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喜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云浅月如愿的,袁术表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的正妻之位也只能是我云长喜,为此我必须对付云浅月,再想办法嫁给袁术表哥,将那个什么国公府的嫡女给踩在脚下,四姐,既然你与我有共同的目的,我可以不问你为什么这么恨云浅月,但是我只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联手一起除了云浅月?你该知道,只要云浅月在云府一天,我们将永无出头之日,比起我来,四姐你目前的处境更是危险啊。”
这些话云长喜说的在理,云君心也是这样想的,就算在祠堂内的这几日,云君心也不似当初那么疯狂,可对云浅月的恨意一直盘踞在心底,从来没有消失过,云君心想云浅月死想的发疯,只是…。。
云君心颇为无奈地说道:“可是,现在我被困在这里,除了爹爹开口放我出去,我也没办法帮你对付云浅月。”
云长喜见云君心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中暗暗一笑,表面坚定地说道:“放心吧,四姐,只要你答应帮我一起对付云浅月,我会找机会将你救出去的,更何况还有母亲,三姐,就连大哥也回来了,他们也肯定会想办法营救你,你别太担心了。”
说起云流,云君心也是觉得心中隐隐作疼,黯然伤神道:“其实大哥回来的事情我今日也听说了,还在晚上的花林里举办了宴会,可,可我现在被关禁闭,连大哥一面都见不上,就连他回来都无法亲自去迎接祝福。”
而这一切,正是拜云浅月所赐,一想到这个,云君心的心就烧得火辣辣的,恨不得将云浅月剥皮拆骨!
“放心吧,大哥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会怪罪你的,毕竟你是大哥最疼爱的妹妹不是?等着吧,四姐,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就在祠堂里好好表现,不要再闹了,这样只会让爹爹越发讨厌你。”
云长喜一直强调“我们”这个字眼,为的就是将自己融入到云君心的心里,让她觉得自己和她是同一艘船上的人,渐渐地,云君心也被云长喜给蛊惑了,将手掌搭在窗户上,带着恳求的口气道:“拜托你了,六妹,你一定要救我出去,等我出去了,那云浅月也不会再有什么快活的日子,我们会将云浅月踩到脚下,如同以前的她一样!”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云长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放心吧,四姐,笑到最后的绝对是我们,不可能会是云浅月。不过你要知道,四姐,我们今天晚上的谈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会受到许多阻碍的,包括母亲和大哥,还有三姐,你可明白?”
云君心沉默了一会儿,这意味着自己对云浅月的复仇会失去许多助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不会告诉给其他人,只你我二人联手,放心吧,只要帮我除掉了云浅月,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开口求母亲和父亲给你的。”
云君心知道云长喜说的是真的,就算要对云浅月报复,苏氏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掺和进去,定然会自己想办法对付云浅月,这不行,云浅月只能由自己亲手摧毁,就算是别人的手除掉了云浅月,云君心也会觉得心中滔天的怒火难以发泄,只要自己亲手杀了她才行,当然,云君心知道云长喜不可能只因为恨意才帮着自己对付云浅月,她之所以冒着危险前来,必然是想要一定的回报的。
“那就谢谢四姐了,今天的这个承诺,希望你能记住。”
在回去的路上,云长喜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减,呵呵,云君心,亏你自以为聪明绝顶,看来你除了那张皮囊也没什么,我一个小小的庶女,不得祖母的疼爱,也不得爹爹的欢心,怎么可能有能力救你出去,真正出力的只能是母亲,大哥和三姐,也真亏了你那个嫡女的身份,才会在落难的时候有这么多人千方百计地救你,以前的我是很嫉妒,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你有价值,帮助我将云浅月除掉,帮助我嫁给袁术表哥,一切的一切,随你说了算!
明日早晨,天才刚刚亮。
幼竹正抬着一桶清水,吃力地从井旁搬到院子里,好不容易搬好了,擦了擦额头的热汗,见着四周没人,忍不住咒骂一声:“向梅这丫头到底死哪里去了,说是请假回去探亲,回去了这么久还没回院子里来,所有的脏活累活都得我来干。”
那个李嬷嬷也就罢了,诗柔倒好,一进清苑就被云浅月看上了,当了云浅月的贴身丫鬟,什么累活脏活都不用做,全交给自己和向梅了,幼竹嫉妒地快发疯了,同时也深深觉得不公平,自己明明不比诗柔差,凭什么诗柔能有这么好的待遇?而我却不行!
幼竹怨天怨地一会儿后,还是只得抬起空桶再往井旁走去,谁让自己只是个二等丫鬟呢?卖身契在云浅月的手上,自己也不得不跟她低头,无怨无悔地干着这些活儿,看起来永远到不了尽头,这样的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忽然,院子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只听她小声地叫道:“幼竹姐姐,麻烦出来一下。”
幼竹随意一瞥,不由愣了,这不是厨房里的那个小丫头枫儿吗?自己刚入云府的时候第一个遇上的人便是她,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一直不错,自己去厨房拿膳食的时候也经常给她聊天,她也会给自己偷偷藏点好吃的糕点,不过今天这么早,她来清苑找自己做什么?
幼竹走到门口,挑着眉头问道:“枫儿,你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