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就不须犹豫,你知道我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那根茎。只是如今看来,它是最大的利益罢了。”任喧说的直接又**,但实际上往往是这样的话,才能打消对方的疑虑。
白大人达成目的,似乎心情很愉快。
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而雾气之外一阵杂乱的声音,接下来就传来了任喧一行人立下血誓的声音。
接着,任喧又是用言语来说服白大人立下了一个灵魂之誓,想来它一个鬼魂,也立不了什么血誓,这任喧倒是心细如发。
这一切的事情我听了大半,虽然不明白前因后果。
但也知道了,任喧这千辛万苦所图的原来就是这悬崖之顶的大墓,不过如今看来大墓里的东西好像任喧没有把握,倒是在大墓之上的一个什么根茎,他们彼此都有兴趣。
这些和我的关系都不大。
只是懊恼从事情的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等到一个机会,怜生的心跳越发的不正常,而我并不知道怜生还能支撑多久,可我也只有等下去。
时间在这种时候,流逝的很安静。
我趴在雾气之中一动不动,而任喧一行人却忙碌不已,隔着雾气我看不见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可是从杂乱的脚步声来看,他们应该就是在布置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阵法?
其实,我心痒,很想看看是个什么阵法?或许是我的机会也不一定。
奈何,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敢轻易的现身?
大概过了将近一刻钟,雾气之外才彻底的安静下来,任喧这一次的声音总算略微有了一些起伏,带着些微的欣喜:“既然阵法已经补充好了,白大人也可以入阵了。我将替诸位压阵。”
“这阵法原本就缺乏力量,你为何不入阵?情愿付出代价,要我入阵?”白大人的声音有些惊疑。
本就是彼此不信任的两帮人,事事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我的力量不适合冲击这个障壁,若是入阵,恐怕适得其反。”任喧稍许的解释了一句。
白大人没有再说什么了,毕竟有着誓言的约束,多少还是能换来一些安心的。
接着,又是一阵静默。
我在盘算着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冲出去?却忽然在悬崖之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响声,接着整个悬崖之顶都传来了一阵晃动,以至于在雾气之中的我身体也跟着晃了几晃。
开始破除障壁了吗?我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些紧张。
直觉我的机会就在于此!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我身旁的怜生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原本再次陷入了昏迷的他,又开始大声的胡言乱语。
但这一次的话我却是一句也听不懂,好像古人在说话一般。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此大的动静如何能瞒过任喧?
“谁?”任喧的声音从雾气之外传来,接着他的脚步声也同时朝着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