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成何体统?”叶镇城怒骂,“来人,给我杖责三十!”
闻言,叶洛蝶差点晕过去,急急爬过去语无伦次地道:“祖父饶命,蝶儿,蝶儿……”任凭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叶默何虽厌恶女儿的无知,但不能看着她挨打颜面尽失,便顺着叶洛蝶的话往下说:“父亲息怒,蝶儿有难言的苦衷。”
“哼?苦衷?”
“父亲可否屏退下人,此事事关宁儿名声,还望父亲……”叶默何飞快地道。
叶宁一听,顿时怒了:丫跑出去怪她咯?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呵呵,老虎不发威还真的当她病猫!
可叶镇城还真给机会叶洛蝶抽抽噎噎地洗白:“宁姐姐说要见战天哥哥,她威胁蝶儿说不把战天哥哥找来就自残,然后推到我身上,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叶镇城怒喝。
“说祖父偏心,从来,从来不把她叶家的人看,她要早日嫁给战天哥哥,摆,摆脱叶家。”叶洛蝶怯怯地开口,不敢看叶镇城。
“岂有此理。”叶镇城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来人,把叶宁带上正厅!”
叶宁冷笑着闪身离去,叶洛蝶,你以为倒打一耙就万事大吉?
回到偏院,叶宁立即让兰姨去把于大夫找来,并叮嘱了她一番话交代于大夫。
叶宁刚躺下,院门就被人踹开,不客气地敲着房门:“家主命你去正厅。”
叶宁故意拖延时间,很快,叶卓堂闻讯来了。
“谁让你们惊扰小姐清梦的,滚出去!”只要摊上叶宁的事,叶卓堂就是个暴脾气。
紧接着叶宁就听到吃痛的闷哼响起。
“宁儿,你怎么样了?”叶卓堂敲门问。
叶宁拉开门,带着委屈的哭腔说:“三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睡得好好的,他们就说祖父找我。”
叶卓堂冷着脸:“走,跟三叔去正厅,我倒想看看叶默何又想做什么!”
说罢,叶卓堂拉着叶宁直往正厅奔去。
叶宁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心里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叶镇城双目如冷电,端坐在主座上,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两侧往下,是家族的长老以及叶宁的叔父,个个眼底流露着对叶宁的轻视与不屑。
“怎么,堂堂二阶强者的院子被毁,还得拉上宁儿背黑锅?”叶卓堂先声夺人,凌厉的目光逼得叶洛蝶不自在移开视线。
“放肆!”叶镇城冷声道。
“三弟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们呢?”叶默何端着笑问。
“好让你们商量好怎么把宁儿弄死?”显然,叶卓堂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叶镇城两人脸色同时变了。
深知叶卓堂性子,叶镇城耐着性子忽略他的不敬,逼视着叶宁:“你可知错?”
“宁儿知错,祖父,宁儿不怨语心。”叶宁垂首低声道,没让人看到她眼底的嘲弄。
“不要转移话题,今天下午的事你忘了吗?”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叶默何交代,叶洛蝶咄咄逼人地颠倒黑白。“你为什么故意将我支使出去,还对我魔狼下毒?”
“下毒?”叶宁装作茫然,“在这之前,我没见过你啊。”
“是你逼我去把战天哥哥找来的!”叶洛蝶有些疑惑,往日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的人,今天怎么不揽了?
“为何你找我我不知?”
“祖父,”叶洛蝶一副被气哭样子,“蝶儿今天下午确实去找她了,梅子跟秀兰都能作证的。”
“叶宁,还敢狡辩!是不是非得动刑才认?”叶镇城严厉斥责。
“祖父,是不是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叶宁朝要发作的叶卓堂投去一个眼色,反问叶镇城:“所以我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叶镇城冷笑:“从小到大,若不是念在你幼失怙恃百般纵容,你以为家规容得下你?”
“祖父,若是此事与我无关呢?”叶宁反问。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否认?”见叶宁顶嘴,叶镇城脸色更难看。
“家主,此事不能善罢甘休,不然我叶家的名声何在?”
“对,这次我不同意轻罚!”
“请家主执行家规。”
……
也许是得到叶默何的授意,又或许是太多人对她占着嫡女位置不服。叶家的长辈,除了叶卓堂之外,无一不是落井下石,甚至巴不得立即将她处死。
叶宁一一记下这些人的嘴脸,本本那么厚,慢慢写下就是了……
“谁敢动她?”叶卓堂倏地站出来相护:“父亲,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判定宁儿的罪,那么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孽子,你敢!”叶镇城被他气的发抖。
叶默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很快又恢复,他假意劝道:“父亲,宁儿喜欢战天无可厚非,毕竟两人已经订亲,还望父亲看在她们年少的份上,从轻发落。”
叶宁挑挑眉,这货看起来是为她开脱,但这句句暗指她不知廉耻几个意思?等下打脸不要太疼!
“家主,于大夫在外求见。”就在这时,于大夫来了。
“何事?”叶镇城问。
“他说找大小姐的。”家丁说。
“祖父,一定是他带毒药来。”叶洛蝶抓住这事就开始做文章,叶默何想阻止她也来不及。
叶宁冷冷地扫了叶洛蝶一眼:“你不要胡说!”
“是不是,于大夫进来对质我们就明白真相!”叶洛蝶一副胜券在握,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