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始终放心不下,要是这个女人想伤害他夫人,那他夫人岂不是有危险?
穿过繁华的大街,走过几条偏僻的小巷,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薄凯年发现,他把那个女人跟踪丢了!
正当薄凯年无措之时,那名女子突然从他身后冒出来道:“你跟踪够了没有?!”
薄凯年猛地一回头,但他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以后,他明显慌了。
“你,你,你不是我夫人,你是谁?!”
薄凯年一个箭步上前,看着那女人和童佳期十分相似的脸,他突然心慌了。
“你夫人是谁?是明天即将要嫁给我夏远的童佳期吗?她都快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你还在这里自欺欺人叫她夫人?不觉得可笑吗?”
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开口,薄凯年原本存有一丝希冀的心立即冷了下来。
这女人的脸虽然和童佳期八分相似,但她脸上冷,和她左耳和下巴之间通红的如钥匙大小的烙印,像阴霾一样,让薄凯年看着异常的反感。
“可不可笑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别以为你长着和我夫人一样的脸,我就会客气!”
薄凯年冷哼,很明显对这女人没有一点好感。
那女人听见这话,笑得更大声。
“你尽管不客气,我也不会对她客气!”
女人说完,转身欲要离开。
“站住!你想对谁不客气?!还有你是谁?!”
薄凯年追了上去,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出现,完全像是针对他夫人。
“记住了,我叫夏婷!”
女人说完,大步朝小巷的一端奔跑过去。
夏婷?
夏婷是谁?!
怎么和夏远一个姓?!
薄凯年有点愣,刚想去追,那女人已经跑开了。
【ps:前面童佳期镜子里看见的人是夏婷在装神弄鬼,夏婷登场了。】
医院里,童佳期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g上。
夏远江离等人等在在一边,焦急地等着医生出来。
终于,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医生出来了。
“医生,她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夏远急得汗水不断地往下掉,医生看了一眼病例说:“病人目前诊断是好像受到了惊吓或是什么刺激,你们想想有做什么事刺激到了病人?”
江离闻言,马上说:“医生,这不大可能,我朋友试婚纱,没有见到什么人怎么会受到惊吓或刺激?我们都是她的亲人,都没有做过。”
“试婚纱?病人要结婚了是吗?!”
医生看着江离问。
江离点点头说:“是的,明天就是她结婚大喜的日子。”
医生听完略微地想了想道:“这就难怪了,病人这是婚前恐惧症,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事。”
“谢谢您医生。”
夏远忙给医生点头,听说童佳期没事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稍微放了放。
江离的心也平衡了不少,毕竟童佳期早上在车里和她说过她晚上没睡好,可能就是因为婚前恐惧这东西吧。
“夏学长,您先照看一下佳期,我出去买点吃的。”
江离给夏远打招呼,夏远点点头说好,然后起身走进了病房。
他坐在床边拉着童佳期冰冷的手,对她说:“佳期,你这个傻丫头,怎么会有婚前恐惧症这一茬呢?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了,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你真的不用怕,以后一切都有我,都有我,你负责美好如花,我负责赚钱养你。”
夏远拉着童佳期的手说着温馨的话。
过了一会,他的手机猛地响了。
夏远一见来电显示,立即起身站到窗户边上轻轻地接着电话。
“妈,我说婚期推后这是您……。”
“你们又在搞什么名堂?!先是退婚,现在又给我说推延婚期,你们以为这是在过家家是不是!?明天婚礼照常举行,你们要是再敢给我丢人,老娘保证不认你这个儿子!”
夏母说完,立马气势汹汹地挂断了电话。
这个童佳期,简直就是一个祸害!比那个夏婷更加祸害!
夏母心里很不爽,刚想发火,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打开一看,是条陌生号码的简讯。
难道是童佳期的?!
夏母好奇地打开看了看,看完以后,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将手机摔在地上。
夏父听见声音立马跑进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夏母蹲在地上颤抖地指着手机的方向,夏父见状,忙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打开一看,他也吓了一跳。
只见上面写着:“你儿子敢娶别的女人,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他的身体怎样腐烂。”
“夏婷回来了,她回来了,一定是她回来了!”
夏母跌坐在地上,抓着头发吼。
夏父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立马过来将夏母扶坐在床g上问:“当年你究竟对婷婷做了什么?!我知道你不愿说,所以这些年我也一直没问你,可现在如果你再不说,可能真的会危机我们儿子性命,你现在说出来,可能还能事情不会那么严重。”
夏父好心劝慰,可颤抖的夏母到了这份上,却依旧不肯说一个字。
“夫人,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我们的儿子生处危险中吗?你忍心吗?!”
夏父明显担心会出什么事,都说父爱无言,夏父在这一刻,将父爱表现得异常的酣畅淋漓。
“当年夏婷突然失踪,夫人,我想这件事,你一定知道一些内情吧?开始她和儿子在一起,你明明很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