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对以菲是信心十足,可呈拓就不一样了。 (.首发)呈拓原以为那个珊瑚公主跟北郡王家的刁蛮郡主一样,花拳绣腿而已。凭他宝贝女儿一拳能把门板给打个窟窿的大力气,肯定是稳赢,可当珊瑚公主展露那么一手之后,小心肝儿就‘嘣吱,嘣吱’的跳,连忙站出来,嚷嚷道:“等等,等等!那个珊、什么瑚的公主啊,俗话说,刀剑无眼,你再留心,也有不小心伤着的时候,到时候影响两国邦交不是?所以呢,那个……可不可以不用武器啊?”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他女儿的小隔壁小腿儿,他还不心疼死了!
珊瑚公主美目一瞪,“这怎么行!比武没有兵器哪还比什么!”
呈拓也不干了,绿豆眼泛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摸样,“怎么不行了!比拳脚还不是一样的比?非要戳个血窟窿出来,你才高兴是吧?!”
“承天王爷,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本王怎么不讲理了?!合作你武功高强不怕刀剑伤着就无所谓了是吧?本王告诉你,你今儿要是敢伤我女儿一根寒毛,看我不打连你爹妈都不认识……”
“你、你,比武受伤在所难免,你、你……你无理取闹!”
“本王怎么无理取闹了?!是你这个女人心狠手辣……”
哟呵,两人竟然就这么闹上了。
以菲抱着软鞭,‘虚弱’的倚靠在兵器架上,百无聊奈的看着两人闹。而承天国的文武百官竟没一人出来阻止,就由着呈拓闹腾。这场面他们乐见其成,最好闹得让那珊瑚公主忘了有比武这茬儿!
承天没人阻止,不代表弯月国的使臣也不阻止。萧仁和上前一步,扯住接近暴走边缘的珊瑚,略带警告的劝慰道,“公主,如今不是任性玩闹的时候,请以大局为重。”珊瑚公主这才悻悻的闭嘴。
萧仁和安抚住了珊瑚,才对呈拓笑道,“承天王爷说得对,刀剑无眼,双方不管是谁伤了,都不好。不如这样,双方比试都不用内力,只比招式,且点到即止。承天陛下,您看如何?”
乾闽帝笑得亲和又不失帝王威严,轻微颔首,“就依萧使臣之言。”
蔡丞相也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既然双方都达成一致,那就开始比赛。
珊瑚公主封了内力,握住手中宝剑,来到擂台中央,傲然的睥睨着以菲,“你可准备好了?”
以菲撑着兵器架起身,扬了扬手中的软鞭,“随时……咳咳、咳……”还没说完,她却抑制不住的猛咳起来,“咳咳咳……随时开始,咳咳!”那日淋了生雨,身子受了寒,本来就有些鼻塞,又因为刚才在宴会上吃了些寒性辛辣食物,这会儿嗓子就受不住。
蔡丞相担忧的望了以菲一眼,清明的眼中略有几分怜悯,这个跟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孩子,本该在家中享受父母宠爱,如今却孤苦无依的站在擂台上担惊受怕!
台上那么消瘦的身影咳得实在厉害,就像病入膏肓似的。台下的官员们,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那一股大风都能吹走的小身板儿不会还没开始打就这么咳晕了过去吧?!
珊瑚公主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趁你病要你命呢。娇喝一声,擒住宝剑,手腕微转,挽起漂亮的剑花,锐利的剑尖泛着寒光直逼以菲的面门。
珊瑚公主的攻势又快又猛,吓得好些文官都不敢看。还是那句话,刀剑不长眼啊
以菲掂量着手里的软鞭,她本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会武功一事,如今看来是不行了。握着软鞭正欲出手,却突然感觉身后有股力量向她席卷而来。
以菲本能的想要运功抵抗,却突然想起比赛前,苏牧公公暗中吩咐的话,“平安公主,您别怕,上台之后选条软鞭做兵器,然后站着不动就行。”
瞬间收起内力,任由那股力量将她右手包裹。顷刻间,右手不受控制的挽腕而出。手中的软鞭如灵蛇吐信,吞吐着凛戾的气息蜿蜒飞出,转瞬缠上刺来的宝剑。
那珊瑚公主顿时瞪大眼,出乎意料的轻‘咦’一声,可瞬间又恼怒起来,她堂堂剑圣的徒弟竟被一个阁中软弱小姐给牵制住了!珊瑚公主沉凝着脸,不再轻敌,一招游龙脱逃想要摆脱软鞭的纠缠。
以菲也是面色一沉,不想暴露会武功一事却又要在珊瑚手中取胜,何不以暗中之人出手做掩护,速战速决。免得时间长了,被他们发现蛛丝马迹。
深邃的眸子一凌,借着萦绕在手上的那股气,握着软鞭奋力一扯。
以菲的力气本就大得惊人,这么一拉扯,将猝不及防的珊瑚公主都给扯飞起来了。
“啊啊啊”
“公主!”
萧仁和惊呼一声。
萧天霸纵身一跃,飞上擂台稳稳接住珊瑚公主。
‘哐当’一声,宝剑落地。
珊瑚公主兵器脱手,要不是萧天霸接住她,她这会儿已经被摔倒在五米高的擂台下了。而以菲握着软鞭,毫发未伤。谁输?谁赢?再明显不过了。
场中的官员们还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这就赢了?怎么赢的?他们都还没看到呢!
简直是不可思议嘛!
呈拓也是一愣,随后喜得跳起脚来,“赢了,赢了!”扬着脑袋,鄙视的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珊瑚公主,笑得好不得意,“切!还高手呢,连本王女儿都打不过,也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嘛,也敢拿到我们承天国来炫耀!”
输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病秧子手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