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干嘛要亲自动手?免得弄脏了你的剑!”南宫莫嘀咕了一声,心里却想着,笑笑刚才的动作是否太过狠戾?
肖笑寒眸闪了闪,伸手拎了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衣领,寒声道:“他们连活人的命都不管了,我杀他几个死人算什么?休元,天泽,我要去见花绮罗,今日她不交出七叶花的解药,我就血洗那圣金宝殿!”
“也好,国师中了我特别配置的锁心散,想必一时半会也生不了事端。【..】只是,笑笑,你需得答应我,不可随意伤人!”休元定定的望着肖笑,异常白皙的脸上闪烁着温莞之色,似要将肖笑内心的戾气洗涤干净。
肖笑用力咽了咽口水,脑子里恍惚了一下,愣愣的点了点头。
女王的寝宫外面围了很多人,一些御医背着药箱在门口张望,脸上的神色皆惶恐不安。
看到肖笑一群人面色不善的硬闯了进来,颜如玉忙走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各位贵客,陛下身子抱恙,眼下怕是不能接见各位,不如……。”
“让开!陛下纵容手下行凶刺杀我大天朝使者,现在东窗事发,你跟我说她身子抱恙?带我们去见女王陛下,否则陛下今晚也别想好过!”肖笑面色微寒,语气很冲。
颜如玉无奈,只得带着他们进了女王寝宫。
隔着床上的一层幔,看不见花绮罗的脸,却能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肖笑不解的望着床幔里面,回头朝休元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颜如玉苦着脸说道:“陛下一个时辰以前开始发病,浑身疼痛难忍,国师大人也不能出关,宫中御医都不知陛下得的是什么病,急死人了!”
“陛下怕是中了毒,在下略懂医术,让在下替陛下诊断一下吧!”休元走上前,一双清眸凛凛扫过颜如玉,惊得她不敢多疑,近身把花绮罗的手从幔内扶了出来。
休元轻轻把住她的脉,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看得颜如玉暗暗心惊不已。
“元公子,陛下得的是什么病?要紧吗?”
休元无声的取出一粒药,凛声道:“喂陛下服下。你记住,要想救陛下,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绝不允许向任何透露半句,尤其是国师大人!”
颜如玉慌忙点头,把药放在花绮罗的嘴里,半响,花绮罗幽幽转醒。
床上的幔被缓缓拉开,花绮罗苍白着脸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元公子,方才是你救了朕?”
休元退后两步,抱拳说道:“在下只问一句,陛下体内至少有数十种阴寒之毒,已经积累了经年数月之久,为何不早早宣御医医治?”
花绮罗神色大变,惨白着脸圆睁着一双大眼拼命摇头,“不,元公子,你一定是诊错了,朕怎么会中毒呢?朕的身体一向由国师亲自调理照料,从未有过任何不适,体内又怎么会有数十种阴寒之毒?朕不相信,你一定是看错了!”
休元勾了勾唇角,冷声道:“陛下就这么相信国师大人的忠心?陛下所中的毒虽然极为生僻阴冷,不过以宫中御医的医术,应该不难发现。陛下若是不信,就问问那些御医,看看陛下身上可有中毒的迹象!”
不等花绮罗开口,颜如玉已经急匆匆跑了出去,一会儿功夫便叫了两名御医进来。
两名御医轮流诊断了一番,神色很是凝重。
休元平静的问,“两位大人,陛下身上有何特征?但说无妨!”
一名御医迟疑的开口:“陛下的体质极为阴寒,体内淤积了一些极为罕见的寒毒,只是,这寒毒却不易发作,但若稍有不慎,陛下龙体则不保矣!”
另一名御医忧心忡忡道:“陛下体内的寒毒相生又相克,故能保全性命至今,却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对陛下下此毒手!陛下,请下令彻查宫中近侍和内官,尽快揪出背后主谋呀!”
花绮罗早已花容失色,娇躯不住的轻颤,惨白的脸上闪过一抹难掩的痛楚和哀怨。在这个时候,在真相面前,一些事情由不得她不信。
“你们先下去,今天的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半句,若是国师大人问起,就说你们并不曾为陛下诊过脉,知道吗?”颜如玉紧盯着两名御医厉声说道。
御医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颜如玉令人关上了殿门,派了重兵把守在门外。
看到花绮罗呆滞而悲痛的眼神,肖笑冷哼一声,道:“陛下,你可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夜闯女王宝殿?”
花绮罗抬起头,默默的摇了摇头。
肖笑从南宫莫手中拎过黑衣人,一脚踩在地上,冷声道:“今日盛宴上我们喝的酒里被下了毒,是我利用冰之魔灵的力量,乾坤大挪移,把陛下、国师、上官将军和左右相大人的酒跟我们的酒对换了,国师大人的酒里被我们加了点料,所以他现在无法走出玉池宫,而女王陛下饮用了原本给我们喝的酒,这才会中了毒。我们原本是想向陛下讨个说法,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探到了陛下早已中毒的秘密。陛下,真正要害你的人,好像是你身边那位德高望众的国师大人呐!”
花绮罗娇躯微颤,泪流满面道:“朕不相信!国师侍奉母皇二十年,对母皇衷心耿耿,又对朕疼爱有加,也正因为如此,母皇才把朕托付给国师,由国师近身照料朕的一切。国师在母皇面前立过重誓的呀!”
休元微微一震,凛然道:“国师当真是在二十年前闯入天香国的?他向先皇进贡了七叶花,才能得以留在天香国、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