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肚子里的两个小崽子,“真是委屈你们了。 ;哎~你们就吸收那碗安胎药就好,其他的都由娘来消化吧!”渍~伟大的母爱啊!好的留给孩子,次的交给自己。嗤!要是让破晓知道她如此嫌弃他做的饭菜,看他会不会撵她出去要饭。
又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眼瞅着肚子越来越大,以菲心里有些不安,“破晓,你看是不是要出来了?”
破晓镇定的给她探脉,“虽然只有五个月的月份,可是因为你吃了生灵草,所以肚里的胎儿是相当于六个多月的孩子的体魄。”蹙了蹙眉,“长得太快也不是好事,最近还是不要吃生灵草了。”
以菲因为他的话稍稍安下心,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她决定去张家村找徐家嫂子说说话。
女人嘛~头一次生孩子总是惶恐不安,呈以菲当然也不例外。总想找个有经验的说会儿话,心灵就得到安慰了。
破晓自然也明白,所以不拦她,由着她去。去了也好,去了回来后总能安分些,免得她时时刻刻的在身边折磨他。
徐家嫂子闺名叫蒋春花,夫家姓徐,嫁的丈夫叫徐大,徐大的父母死得早,为人又老实憨厚,而蒋春花娘家也没什么人,就只有一个早死的表兄留的孩子,就是那天在集市上骗以菲说是送子观音转世那个少年。一家三口再加上三个孩子,生活得倒也简单。
以菲到他们家的时候,徐大正好牵着牛车出门,说是要去外面的镇上卖货。徐大是做草鞋生意的,他为人憨厚诚实,且勤劳肯干,编制的草鞋质量又好价格也便宜,所以在编制草鞋这行还颇有名气,生意也红火,到赶集的时候拿到外面的小镇上去买,赚钱到的银子足够一家人的花销。
“您来了?快请屋里坐,春华在屋里给孩子缝衣服,您进去找她吧。俺要到镇上去卖货,就不招待您了。”徐大笑得憨实,热情的给以菲打招呼。
以菲也回他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就进屋去了。她来过徐家屋子几回,还是挺熟的,不用别人带路。
徐家嫂子坐在凳子上给小三乐缝虎头帽,徐家的孩子名字好记,徐大乐,徐二乐,徐三乐,肚子里要是再生出几个就叫徐四乐,徐五乐……
蒋春华抬头,见是她来了,忙起身招呼她,“来了,快坐快坐。”进去给她倒了碗水出来,“外面太阳挺足的,快喝口水歇歇。”
以菲接过碗,坐在三乐睡的小摇篮旁边,小口小口喝着,动作不似大家闺秀那般娇柔,也不似男子那般粗狂,可举手投足间总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贵气。徐家嫂子是个聪明人,邻居都纷纷在背后猜测她的尊贵身份,可她却不好奇不生疑也从不开口询问,只把她当邻家怀崽的小妇人。
小摇篮里睡着三乐,其他两个孩子都出去玩去了。蒋春华一边绣着虎头帽,一边随意的与以菲聊着天,不过多半是蒋春华开口,以菲点头附和。
以菲心不在焉的听着徐家嫂子的话,眼神不住的往三乐身上瞅。三乐是个小丫头,长得白白净净,粉粉嫩嫩,小鼻子塌塌的很是可爱。睡觉的时候红润的小嘴微张,是不是的鼓出两个小泡泡。现今天气热,就穿着条小裤衩,胸前围着红色小肚兜,露出软得像棉花样的短胖小隔壁。
心里想着,以后她儿子是不是也长这个样子?!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戳了戳她的肥脚丫,好软啊~
徐家嫂子见她这动作,轻笑,“妹子是想肚子里的孩子了吧?”
以菲有些窘迫,微微红了脸颊,点头,“恩,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什么样子?”
“哎,你别看现在的孩子长得可爱,刚生出来的那会儿,丑得要命,皮肤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头上顶着几根像营养**似的的杂毛,眼睛鼻子堆成一坨,都分不清哪个是鼻孔哪个是眼珠子……”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孩子根本就丑得没法看。
以菲渐渐凝眉,心想:难道她儿子以后生出来也会丑成这样?!
“喔!”以菲突然捂着肚子低呼,这该死的兔崽子,又再踢她了!
徐家嫂子忙抬头看她,经验不愧是丰富,立马看出是胎动,“怎么?孩子踢你了?”
以菲点头“恩。”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对了,妹子给孩子起名字没有?”徐家嫂子问。
以菲突然想起这个重大的问题,“还没有?”
“咱们老百姓的说法,孩子太小,承受不住富贵的名字,越溅的名儿越好养活。”
呈以菲纠结,想了想,试探的说道,“狗儿?猪儿?猫儿?”
“……”徐家嫂子满头黑线,确定孩子是她亲生的?咋就这么贬低孩子呢。
“咳咳,这个贱名、也不用如此低贱……”
呼以菲松口气,然后想了个好点的,“那就叫大毛、二毛吧。”
两人倒是谈得尽性,一会儿说说这儿,一会儿说说那儿,直到徐大回家,两人才歇嘴。
徐大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惊慌,他匆匆跑进屋,“春华,快点出来,出大事了。”
蒋春华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与以菲一道出了门。蒋春华撩开帘子看向自家那口子,“徐大,出什么事了,这么惊慌?”
只见徐大从牛车里抱出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她昏倒在路边,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以菲站在徐家嫂子身后,凝眉看着徐大怀里的女子,女子一袭白底绣花的丝绸裙子,那裙子一看就是上等布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