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家的门坏了,我忘记了,这门只能进,不能出的,明天我找人来修哦!”司徒彦扯着嗓子喊道,抱起了托尼一脸贼笑。
老爸,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搞定老妈这个麻烦角色吧!
“唔——”司徒星儿梦呓着翻身,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她抓了抓pp,又挠了挠脖子。
南宫绝阴沉着脸,看着司徒星儿,摇摇头,是错觉,那个吻都是假象,他是太久没动过女人了,才会觉得她可口吧?!
他好心的弯身,把司徒星儿扶起来,同一时间,她打了个嗝,还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一刹那,南宫绝石化了,脸色泛绿,不管轻重的把司徒星儿丢回地上,去死吧!
他不要呆在这里了!
“臭小鬼,你给我开门,我要出去!”和这种女人呆在一起,他要疯了!
司徒彦捂着嘴巴偷笑,“大叔,辛苦你了,老妈就拜托你了哦!”
说完,他抱着托尼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用担心,妈咪卧室的门他动了手脚的,再来十个人也打不开。
南宫绝抓狂的扯下领带摔在地上,在屋子里气愤的大吼,“活见鬼了!真是!”
他一定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过来!竟然还被一个小东西捉弄了!
臭女人!他抬脚踹了踹她的屁股,“你最好明天给我好好的道歉!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第二天一早……
几只喜鹊在树杈上欢快的唱着歌,温暖的阳光金灿灿的照射在屋顶上,和煦的风吹着窗棂动了动。
宽大的卧室内,足有三米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正酣睡着。
当刺眼的光线投射在脸上的时候,南宫绝是第一个醒来的,他本能的想要坐起身来,去发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有千百斤沉重。
他的视线缓缓动着,这女人是八爪鱼托生的吗?胳膊和腿全都压在他的身上。
南宫绝嫌弃的伸出手把她的咸猪手给丢一边,左眼上的一片阴影让他有些不舒服,抬手,他居然扯下了一只袜子!
“司徒星儿!!!!”她居然把袜子甩在他的俊脸上!
床的另一侧凹陷了一下,司徒星儿被一吼猛的坐直身体,咣当一下和正起身的南宫绝撞在了一起。
“啊呀——!痛痛痛!”司徒星儿还迷迷糊糊的神经这下全醒了过来。
可是,她也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你打算自杀吗?!”南宫绝满脸黑线,眼睛恨不能从她身上剜掉一块肉下来。
司徒星儿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尖叫,“啊——!!!”
靠!
南宫绝心底骂着脏字,捂住耳朵,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压在床上,“控制你的音量,我就放开你,明白点头。”
司徒星儿大大的眼睛转了转,迟疑的点了点头。
厨房里,司徒彦系着小围裙,站在椅子上正准备煎蛋,听着卧室里的响动,他耸耸肩膀,“托尼,他们大人也不知道节制呢,房间里还有我这个小孩子在呢!”
汪汪——托尼不懂装懂的叫了两声。
“第一,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我南宫绝不会和你这种丑女滚床单,第二,是你儿子非把我关进来,骗了我,陷害我!”南宫绝一口气说道,气得发抖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司徒星儿像是小学生一样点头,她也知道那种‘啊,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这种对白水分多高,但他这么急于撇清关系也真反常。
“那个……你来我家干嘛?”这才是重点吧!
南宫绝停下脚步,万年精明的他一瞬间愣住了,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来这个鬼地方,看来回去他得找个心理医生了。
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你昨天用花瓶砸了我,我来寻仇。”
“妈咪——大叔,吃饭了!”突然,清脆的童音传来,小手推开了门,一只手捂着眼睛。
看着司徒彦这副俏皮的样子,司徒星儿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早熟也该有个限度啊!
“臭小子!”南宫绝沉着脸,咬牙切齿,拳头捏得紧紧的。
司徒彦仰着小脑袋,一旁的托尼已经摆出了战斗模式呲牙看着南宫绝。
“大叔,你要打我吗?我今年才六岁。”
我今年才六岁……丝毫没有惧意却又稚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语气,谁下得去手?
再加上这孩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小萌物的嘴脸,不论如何,他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司徒彦!你做的好事儿!你居然出卖你老妈!”已经冲出卧室的司徒星儿抓了一个煎蛋咬了一大口含糊的说道。
南宫绝看着她吃东西的德行,不由得火大,他本来还以为她会很委屈,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一晚什么女人都会有些尴尬,她偏偏大大咧咧的,难道他在她眼里不算男人吗?!
“女人,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司徒星儿停了下,瞄了眼手中的煎蛋,“这就是羞耻心,嗷——”她又咬了一大口。
“你那份吃不吃?我没吃饱——”
“滚——!”南宫绝暴怒的低吼径直走进了厨房拿出了煎蛋,吧唧丢在地上,托尼看了看火速叼走闪人。
“那么爱吃,去狗嘴里抢吧!”
说完,他推门走了。
“哎,你这男人——渣到爆!”司徒星儿骂了一句。
“老妈你很不会看眼色。”司徒彦摘掉了小熊围裙,摇头叹气。
好不容易骗了老爸留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