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教习,你在干什么?!”
赵樽玉破门而入跑过去将正在焚烧的焚炉一脚踢倒,这样的话,烧掉只剩下一半的蓝色长袍就露出来。
想都不想就赶过来助力相公一把的沐瑶,将剩下来的一半蓝色长袍用脚用力踩踏,这样的话,就可以阻止火苗燃烧。
剩下一半的蓝色长袍火苗终于熄灭,沐瑶很快将残破的蓝色长袍拎起来,鄙视瞪着薛绍白好几眼,“相公你问他在干什么?他当然是在毁灭证据了,没有想到奸|污小兰师妹的真正元凶竟然是你!”
“不知道你说什么?!”
薛绍白无比俊逸的面孔上闪烁一丝轻浮笑容,“邢沐瑶你该不会是**萧教习不成,转而**我吧,我告诉你,我一般对你这种献上门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
“侮辱我娘子?找…找死!”
赵樽玉轻蔑得嘴唇微抿,两条腿绷直如锐箭一般向前方冲刺,砰地一声,赵樽玉双拳狠狠抵在薛绍白的肚皮上,痛得薛绍白一口血猛涌出口。
赵樽玉虽然是个瘸子,可他平日里格外注意时不时锻炼双臂的力量,身下一条腿虽然不怎么行,可双臂的力量可远远胜过常人,就一点,沐瑶都不知道的呢,她身为樽玉的娘子都被樽玉瞒住。
一只手捂着肚子,薛绍白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赢弱不堪的瘸腿学子赵樽玉,他竟然会拥有如此的力量,实在是太恐怖,而且是深不可测。
如今薛绍白和萧云都一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都不敢自身真正的实力展现出来,要不然岂不是坐实了他是奸|污周小兰小师妹的罪名?
薛绍白无辜得对不远处的周老夫子和师娘哭诉,“周夫子,你们可要相信我?我素来是极疼爱小兰的,我怎么忍心对他作出那样的**之事呢!你们万万不能受到樽玉夫妇的蛊惑,他们又没有什么证据?”
明明他脱下来的那件蓝色长袍,就是一件证据来着,可薛绍白却睁眼说瞎话说没有什么证据。
估计薛绍白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瞎了,对对,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如此荒唐跟一个掩耳盗铃的狗贼又有何区别?
沐瑶忍不住讥讽他一把,“薛绍白,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术数教习,对于算数应该挺在行才对,怎么你刚刚脱下的一件蓝色长袍已是证据,你怎么不承认?蓝色长袍的数目是一件,难不成你的术数是从声乐教习萧云都狗贼那学来的么?”
沐瑶后半句话用现代语言来理解,那便是你的数学是音乐老师教的吗?
没有谁不知道,如果数学要靠体育教已经是非常离谱的,让给音乐老师教估计会更坑!
“什么证物?”薛绍白干脆耍起无奈,“根本不知道你讲什么?我的蓝色长袍怎么可能是证物?!”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沐瑶真是为薛绍白感到无比的可怜,都到这个时候还想着强要诡辩为自己洗脱罪名,“你奸|污了周小兰小师妹,周小兰生前拼命得反抗,撕扯你身上的衣物,手指甲缝隙里才有你蓝色长袍上面的丝头,我刚刚在仵作验尸房还认认真真观察了一下小兰师妹手指甲缝隙中的丝线,跟你蓝袍上做了比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薛绍白你还想要否认!”
“冤孽!真是冤孽呀!小兰向来待你入兄长一般,你为何要这般!”
周老夫子是个聪明人,他数十年前可是名震大历的状元之材,沐瑶说的话,他只要仔细推理一番就会知道,其实奸|污杀害女儿小兰的真凶就是薛绍白。
师娘见状,忍不住跑过去撕扯薛绍白的头发,“你这个**不如猪狗不如的东西!枉费我家小兰对你还不错,我还知道她一心想要嫁给你,只是一直不敢表白,怕自己配不上你,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糟践我的女儿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们骊山书院管你吃管住,每个月又付那么丰富的薪水给你,你有什么不满足的!竟作出这样天地不容的勾当!”
“去你的!”
恼羞成怒的薛绍白伸腿想要对这师娘的肚子惨烈踢一脚,好在沐瑶眼明手快,拉了师娘一把,不然师娘五脏六腑肯定是要被薛绍白给踢得爆裂,到时候大罗神仙也难救。
“你杀害我的女儿!竟然还想踢死你师娘!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东西!看老夫不……”
气急的周老夫子说什么也要扑过去为小兰女儿报仇,小兰女儿死得太惨了,如果不亲眼看着薛绍白陪葬,周老夫子心想自己简直愧对地底下的死去的可怜的女儿和周家祖先。
如今害死周小兰的事情都被揭发了,薛绍白干脆凶残毕现恶狠狠得对着周老夫子诸人道,“好啊,你们都知道了真相!这样吧,我一起干脆将你们都给杀了!然后我再将骊山书院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的,这样的话,我依然可以留下来,做我的术数教习!”
“你害死小兰师妹!还想要把我们杀了!果真是狼子野心!”
赵樽玉保护着周老夫子、师娘和娘子等诸人,毫无畏惧得对着薛绍白的眼睛,“薛绍白,别以为我会怕你!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哼!”
“你这个小瘸子你拿什么跟我斗?”
薛绍白凶相大露,顿时间**眯眯的眼睛凝着沐瑶好几眼,“不过杀你们之前,我一定会樽玉你的娘子好好奸|污一番!就好像小兰一样浑身上下剥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一只褪毛的小鸡似的,任凭老子玩弄,嘿嘿,想想小兰服侍我可真够爽!哈哈…这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