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邦尉见她一副受惊的白兔子娇怜样儿,心里更喜欢,那小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就像轻鸿鹅毛落在心头,瘙痒难耐。炙热的目光更加狂热几分,扯过小厮手里的情趣软鞭,疯狂的喊道,“去,把她嘴里的布条撤了。哈哈~本公子最喜欢听女人叫了,叫得越高昂越大声越喜欢。还有把她衣服也扒了!”
“是。”小厮摩拳擦掌的淫笑着上前。
玉蝶脸色惨白,双目因惊恐而瞪得堪比铜铃,她想要逃,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动了分毫。
她越是这样龚邦尉就越兴奋,一把推开磨叽的小厮,上前撤下她嘴里的布条,然后又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玉蝶害怕极了,哭着大喊,“你走开!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叫大声些。本公子最喜欢听你这些贱女人叫唤了。越叫本公子越兴奋,哈哈……”龚邦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顷刻间,便露出衣服下雪白如玉的身子。龚邦尉瞬间红了眼,垂涎的伸手在她身上摸着。玉蝶拼命的反抗,身子不停的扭动,可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如毒蛇缠绕的手。
龚邦尉目光一凌,扬起手里的鞭子便朝雪白的玉体打去,尖锐的疼痛惹得玉蝶一阵抽搐和颤栗。龚邦尉看到她的表情却是一阵痴迷,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扬起鞭子,一鞭一鞭……
龚邦尉爱玩女人,且荤素不忌,家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婢都被他玩弄虐待过,遇到他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女婢还能留个性命苟且偷生,如果他心情不好之时,玩残玩死都不在少数。
龚邦尉觉得差不多了,将鞭子扔下,吩咐伺候的小厮道,“去把绳子解开,这么绑着多没趣儿,本公子可不喜欢****。”说着便脱了身上的衣袍。
玉蝶手上脚上的绳子虽然解了,可她依旧没力气逃了,全身都是交错的鞭痕,如渔网遍布,看着触目惊心。她嗓子哭哑了,四肢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魔慢慢向她靠近,眼底是一片绝望与深痛!
……
雅静偏僻的花园中,以菲凝眉看着白虎传来的急报,沉思半响,开口道,“将地形图拿来。”
朱雀这几天都将玉门关的地形图带走身上,听主子要地形图,立即拿出地形图铺展在矮石桌上。
以菲原本正惬意的听琴,突然张月鹿送来白虎在玉门关的急报,便扔下一干贵女来到这僻静的地方解决军务。
地形图展开,玉门关的大小山峰河流尽收眼底。
张月鹿指了指其中一处山坳,“如今蜀国的十二万大军已经退到启灵山坳。此山坳易守难攻,且山路狭窄凹凸不平,我们的铁骑发挥不了优势,很难将十二万人马一举攻下。”
以菲把玩着手中双鱼佩,肃脸沉思,“白虎先前能一举歼灭八万将士,主要还是蜀国轻敌所至,如今蜀国缓过神来,自然做起防范。此山坳离曹庆的军营最近,让白虎从军营中调动三万人马,再让我们的三万铁骑混在其中。”青葱白嫩的手指点了点地形图某处,“让他们从腹背之处潜入,暗中行动,此次不急着一举歼灭,就一点点的吞噬。”
张月鹿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此注意最佳!我们的三万铁骑不止是马背上的王者更是黑暗中的雄鹰,打暗战,也是能手。嘿嘿~到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肯定会惶恐不安,此时再猛然出击,必定能将敌国的十二万将士拿下!”
以菲淡然的凝他一眼,“别激动得太早,此法变数最大,成功与否就要看对方领兵之人到底是蠢才还是将才。”
张月鹿嬉笑,“主子,您就放心。我们早打听清楚了,领兵之人叫孙前兵,是个好大喜功之人,成不了什么大器,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军师有点脑子。”
“此战过后,不管成功与否,都让三万铁骑回谷。最近忘川不安宁,如果让铁骑的消息走漏了,你们就以死谢罪。”以菲扬起绣袍,掀起一道劲风将桌上地形图卷起。
朱雀将地形图收好,说道,“主子,任颧禾放在忘川的眼线昨晚子时拜见了青省布政使龚领。”
忘川管辖内有三省,分别是青省、麻省、工省。三省的布政使都是当年老王爷亲自任命,能力不俗。不过如今忘川呈拓掌权,呈拓的那点能力谁都知道,那些人有勇有谋有志有权,屈居一个废物之下,怕是多少都有些不心甘,不甘心归不甘心,有没有反叛夺权之心就不知道了。
以菲微眯着眼,“哼。如今正是考验他的时候,如果老实些,倒是能安享晚年。如果……”以菲蓦然扼声,回首侧目,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匆匆跑来。
跑来的正是粱少云。粱少云隐约听到龚邦尉对贴身小厮的吩咐,然后见那玉蝶姑娘起身离去,顿感不对。龚邦尉是何人,他们都有所耳闻,他怕那姑娘出事就跑来给以菲送信。
“姑……”粱少云喘着粗气,望着以菲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以菲转过身,“有事?”
“玉蝶姑娘恐怕有危险。”粱少云深吸口气,大声喊道。
当以菲找到人时,龚邦尉正往玉蝶身上压呢,看到满地衣服狼藉和玉蝶身上道道惊心的鞭痕,以菲眉眼唰的一沉,眼里迸射出的寒光都能杀人了。
蓦然挥手,霸烈的劲风直将欲对玉蝶行不轨之事的龚帮尉给扇到墙上。
绝望之中的玉蝶乍然见到以菲,恍若天神降临救她于危难之中。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