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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婆果然经验老道,用手摸了摸冯雅的肚子,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hp:///产婆知道屋里一身华服的宫装女子才是主子,向淑妃开口请示道,“大贵人,这女子如今昏迷了,可要引流需得她自身使力配合才行。再有,引流之痛不亚于生产,我怕这女子熬不住,是不是要给她熬些药汤止疼或是烧个热水洗洗身子缓解一下……”
任淑妃跺了跺绣花鞋上沾的灰尘,心里对这地方厌恶得很,只想赶紧离开,便不耐烦的开口,“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给她弄。”
产婆也是个精明人,顿时就明白了床上躺着的那位是个不受宠的主儿。产婆这些年暗中为不少人做过事,一个心早已铁石心肠,别指望她多有爱心,见主子不在乎她也无所顾忌了。
伸手在冯雅的肚子上狠狠按下,昏迷中的冯雅被活活给痛醒了,“啊啊”
冯雅醒来就觉姿势异常怪异,她睁眼看去,见一妇人撑着她的双腿,且她下身为着寸缕,屈辱大过痛感,想要合上腿却是无能为力,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妇人拿出根铁棒,铁棒端头有个圆形的小圈,见她一声不响的将物件放在她两腿间,顿时惊恐的瞪大眼,嘶哑着出声,“你、你做什么……”
那妇人好言道,“贵人放心,这活儿老妇做了十几年,手法干净利落着。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死胎给引出来,痛不了多久……”
任淑妃不忍看,掩着鼻子出去了,双树忙关上门,将所有声音都隔绝起来。
顷刻间,柴房内有凄厉的惨叫传出,双树吓得脸色刷白。她虽然还是个不知人事的清白女子,可也知道这引流是怎么回事,将冰凉的器具插入体内,然后将死胎给绞出来
半个时辰的时间,房门终于开启,双树浅浅松了口气。婆子躬身对任淑妃禀告道,“大贵人,已经妥当了。”
任淑妃点了点头,给了她一袋银子,“知道规矩吧?”
婆子双手接过银袋子,笑得极尽谄媚,“大贵人放心,老婆子我向来都是守口如瓶。”
“知道就好。下去吧!”
送走了老婆子,任淑妃对双树吩咐道,“给她收拾一下,直接抬进东宫。”
冯雅是去做妾,为妾的人不行礼也不挂红,只穿一身暗红从后门抬入便礼成了。
宫里闹腾得鸡飞狗跳,宫外也不安宁。万众瞩目的太子妃大选落下帷幕,得知被选中之人,文武百官都被打得措手不及,错愕之下纷纷吩咐家丁备好大礼急冲冲的去雷霆王府贺喜,生怕去晚了一步就落人之后似的。门庭冷清的雷霆王府一时间热闹非凡,前来贺喜的官员是外三层里三层的将王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出去遛狼犬的呈拓回来看见自家门前围这么多人,惊得心里都生了疑,忙问身边的元澈,“这还是我家吧?我不会是走错了吧?”
元澈也不确定的四下望望,当透过层层人群看到门口那尊熟悉的铜狮子时,坚定不移的点头,“没走错。”
“那他们这是干什么?”指着门口一圈又一圈的官员。
人群中有人眼尖,发现了站在后面的呈拓,顿时大声喊道,“啊,王爷在那儿!雷霆王爷在后面。”
然后百官回头,一涌而上,七嘴八舌的纷纷道喜恭贺,“王爷大喜大喜啊……”
“王爷,贺喜,贺喜啊。”
“王爷,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说话间献上贺礼,呈拓虽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看着怀里一沓沓的厚礼,笑得都合不拢嘴,一边数着厚礼,一边打着哈哈问,“各位大人来给本王送礼贺喜,本王都还不知道你们道的是什么喜?有哪位好心的大人能给本王说说吗?”。
有位文官嘴快,抢在众人之前,“王爷,大喜呀,您家平安公主封为太子妃,两月后就与太子殿下完婚,到时您就是皇上的亲家,与皇上亲上加亲呀。”
文官的话刚说完,呈拓的脸色就变了,刚还天朗气清立马变得乌云阴霾,吓得那个文官顿时住了口。有个不会看人脸色的武官还插嘴道,“可不是,王爷与皇上成为亲家……”话还说完,就听呈拓低喝一声,“大黄,给本王咬!”
“汪汪,汪!”听话的狼犬立即扑上,那凶悍的摸样吓得官员们四处逃窜,一时间鸡飞狗跳。
有个文官脸色惨白的吼道,“王爷,您这是为何?我们可是来给您贺喜的,您、您赶紧把贵狗牵住啊,在场的都是朝中大臣,朝廷的中流砥柱,万一咬伤了就不好办了……”
呈拓一听到‘贺喜’二字,眼中的凶狠更胜,干脆连另外两条狼犬的链子也松了,“给本王狠狠的咬!狠狠的咬!本王看谁还敢来给本王贺喜!”
雷霆王行事向来不走正常路线,放狗将上门道贺的官员给咬了,这事传出去,众人只嘘唏不已,并不觉得惊世骇俗。这消息一出,顿时止住了后面想要去雷霆王府道喜的官员们的脚步。
“哈哈哈,这个呈拓,还真是……”得到消息的燕太师都笑出了眼泪,“还真是活得潇洒,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打,活得他这般无拘无束且又张扬洒脱的人千百年都难出一个!”
郁青峰也心生感叹,“是啊,要问这天下活得最自在的人,非雷霆王爷莫属。就连咱们承天王朝最尊贵的人都有他的顾虑和考量。”
“在金銮殿上当着皇上的面抽打太子,在大理寺公堂当着大臣的面殴打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