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玉胡作呀那个非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自从沐瑶嫁给赵樽玉,都能够感觉到每一天都在改变。
当然了,主要是沐瑶在其中也品尝到婚姻和爱情的甜甜蜜蜜,虽然平日里有些磕磕碰碰的,可那都是小问题,不值得一提。
“哎哟天呀,黑狗蛋哪儿子哟,你怎么从烟囱上摔下来,我的天呐,你是我们老庄家的命根子哟,你要是去了,娘可怎么活哟!”
隔壁姓庄的一户老寡妇就黑狗蛋一个儿子,现在黑蛋直接倒在地上,两颗眼珠子泛白,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春芽、阿贵还有他们的公公婆婆们,杨玉环和王麻子他们,全都跑出来,这西烈村就留这么小,还不喊一个,这大家伙儿都出来的。
“不行,黑狗蛋他娘,我帮你抱着黑狗蛋上县城吧,县城的条件好,一定会有治愈黑狗蛋的医生呀。”
那王麻子看见这一幕情景,就好像他自己家的儿子受伤了似的,敢情儿王麻子就是黑狗子的亲爹。
杨玉环听了后,心里蛮不是滋味儿,虽然她很同情人家,到底是一条性命,可是看见丈夫紧张人家的儿子,便有些心里不平衡。
杨玉环又道,“不行,你凑什么热闹,要送,让人家阿贵送去,我们还要看店铺的呢。”
“我说杨玉环你想要说什么,别说话儿带刺的。”
春芽可不是省油的灯笼,她看不过眼杨玉环那点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不就是因为没嫁給阿贵,没有嫁成,从此以后,因爱生恨,就各种对阿贵不对付,谁还不知道这个呀。
“说话带刺儿的,春芽,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一点!谁说话带刺的呢,你说呀,你说呀,今天你若是不说出一个好歹来,我还真跟你耗上了!”
杨玉环两只手插着腰肢儿,她原本长得膀大腰圆的,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头老母猪似的,塌鼻子狠狠扭动着,就恨不得狠狠弄倒这个死春芽,一想到这个当初这个死情敌,要不然,杨玉环也不会嫁给王麻子的,这之前,王麻子是有过一个妻子,听说这个妻子被山洪给带走了,然后就嫁过去给做填房,其实,杨玉环还不是看在王麻子在村口开了一家杂货店的份儿上。
沐瑶可没有空听她们两个泼妇骂街儿,当下重中之重是要好好治愈黑狗蛋才是。
沐瑶去翻一下黑狗蛋的眼皮儿,发现这个孩子瞳孔并没有放大,之前看起来眼球白白的,是因为太阳反光导致的,又探测了一下脉搏,沐瑶发现黑狗蛋的脉搏很弱,不过还在生命体征还在,这就说明并没有死。
“天呐,黑狗蛋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呀,你可千万别抛弃娘亲啊。”
老寡妇抹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这可是她相公老来得的儿子,谁知道几年前,老相公死了,就剩下她一个老寡妇了,所以老寡妇自然要把孩子一把屎一把尿得拉扯着长大,可没有想到,今天早晨,这个黑狗蛋竟然贪玩,跑到人家烟囱上边去,一个失足就给掉下来,你说这件事情能够怪着谁呢。
声音凄厉得似乎把整个西烈村的房屋都给震荡得了个倒塌。
沐瑶安慰着老寡妇,“放心吧,大嫂,我有把握医好她!”
见这位老寡妇还不相信的样子,赵樽玉解释道,“忘了告诉大家,我娘子其实是懂医术的,之前在京城还开了医馆的,达官贵人们都来找我家娘子看病。”
后面这句话,是赵樽玉故意说给大家庭的,无非就是让老寡妇吃下定心丸。
老寡妇一想人家都说县城的医师已经很不错了,这打京城来的医师更是了不得啊,老寡妇就这地上,给樽玉沐瑶磕头,“太好了,求求你们了,恩人!恩人!求求你们了!救我儿子!救我家的黑狗蛋啊!”
沐瑶将经过烧酒烧一遍的九木玄针,就这样推进黑狗蛋的身体上的穴位之中,关键的头颅这上面的位置,相当之关键!
若是不小心错了一步,这危险可大了去呢,沐瑶明白,这个黑狗蛋从烟囱上边摔下来,一定是摔成脑震荡的了,那脑袋里头肯定有淤血的。
沐瑶的九木玄针起到了疏散淤血的作用,很快扎了一个疗程,沐瑶将九木玄针拔除下来,发现,黑狗蛋的眼睛可以睁开,也可以叫老寡妇一声“娘亲”。
激动得老寡妇就差点要用性命,来报答沐瑶樽玉夫妇的天大的恩德。
“怎么,黑狗蛋,你好点了吗?”沐瑶知道眼下要问黑狗蛋他自个儿,只有他自个儿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了呢。
黑狗蛋点点头,“这位年轻漂亮的好婶婶,我好多了,我好多了。”
被这样一个天真可爱活泼的小男孩,夸赞着自己漂亮,若说沐瑶的心情不美丽,那是骗人的话儿。
沐瑶认真得道,“你再好好看看,你娘亲在哪里?”
黑狗蛋指了指老寡妇。
“那阿贵叔叔呢。”沐瑶笑着说道。
旋儿黑狗蛋指着春芽身边的阿贵,对着沐瑶笑着。
沐瑶点点头,“我这么做,就是怕黑狗蛋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会把他的脑壳给摔坏了的,所以这叫指人测试,测试之后,完全没有问题,脑袋后边的淤血也散了,没事了,没事了。”
旋儿沐瑶对老寡妇道,“大嫂子,以后你要熬一些猪脑汤,给黑狗蛋好好补补,这东西不贵又有营养的呢。”
春芽、阿贵以及他们的公公婆婆们都冲沐瑶竖起大拇指,“天呐,没有想到,我们小小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