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白狐学长告诉我这个封印他曾经在小时候他妈妈去国外的时候曾经的一次任务中使用过,所以他能够解开,好像是他们家族的某个特殊的封印。
在关白狐学长解开这个封印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在变化,仿佛在告诉我们他很痛苦,直到一个传送门在封印解开的那一刻呈现在我们面前。
我在穿越传送门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四周冰冷的空气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眼神往四周望去的那一刻,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个我从未见过的人种,包括人类他们被关在某种特殊液体里面的透明装置,没有穿任何衣服。
虽然作为一个医生来说可能见怪不怪了,但是对于我这个只见过解剖室的尸体的人来说,在看到女孩子的身体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直到移开视线,云云。
“杜晓峰,你过来一下,这个好像你在描述玄冰的身体的时候的样子很像。”巫天经突然拉着我的右胳膊肘就往不远处的一个透明装置走去。
站在这个透明的圆柱形玻璃装置上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这具小孩的身体是属于玄冰的身体?
“这到底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明明听谈天才学长说过真正的上一届天生阴阳眼最后的两个人是双胞胎,难道……”
“杜晓峰,你过来一下,这具身体是不是谈天才学长的。”关白狐学长的声音,立刻把我吸引了过去,还沉浸在玄冰身体的我,一看到眼前的这具身体,我完全可以确认这是谈天才的身体。
“这的确是谈天才的身体,现在怎么办黑学姐?”我看向黑天鹅社长道。
“在没找到我妈之前……”
黑天鹅社长的话还没说我,我们的耳边瞬间传来非常刺耳的噪音,我本能的捂住耳朵,却也在一瞬间被祖师爷的黑暗属性包裹在一个单体的结界里。
“我们被发现了,快点出去,我们发现这个封印的时候还有一条出口,走!”祖师爷丢下这句话,立刻走出了这个实验室的传送门。
我一从传送门出来的时候,同时也发现走廊的警报装置也响着警报。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很有可能他们发现那十个妖怪灰飞烟灭了,或者我们在进入实验室的时候被发现了,顺便要告诉你们的是现在这个地狱已经不是阿拉神丁冥王掌控的了,这里面有联盟的势力在里面。”祖师爷快步的行走在,我们眼前这条四周都是彼岸花的路上,血红色的花朵,足以让我的精神不淡定。
“大家要小心,我感觉到一个强大的磁场正在靠近我们,”巫天经说。
“跟就跟吧,小鬼们又有了新的发现,在这彼岸花的尽头或许能找到我妈,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揣测身后的人是谁了。”黑天鹅社长说。
“黑学姐说的对,大家快走。”祖师爷说。
要命的是,刚我们快要到达在彼岸花尽头的传送门的时候,我们却被那时候在木夜教授的实验室里面抢走木夜教授鬼魂的联盟的陌生男子?
“我们又见面了,这回不会让你们走掉的,这个地狱空间可是我们联盟的天下。”陌生男子说。
”你们认识?”黑天鹅社长说。
“只是在金沙星球的时候差点死在他的手里,他是联盟的人。”我说。
“不要挡道,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黑天鹅社长话一出口,陌生男子脚下立刻出现了一个坎卦,犬神爆发出黑色的元气,在红色的彼岸花衬托下,就让我想到红与黑。
说实话,除了黑天鹅社长和金玫瑰学姐在商业街猎人社的商业街还有在魔界的时候偶尔看到黑天鹅学姐的法术这次的大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黑色元气包围住的黑天鹅学姐现在简直帅呆了。
“你们往后退,不要妨碍我杀人。”黑天鹅社长这句警告仿佛在告诉我们,她一个人可以解决。
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陌生男子同样在黑天鹅社长的脚下释放出一个离卦,也在这一刻,我们真的后退了,现在对付接到的也是死命令。
“别理他们,肯定还有人回来,我们必须警戒。”犬神还是那么的冷静。
“系用微纆(mo),置于丛棘,三岁不得,必有凶险!”
“突如其来……”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喊出咒语的,可是黑天鹅社长还是快了一步,技术在眨眼间的功夫,陌生的男子就在我们面前被黑天鹅社长通过两边奈何的血水融会贯通的犹如绑票一般的瞬间冻结陌生男子。
扑!的一声,黑天鹅社长在我们面前跌坐在了传送门前,血玉第一个冲过去抱住了黑天鹅社长。
“黑学姐你没事吧?”血玉说的同时,我们一群人也围在了黑天鹅社长旁边。
“幸亏赶上了,他的实力在我之上…如果不是我比他早一步,或许死的就是我了,而我现在也只能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封住他三年而已,现在我全身的元气都耗尽了,要完全恢复最快也要一个小时,我休息几分钟就可以跟你们走了。”黑天鹅学姐一开始说话有些不接气,直到最后越说越顺畅才让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黑学姐的坎卦在加上坎卦的上六爻辞,这个爻辞翻译过来就是用绳索将烦人捆绑起来,并囚禁于荆棘丛中,三年不让解脱,必有凶险,这或许就是黑学姐元气耗尽的原因。”关白狐学长说。
“联盟的离卦,说的同样也是离卦的爻辞,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