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听见急急地关门声,以为庄衍又出来凶人了。夏宝宝缩着身子不知道怎么办,而他一张俊脸邪魅而冷酷,推门而今,直直地抱起她,手里还拿了一个袋子。
“庄衍……哥哥?”夏宝宝只觉得在做梦,有一种迷迷糊糊中,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竟然回来了!
也顾不得什么了,任由他抱着去卫生间。
他给他洗澡,给她擦拭,不厌其烦,动作轻柔。
等到要帮她擦那里的血迹时候,夏宝宝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用手死死地抵住他,“不要,我自己来!”
“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啊?”庄衍也没好气,一丝丝血腥味,谁爱啊?可是她那样较软无力,脸色全无能做什么事?“你最好给我安静点!夏宝宝,洗干净等会送你去医院。”
庄衍可不是说笑的,夏宝宝的脸色太苍白了,唇色全无。
她不再反抗,只觉得像在接受酷刑。
他一只手托着屁股,一只手擦拭。动作虽然轻柔,可是手抚摸过,粗粗的触感总让她止不住颤抖,只能咬紧了牙关,半天不敢看他。
庄衍尽量心平气和地弄完,恶狠狠地告诫她,“夏宝宝,你忘了你身体是谁的了?你敢虐待你身体,就是跟我过不去,除了我,谁也别想伤害你。”
这是什么逻辑!
夏宝宝迅速地拿过内裤和裙子,全部换上,嘴上答应,“我以后不敢了!”
“走,去医院!”不容置疑,庄衍抱着她上了车。
夏宝宝低头,她这算什么病啊!她平时痛经痛得死去活来也不用去医院,可这个男人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这个妇科医院十分闻名,大晚上还有很多人排队。
庄衍皱眉,一个电话给了熟人,熟人马上联络到医院院长,院长又笑意盈盈地交代下去。
2分钟后,不用排队,庄衍直接带她去了最有名的专家。
“给我看看,她严不严重。”
医生一看夏宝宝的脸色就吓了一跳,“什么症状?”因为对方是贵客,医生很客气。
“痛……痛经……”夏宝宝支吾!庄衍这是干嘛啊,给她找尴尬,早知道就不来了。
医生摇摇头,“你们今天行房了?”毕竟是专家,一看便知。
夏宝宝只觉得脸都丢到了姥姥家,声音几不可闻,“嗯。”
庄衍说,“你看看她脸色,怎么这么差。”
医生安慰,“庄总不用担心,脸色惨白八成是痛经痛得,当然还要做一下检查。这位小姐,你跟我来。”
夏宝宝躺在了冰凉的白色被单的床-上,这个房间满眼的奇怪道具。
根据医生的指导,最终诊断出了结果。
医生龙飞凤舞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给她看。
看完更觉得不仅姥姥家丢了,祖宗的脸也得藏起来才能看。
——****撕裂。
医生不敢得罪庄衍,只是淡淡说,“注意节制啊年轻人,来月经了还敢蛮干,也要爱惜一下你女朋友。我开了药,每天都要涂,没几天就好了。”
夏宝宝不敢接话,庄衍亦是淡淡,分明是她讨的,敢怪他?不过还是接了单子去拿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