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么?走开!”
沐瑶趁势,用力推樽玉一把,樽玉没有防备,真的摔倒了了,还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边宁泽湛目睹这样一幕,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活该,活该,哈哈,以后还叫不叫我是个乌龟王八了?!”
“滚!”
赵樽玉狠狠横了宁泽湛一道,目光却又极温柔得对着沐瑶娘子,“娘子,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咋样了?”沐瑶见樽玉相公也摔倒在地上,摔得程度还不比自己轻呢。
有宁泽湛这个大情敌大灯泡在前,赵樽玉是不可能在宁泽湛面前示弱的,强硬得对沐瑶笑笑,“娘子,为夫是男人,没事,走,为夫带你去涂跌打酒。”
赵樽玉搀着沐瑶进去涂抹跌打酒的时候,霓霜长姐见此般情景,无不担心难过,也难免有些讶异得问,“这,这弟媳是怎么了?弟弟!你一个为人相公的!也就不知道疼爱爱护娘子一下!真是的!”
“长姐,我是……”
樽玉是想要说什么,却怎么说不出口,只能冲霓霜笑笑,旋儿将满是跌打油的手轻轻得揉在沐瑶那一双受伤的腿的部位。
可能不小心,樽玉按得有点重了,弄得沐瑶忍不住叫了起来,还挺大声,“哎呀!能轻点!”
“就是!怎么办事的!赵樽玉!让我来!”
宁泽湛抡起袖子就这么想要代替赵樽玉帮沐瑶揉揉腿!
没等宁泽湛走近,赵樽玉已经挥舞起拳头开唰,打得宁泽湛两只鼻孔流出两道血水来,比之前还要惨,再怎么说,宁泽湛挨了赵樽玉一个拳头,也只有一个鼻孔出血而已,这回是两个鼻孔啊,差别可大了!痛意可是双倍的!
“你……”宁泽湛面色铁青,有点莫名其妙,“好!就算不用我帮忙,也用不着这般摆弄我吧!”
赵樽玉却是看都不看宁泽湛一眼,直接将沐瑶抱起进入二楼卧室,门重重得砰地一声关闭,弄得宁泽湛徒留一人在楼下好生无语。
“算了,也所谓了,也不是没有被打过,早就习惯了。”
宁泽湛袖子擦了擦带血的鼻子,越过一脸惊愕模样的赵霓霜,宁泽湛他往后山溪水场的方向,估计是散心去了。
殊不知走到后山溪水场的宁泽湛,又被一个神秘人抓到后山溪水场边上的密林之中。
那神秘人对宁泽湛道,“宁先生!主公收到消息!北燕国不久就要进犯大历边境,这可是天赐良机,寻找遗落十六年的皇长孙殿下,你而是有眉目了?”
“抱歉,还没有。飞鹰兄弟!”
宁泽湛拱拱手,眼前的神秘人乃是飞鹰,是宁泽湛的主公派来的人,与宁泽湛交汇的,时时刻刻保持着联系,上一次将宁泽湛抓入密林的人,也正是此人。
“飞鹰兄弟?呵呵,倘若你办不成!休怪我不会做兄弟!你可知道主公那边已经催得急了!你要知道你弟弟的性命还在主公的手上,如果有一天,你惹得主公不高兴,那么午夜魔兰可就……”
飞鹰浑身露出的部分唯独一双眼球,那是赫然深邃的眼球,狠狠得盯着宁泽湛,就好像一条毒蛇般锐利。
“不!”
宁泽湛伸出手去表示无比抗拒,“弟弟不可以有事的!这个世界上!我唯独剩下弟弟这么一个亲人!如果他死了,我再怎么活着,也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指望,求飞鹰兄弟在主公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泽湛已经在尽力追查了!”
“你上上次曾通过我对主公报告说,那鎏金村赵家秀才,可能是十六前遗落在民间的皇长孙殿下,可上一次,你又说这个人并不是,宁先生,你不会是长久住在赵家!对赵家的上上下下有了感情了吧。”
那个叫飞鹰的满脸鄙夷之色,“我希望你明白!若你不想自己的亲生弟弟死,你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背叛主公!你可知道三年前,主公有一员贴身爱将,可他竟然背叛了主公!主公将他一家几百口屠戮殆尽的事?他叫飞鼠,我也知道,他跟你最是要好,你忘记了吗?”
飞鼠?!
宁泽湛眼眶湿热,他宁泽湛与飞鼠可以说是最肝胆相照的,可惜宁泽湛已经眼睁睁得看着飞鼠想要脱离主公旗下的杀手集团,被主公洞悉,被主公杀死!而宁泽湛他什么也做不了?!
自那个时候起,宁泽湛就与主公生了嫌隙,而主公也知道宁泽湛终究是心怀二心,所以用午夜魔兰的解药威逼宁泽湛就犯,谁让宁泽湛是当今大历第一医仙,还是值得利用的。
倘若有一天,宁泽湛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那日,也就是宁泽湛被主公抛弃之时。
“飞鹰,看在死去的飞鼠,还有我,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请你在主公面前多多好言,让主公他老人家多给我一些时日,我一定会尽快找出皇长孙殿下,再想办法将他杀死!从此世上再无皇长孙!”
“好!宁先生!希望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那我回去禀告主公了!”
飞鹰说了之后绝无半分废话就遁入山林,他还要赶着回京城给主公报信去。
翌日,沐瑶用过饭,本打算带着霓霜她们去靳县东市,却看见蔡骏世子爷乘坐一辆马车等候在村口,应该是许久了,瞧世子爷座下那个平安属下,等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蔡世子?”
沐瑶忍不住讶异,这个世子爷怎么没事有事整天在沐瑶身边团团装,弄得沐瑶很不好意思的呢。
“沐瑶姑娘,我父王连夜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