徒明扬已经叫住了她,
“你等等,今天先不忙着开始训练吧。”
“恩?”
听到这话,
转过身来的卿笑笑显然十分不解,
难道,
司徒明扬还有其它的什么事情吗?
而对此,
司徒明扬已然站起身来到了卿笑笑的身边,
“今天差不多就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这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想还是必须得加强训练才是,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上去一次。”
“恩?上去?”
卿笑笑越发不解的抬头看向上空?
上去吗?
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该如何上去的方式,
可是,
她的印象中,
司徒明扬不是说过,
要上去的话,
必须要两个人一起吗?
而且,
这可能就是最后开启这个密室的方法了,
万一,
这个密室就像那堵墙一样,
在解开这最后一个方式之后,
会不会,
会不会就此完全坍塌了呢?
如果就这样坍塌的话,
那,
他们接下来的训练又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让卿笑笑十分不安,
更加没办法不顾一切的赌上这一次,
在确认一些问题之前,
她必须得问个清楚,
“上去?你知道怎么上去吗?而且,万一,万一这个地方像那堵墙一样,在外面离开的时候就突然塌了怎么办?那我们不是没办法下来了吗?”
对于卿笑笑的担忧,
显然,
司徒明扬完全有着自己的打算,
“不会的,这个密室是肯定不会塌的,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这间密室除了是冰刀的秘密基地之外,也应该算是他自己最后的归属了。”
“最后的归属?”
对于这样的说法,
卿笑笑更是越发听不懂了,
“最后的归属是怎么一回事啊?这里?是这里吗?”
对于卿笑笑的这个疑问,
司徒明扬微微笑了笑,
随即指了指他身后那间卿笑笑进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进去过第二次的小黑屋笑道,
“那里面的东西还没能让你明白吗?”
顺着司徒明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某些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瞬间便从卿笑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
她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这才心有余悸的看向了一旁的司徒明扬,
“那个,那间房间内不是那个吗?你的意思难道是?”
对于卿笑笑没来及说完的这话,
司徒明扬倒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你还在害怕?好吧,那我替你说了吧,那间房间里放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冰刀的妻子和孩子,你也应该知道,像冰刀这样的职业,原本不应该成家才是,但是,他偏偏这样做了,所以,等他开始后悔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早已经离他远去的家人了,这之后的事情应该也不要我多说了吧?那个空着的玻璃容器就是他留给他自己最后的归属。”
“他,难道,他,这些都是他自己弄得吗?”
想到那玻璃容器内被开膛剥腹的两具尸体,
卿笑笑就不由得一阵心寒,
这,
怎么下得去手呢?
“当然是他自己弄得,不然,你以为谁会杀了人还给你收拾得这样干干净净吗?或许,冰刀觉得这样的方式就能够让他们一直陪在他身边了,”
对于卿笑笑眼中的诧异,
司徒明扬倒是丝毫都不以为然,
然而这样的方式对于卿笑笑始终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还不等司徒明扬说完,
她早已经俯下身去在一旁干呕起来,
想象到冰刀冷静异常的处理着自己爱人孩子的尸体,
恶心异常的感觉就一阵阵从心底涌了上来,
终于,
卿笑笑在完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不得不连连摆手,
“别,你别再继续说了,我现在知道这间密室不会塌了,你还是告诉我该怎么上去吧。”
一听这话,
司徒明扬笑了笑耸了耸肩,
随即说道,
“如果连这样的场面你都接受不了,以后,你怎么去成为冰刀的接班人?你要知道,冰刀的生活从始至终就是这样,这个女人和孩子或许是他生命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