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菲的指力被他撩拔起的那股酥麻给无声化去了,原本的拉扯也变成了轻抚,可初衷还是不变的道,“不想去。;”
她不想去选什么妃,那些女子矫揉造作,没事就会无病呻吟,还好玩弄心计,为了争抢一个男人,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她着实看不惯这些行径。处在一起,便觉浑身不适!
太子爷使尽手段,软磨硬泡,“菲儿,好菲儿,你就去嘛~你不去的话,你的阿煜就被其他女人给抢走了~阿煜长得不仅貌美如花,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下得厨房,上得牙床~”说着,fēng_liú无限的用那粗玩意儿噌噌她的柳腰,“这可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你就舍得被别人抢了去啊~”
哟~“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以菲好笑的看着他,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极致了!
咱们以菲是有原则的人,说不去就不去,哪能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让她改变了主意。
太子爷不急,离选妃开始还有八九天的时间,他总有办法让菲儿松口。他俯身亲吻着诱人的红唇,抵开贝齿,勾起香舌一起共舞,一起沉沦。顷刻间,寝殿内又是一阵酥骨的娇喘与性感的低吼交织,两相交响,谱了一曲旷世情缘!
翌日,暖阳高照,殿外春光明媚,殿内和乐融融。以菲缓缓睁开眼,看着双手双脚像花藤缠绕老树一般缠绕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由轻笑着摇头,拉开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心道:这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
这纠缠般的睡姿,正是太子爷内心的真实写照。他霸道,他要痴缠她生生世世。他害怕,他怕她会在他最松懈的时候抽身离他而去!
以菲虽然聪明,可却不懂他的心,往往只会觉得他无理取闹!
哎~看来,两人想要心心相印,还得磨练磨练!美好和谐的生活,本就是慢慢磨合出来的~此话,一点不假!
以菲坐起身子,还好昨日睡前洗去了一身欢爱的痕迹,今日起来才倍儿感舒畅。抬抬手臂,随手扯过被扔在床榻上的肚兜儿,捻着两根红绳,正要穿,却被一只大手无耻的扯住。
太子爷依旧眯着眼,俊脸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蹭蹭,嘟囔着,“菲儿,再睡会儿嘛~”
以菲拍开他的手,掀被子下床,“我今日有事。”
太子爷抱着被子跟着坐起来,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入眼的便是旖旎春风,顿时双眼瞪大,鼻血直喷
以菲捡起地上的衣裙,看了看,已经被他扯坏了,完全不能穿。不由回首,略带不悦睨他一眼,那神情不怒自威。
太子爷怕她生气,胡乱扯着被子擦擦鼻血,然后就起身下床,****着身子跑到大得吓人的衣柜面前,殷勤的将衣柜打开。
“菲儿,过来。”
以菲可不如他这么不要脸,光着屁股满屋子乱跑,扬手扯下轻纱,当浴巾裹在身上,掩住那诱人的春色。
“干嘛~”阔步走过去,却见有人形那么大的衣柜中被隔成了两半,一半男装,阿煜的。一半女装,以菲的。
放女装的柜子里,衣裙,长袍,披风,肚兜,xiè_yī,靴袜,应有尽有,还无一不是最精致的。
太子爷从背后搂着她,耳鬓厮磨,软言柔情道,“喜欢吗?这些可都是我亲手缝制的。”说着,拿起衣柜中绣着娇艳牡丹花的红艳肚兜儿,扯掉她身上的轻纱,亲自给她穿起来,指尖划过雪嫩的肌肤,将红绳系在背后。雪白嫩滑的美背上,几个红绳缠绕,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妖娆。
太子爷这辈子从来没伺候过人,却能轻巧熟练的伺候以菲更衣,雪纱做的腰带在柳腰上一束,勾勒出流畅而美好的腰线。
铜镜中,女子一袭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静好而柔美。腰间系着雪纱烟罗,勾勒出流美的腰线和挺秀迷人的弧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渍渍~女人味儿十足啊!
以菲侧了侧身,对着铜镜照了照,对这静美优柔的新形象十分满意,转身在太子爷那性感的薄唇上亲了口,赏他的!
哎哟~太子爷接到赏赐,喜疯了,美滋滋的自个儿去穿衣服了。
以菲还在铜镜前,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素手抚上青丝,微顿,蹙起眉头,“木簪呢?”
文喏送给她的木簪不见了!
正在穿衣的太子爷动作也是一顿,波光潋滟的眸中一抹寒芒闪烁,转而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袍,淡声道,“或许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掉路上了。”
以菲扫视了一圈寝殿,见确实没有木簪的影子,便相信了李宸煜的说辞。
……
神武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昌盛的和乐景象。
人群中,张月鹿与宁有书一左一右的跟在以菲身后。
宁有书侧身避开来往的路人,低声禀道:“主子,那冯家小姐今早巳时派人送了书信给粱耀祖,信上说约粱耀祖三日后在京城郊外的五里亭见。”
“三日后?三日后不是粱越湖开堂受审的日子吗?”。以菲从人群中走过,四下看了看,蹙眉沉思着,“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俗话说,最毒妇人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冯雅!
张月鹿对于以菲的深忧嗤之以鼻,“那个女人心机重,行事作风也卑劣无耻,不过却没什么能耐,成不了大事。粱越湖被判死刑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她阻拦不了。”不是张月鹿看轻冯雅,而是冯雅这人本来就是如此,她只能在背后做些挑拨离间、造些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