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弟弟,你们一直灌我的酒可不公平,不能厚此薄彼,三弟跟五弟可是一直都没喝几口。”欧阳越带着几分酒意道。
那几个皇子相视一眼,神色不善地瞥向欧阳夕凉。
“三哥海量,我们可不敢自讨苦吃。至于欧阳夕凉,我们高攀不起。”其中一个皇子道。
虽说容家下令封锁叶宁大闹容家一事,可悠悠之口从来都是堵不住的,欧阳夕凉在容家放的话,自然也流传出来。
所以至少在盛京,欧阳夕凉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
那些从前就不待见欧阳夕凉,百般欺辱他的皇子自然是嫉恨之余又不愿相信欧阳夕凉如今如此厉害,言辞中更是少不了讽刺。
欧阳夕凉面对他们的挑衅视而不见,小心翼翼地给容初夏挑骨刺,服侍着容初夏。
见欧阳夕凉不理会,那皇子蹭地升上怒火,“也就这么没用的软骨头,才百般讨好女人。说不定人家欧阳神医在耍大花枪,被女人养着呢。”
容初夏闻言,顿时沉下脸,正欲发作,却被叶宁在桌子底下飞快抓住,紧紧握着容初夏的手。
别动!叶宁安抚道。
容初夏极力压抑着心头怒火,强迫自己盯着碗中饭菜。
欧阳越看了一会戏,见欧阳夕凉依旧平静,这才慢慢出来打圆场:“七弟喝多了,五弟别计较太多。”
欧阳夕凉眉毛也没动一下,“我能跟脖子以上忘记带出来的人计较么?殿下多虑了。”
众人一听,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可欧阳夕凉的冷静也没让他们多想。
欧阳霖却反应过来,欧阳夕凉这是说七皇子出门没带脑子……一瞬间,欧阳霖发现,自家弟弟嘴炮起来,跟叶宁有得一拼。
而七皇子也是连喝了两杯酒之后,才猛然反映过来欧阳夕凉的意思。他蓦地拍案而起,借着酒意指着欧阳夕凉破口大骂:“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连自己母妃都克死的没用东西,竟敢骂我?”
欧阳夕凉原本平静的脸听到这话后,眸光顿时一沉,冷声道:“疯狗咬人,还不许人一棍下去?”
“欧阳淳!”七皇子脸色铁青,起身就要冲过来打欧阳夕凉。
欧阳越厉声喝止:“大胆,老七你想做什么?”
被欧阳越一吼,七皇子顿时像泄气的球,不敢往前冲了。
“大家都是兄弟,说的什么混账话!老七你这些话若是传到父皇耳中,死不足惜!”欧阳越沉着脸,似乎发怒了。
叶宁闻言嗤之以鼻,欧阳越这货很阴险,明着骂七皇子,暗里的意思却是在提醒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都是欧阳夕凉在皇帝面前告状,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七皇子的神色变幻莫测,最终还是气哼哼地坐下,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
欧阳越看向欧阳夕凉:“老七喝多就碍事,他亦是有口无心,五弟别放心上。”
欧阳夕凉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一旁的欧阳霖急得冒火,生怕欧阳夕凉太冲动做出些什么不利的事,眼见他如此轻易被欧阳越安抚,欧阳霖更是惴惴不安。
叶宁倒是一点都不着急,欧阳夕凉跟君夙凌来往这么久,或多或少学到些君夙凌。如果欧阳越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将欧阳夕凉激怒的话,那欧阳越真的太小看人了。
常年在作死路上一去不回头的欧阳夕凉,那作死的本事也仅仅是在永远压他一头的君夙凌面前展示,至于其他人,欧阳夕凉可不是善良之辈!
见容初夏没有胃口,叶宁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容初夏挑眉瞥着叶宁,一脸的不信。
叶宁拍拍她的肩膀,却不解释。
当终归是让容初夏放心了,不再那么忧心。
容惜儿见状,眼底涌上不悦。
欧阳越见单调,又让将太子府的舞姬召来。
一时间,笙萧起,歌舞生平。
太子府的舞姬个个艳得入骨,那细腰丰臀,看得在座的皇子眼睛都直了。
叶宁皱眉,敢情他除了这两人之外的兄弟,皆都是酒囊饭袋眼中就一个色字,完全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难怪欧阳越如此针对欧阳夕凉与欧阳霖了。
欧阳越一双眼睛也紧盯着底下舞姬不放,似乎兴致勃勃。可叶宁看出,他的眼底深处,是一片没有温度的残冷。
“太子府上的舞姬,真是明艳动人,大哥你是从何收集来的?”七皇子直勾勾地盯着领舞的那位,就差点把眼睛长上去了。
欧阳越神秘笑笑,“这可是我太子府的秘密武器了。”
“大哥,我愿意用我府上的五位舞姬换那个,如何?”七皇子疾声道。
见七皇子这么一说,余下几位也纷纷表示要换看上的舞姬。
欧阳越一脸为难:“你们这不是要抢人心头好吗?这几个女子可是我费劲心机才寻来的,无论是身体柔韧还是舞技都无可挑剔,今天可是她们第一次献艺。”
“大哥别这么小气,舞姬而已,我府中那位也是一流的,只是臣弟看腻了那张脸。”
“三弟五弟,你们可有看上的舞姬?”欧阳越的目光落到场上唯一目光清明的两人身上。
容初夏在一旁狠狠地掐了欧阳夕凉一下,大有你敢说试试看?
欧阳夕凉倒抽冷气,心想媳妇也忒狠了,他傻了会看上欧阳越的人?
虽心中这么想,欧阳夕凉表面还是平静地说:“没有。”
“我亦没有。”欧阳霖道。
欧阳越为难地看向众人:“若是我将舞姬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