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来得很快,东方婉婉这个县主小姐又开始摆谱,越发不屑得鄙视沐瑶诸人,“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永远上不得台面的!邢沐瑶!你得了总香会副会长的职衔又能如何?那只是一个挂名职位,你真的以为你的权位大得过我的县主之尊!”
“本县主今天要让你们看看,吃本县主管辖之下的红鹤楼霸王餐会当如何?”
东方婉婉县主一说完,就开始指使打手们做事,这些打手都是靳县最知名的武馆雄狮武馆请来的,每日闲散得养着,现在也是叫他们露出真章的时刻!
“谁敢碰我家娘子!你好歹也是县主之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比乡下泼妇还要不如!”
赵樽玉站出来,口口声声讥讽这个自以为位份尊贵无双的东方婉婉县主,“你不是以乡下人为不耻的么?怎么你自己赫然就是乡下泼妇的行径呢?”
话音刚落,沐瑶、霓霜、泽湛、香儿豆豆等人全都笑起来,就连沐琛弟弟也听懂了,抱着明雪小妹忍不住一起笑。
红鹤楼大酒楼其他食客们也忍不住交头接耳一阵子,然后纷纷掩盖袖子笑起来,食客们不敢明面嘲笑县主,但是暗地里笑笑,可笑得太欢乐了。
“赵家瘸子!你说什么?说谁是泼妇!你家娘子才是泼妇呢!”
东方婉婉激动得抓起身旁桌上的一个瓷茶壶,正准备冲樽玉沐瑶夫妇摔来,好在他们夫妻二人躲避得快,要不然一定会受伤的,看上去东方婉婉身材羸弱,可力气是很大的,就跟乡村小蛮牛似得。
只不过东方婉婉县主外表衣服穿得好看而已,不过沐瑶真心可惜啊!
这样好看的衣服穿在东方婉婉无品无德的县主身上,真真是可惜,哪怕穿在乡村小蛮牛身上,也比穿在东方婉婉身上好些。
“相公,咱们不跟这个乡村小蛮牛计较,什么县主?就一泼妇!泼妇母蠢牛!何必与她多费唇舌!那三千八百两我们也不必付了!咱们上公堂!告红鹤大酒楼这家黑店!”
沐瑶不相信了,其他食客们难道没有跟沐瑶一样想要反抗不成?一盘38两银子已属天价,何况是一盘一百只虾里边还要按只数卖的,这不是坑爹是什么?
果真,其他食客们听到沐瑶这么说,便马上无法淡定了,之前这些食客们碍于东方婉婉是县主的尊贵身份,又是这家红鹤大酒楼幕后少东家,所以他们被坑了,也只好选择吃哑巴亏,可这下不同,有沐瑶小娘子为先顶着,食客们的胆量也着实壮大几分。
“走,走,走,咱们跟随赵家小娘子去衙门说理!”
食客们纷纷扬起拳头,他们瞧着沐瑶小娘子一家子也是农户出身,却一点儿也不畏惧县主小姐这般稍有权力的权贵,他们也就不害怕了。
见此,东方婉婉狠狠瞄了邢沐瑶一眼,若不是邢沐瑶小贱人在这里,她一定会吃定那些食客,将食客们坑得死死的呢,饶是凭借她东方婉婉县主之尊,谁还不乖乖得掏出三千八百两的银票来?
这些来红鹤大酒楼尝鲜的食客们也不是付不起,可是这一次,却全被邢沐瑶一人打破,她,东方婉婉真是气死了,恨不得恨不得恨不得将邢沐瑶碎尸万段!
若不是邢沐瑶来此鼓动大家,这些食客们能有这样巨大的胆量来跟她东方婉婉堂堂县主之尊的人叫板么?不能,明显不能!
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邢沐瑶小贱人!东方婉婉在心中早就已经将邢沐瑶无数遍小贱人骂了过去,却是依然看见邢沐瑶傲然凛然,丝毫不将她东方婉婉放在眼底的样子。
真是气死了!
“你们这些还不马上给我扑上去,给本县主当场撕烂邢沐瑶小贱人的嘴巴子!看她还如此胆大妄为!不尊重我堂堂的县主!”
东方婉婉冷笑一声,便开始疯狂指使她店里的小打手们做事,到底是武馆出身的小打手,比靳县上面任何一个土豪乡绅家里头的家丁护院还要来得凶残异然。
凶如猛虎的打手们冲沐瑶狠狠得扑过来,犹如饿虎扑羊般,赵樽玉第一时间替沐瑶抵挡着,却胸口却受了一拳。
赵樽玉忍痛倒退一步,双手却是紧紧护着娘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安慰着沐瑶,“娘子,不怕!有相公在!”
“可你受伤了!”
沐瑶忍不住抬眸飞快相公一眼,尽管他受伤了可他第一时间还是拼命护住自己,这一点,沐瑶心里着实温暖,可看向东方婉婉那一伙人,沐瑶深感无比得厌恶!
东方婉婉县主这般行径,与那些女强盗何异?同样是野蛮、凶残、无耻、卑鄙、下流的胚子行径!
这样的人,也配当县主小姐?去当**名妓县主还差不多!
不对,说她是**名妓县主还真是抬举了东方婉婉,她应该是那种心理变|态,风烛残年的**子一辈子得不到爱情滋润,索性心理变|态的狗东西!
沐瑶再想哪里有绣花针呢,扎她东方婉婉几个膀胱麻痹穴,叫她当场尿**,那才是好玩的呢,沐瑶认为自己从来不是圣母,对待敌人,她有的是狠辣的手段和心肠!
别怪沐瑶心狠,是东方婉婉这个**县主犯贱来着,与人无尤!
东方婉婉见那些打手们近不了邢沐瑶的身,气得东方婉婉五脏六腑都要震怒震碎了,口口声声辱骂那些打手们不重要,扣他们的工钱,打手们急了,拼尽全力又朝沐瑶樽玉夫妇二人扑过来。
凌厉得碗碟一个接着一个飞砸到到近前打手们的膝盖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