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刚才的方法有什么差别?还不是要牺牲一个人?我不答应!”小白君满头黑线的道。
南宫辰羽并不理会小白君的反对,把休元拎了过来,阴恻恻的道:“假死!休元最擅长炼药,只要我们的计划周全,就一定能够瞒过肖蒙和笑笑!只要笑笑肯出手,我和天泽就能以神剑的力量全力对付肖蒙,这样一来,必然万无一失!最坏的下场也就是大家一块儿死,为什么不赌一赌?”
仿佛黑夜里的一盏灯,南宫辰羽的话让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希望。
“辰羽,你想怎么做?”齐天泽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最多三天,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休元笃定的道。
小白君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下来,无论如何,只要能护住笑笑,就是好事。
“累了一晚上了,大家先去休息吧,三天后,我们去找笑笑!”休元眉宇含笑,笑若春风。
仿佛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这一觉所有人都睡的很沉,除了休元。
他不知疲惫的忙着炼药,直到最后的一天,才和衣躺下,一觉睡到翌日早上。
休元起床的时候,给了每个人一粒丹药,让他们服下。吞下药丸后,小白君后知后觉的问:“怎么这么甜?像是笑笑吃过的那种蜜饯呢!”
“不是吧?我的很苦哎!”南宫辰羽蹙了蹙眉,望着休元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齐天泽咂了咂嘴,疑惑的道:“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没味道?”
休元笑若春花的道:“你们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我给你们的丹药都添加了不同成份的配方,味道当然不一样。放心啦,我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这种解释倒也说的过去,没有人再怀疑什么,四人去墨白轩告辞白荨,在白荨一脸的忧虑不安中潇洒的转身离开了神族。
肖笑一大早就跑到石宫外面的悬崖边上,探头探脑的望着。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整一晚上心绪不宁,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约定的日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她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偏偏面上又不能表现出太多的异样,怕惹肖蒙不悦。可昨晚她整夜恶梦不断,那种不详的感觉令她浑身发冷,天不亮她就熬不住了,跑出来想看个究竟。
她知道,他们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四处寻她,小白和休元一定能够感应到她的存在,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来。但这里太危险,肖蒙又在这附近布下了重重结界,稍不留神,他们会万劫不覆!
“你在这里做什么?时候还早,回去多睡会儿,等你睡醒了爹爹带你去十八岭四处观赏这里的风景!”肖蒙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肖笑的身上,揽着她的肩往里面走。
住在这里三个多月了,肖蒙每隔几天都会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很多花哨的东西回来,有漂亮的衣服、首饰,有好吃的瓜果点心,还有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有时候还会从外面的酒楼带回特别美味的佳肴,甚至还有一些能够打发时间的琴棋书画和笔墨纸砚。
如果他们四个也在这里,她此生将再无遗憾。可是,陪伴她,与她朝夕相对的只有肖蒙,一个本该最熟悉、此刻却令她有些害怕的最亲的人。
“爹!”走了几步,肖笑停下脚步,抬头望着肖蒙,语气带着些许的娇腻,“我睡不着!爹,不如你陪我下棋吧!”
肖蒙眸光闪了闪,无声点头。二人在旁边的棋盘前坐了下来,黑白棋子盈盈如玉,泛着柔和的光泽。
下棋是假,想看着外面的动静是真。肖笑的心思完全不在棋子上,想应付肖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才下了一杯茶的功夫,就败的惨不忍睹。
她心慌的迎上肖蒙似笑非笑的锐利的黑眸,心一横,反倒冷静了下来,嘟着小嘴不悦的道:“爹,您不疼笑笑了!”
肖蒙先是一怔,而后悦声笑了起来,微勾着唇角道:“何以见得爹爹不疼你?就凭刚才的几步棋?傻丫头,你想赢,爹爹让你赢便是!”
“那也不行!爹爹让我的,赢了也没面子!”肖笑小嘴一撅,起身走到肖蒙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肩,另一只手亲昵的搂着他的脖子,娇憨的道:“我要跟爹公平决赛!我布一个残局,看我们谁解的快,输的人要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肖笑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令肖蒙连心脏都收紧了。这般亲昵的动作,这种令心脏错乱的感觉,在肖蒙的记忆里,竟是前所未有的震憾。
他的手微微握紧,黑眸缓缓移到左肩处那只温软如玉的手上,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道:“噢?你要跟爹比解残局?好啊,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爹也要布一个残局,这才叫公平!不过,笑笑若是赢了爹爹,你可以提两个条件呢!”
肖笑心思一动,略一犹豫,还是应下了。
凭着脑海里的记忆,肖笑先布了一个残局,完了以后紧张的望着肖蒙,咽了咽口水,道:“爹,该你了!”
看到肖笑摆下的棋局,肖蒙微微一惊,走出了第一步。肖笑稍一迟疑,也走了一步。
接下来,无论肖蒙怎么走,肖笑都能在第一时间封住他所有的退路,而且,她的反应非常之快,仿佛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她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逼上绝路,而不是想通过什么迂回的方式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有不停的堵,才能险中求胜,她可没有把握能用九天阁上的那盘残局来困住肖蒙。
但,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