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秦锦白直接用沉默来回答。
兴高采烈出宫游玩的香瑶公主委屈了，“我一年就出宫几天，你们都不让我玩。”
因为年初一秦锦白迟到了。
最近董妃娘娘处处受气，秦锦白也被懿文帝罚了，宫里多少人在看她香瑶公主的笑话……没想到，她出来宫外还是这样憋屈……
豆大的泪珠从秦香瑶脸上落下，“我讨厌你们。”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香瑶公主何时落过泪？
秦锦白心都软了，他跟董妃是各取所需，互相扶持，可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瑶儿……”
“你别碰我！都怪你！”秦香瑶猛地推开他，自己却不小心跌倒。
苏芷敛眸，妥协道：“我留下来吧。”
对秦香瑶，她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