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坐我这。”
坐在绥总边上的魏子净猛地在站起来,按住童佳期的双肩,让她坐在他的位子上。
童佳期挣了挣,魏子净却是笑着道:“我去打个电话,童小姐,您就坐我这。来,服务员,将桌上碗筷换一下!”
这下童佳期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硬生生地坐在在位子上,看着服务人员将她原本桌案上的碗筷全都搬到了魏子净位置上来。
魏子净这家伙,搞清楚是什么状况了吗就这样乱来!
童佳期见身边的男人一点喝酒的意思都没有,她手上的酒杯都快要端酸了。
“绥总,我先干为敬。”
童佳期实属无奈,见他依旧没有搭理她的样子,她只得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她端起酒杯,刚准备喝下去的时候,突然看见身边男人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道:“我胃不舒服,这杯算了。”
男人说完,直接夺过手里的酒杯放在桌案上,端起边上的一壶茶,放到童佳期手边。
面对这样的状况,童佳期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绥默能装作不认识吗?他这样一来,谁还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童佳期顿时如坐针毡,桌下的脚动了动,有点想要逃走的冲动。
“帮我这鱼刺挑一下。”
身边的男人绥总,也就是绥默,在童佳期起身刚要逃走之际,便猛地夹起一块鱼放进童佳期碗里。
童佳期望着碗里的鱼一愣,当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后,不得不坐在位子上,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一点点地给绥默找鱼刺。
童佳期找了半天,发现绥默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不是让她找鱼刺,他是在找抽!
那么大的一块鱼,那么大的鱼刺,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她帮忙挑!
童佳期低着头给绥默挑鱼刺,心里很郁闷。
桌上的人纷纷抬头看着童佳期和绥默之间的动作,这两人看上去好像并不止认识那么简单吧?!
两人平行地坐在一起,即便不说话,可看上去,还是那般的暧-昧不清。
什么情况这是……
童佳期将鱼刺一点点挑掉,然后夹起来放进绥默的碗里说:“绥总,您慢吃。”
童佳期放完后,又欲起身离开。
而她的手,却在这一瞬,被桌底下绥默的大手给一把抓住。
童佳期一惊,下意识地抬头来看绥默,只见他神色淡然,看上去依旧是一脸的冰冷。
童佳期拧拧眉,怔怔地看向绥默,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似乎在用眼神问绥默:“你这是在干什么?!”
绥默神色淡然,依旧一脸平静地享受着童佳期给她剃光鱼刺的鱼。
桌上其他的男人已经看出了童佳期和绥默之间的猫腻,桌上的女人看着面前这个简单平凡的女孩竟然有如此风头,一时间纷纷眼红了起来。
她没姿没色的,凭什么享受这样的虚荣?!
童佳期对面的一个女人站起来,端着大杯的酒,缓缓朝童佳期走过来。
那种女人之间的对峙,让童佳期一下子变得不舒服起来。
“童小姐,你是你们公司的红人,现在也让我来敬你一杯。”
那女人直接端着酒来到童佳期面前,童佳期蹙眉,望了一眼桌案上的酒杯,伸手刚准备去摸,却是被绥默抢先一步,只见绥默端起童佳期的那杯酒,上来就是一口饮尽。
童佳期和女人同时皱了皱眉。
绥默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在维护想童佳期。
那女人看见绥默这样维护一个没姿没色的女人,更是怒火中烧。
她伸手拿起茶壶,直接端起来欲要倒给童佳期的酒杯里。
童佳期见状,忙伸手去端女人欲要倒水的杯子。
本来是出于礼貌,在女人敬她茶水的时候伸手端着。
或许女人就是看中了童佳期这一点,茶壶的端口猛地一转,滚烫的水,便直接朝童佳期的手上溅下来。
灼烧的滚烫让童佳期的手背顿时刺啦一声烫得厉害。
童佳期下意识地欲要抽回自己的手,恰在这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伸过来覆上童佳期被灼伤的手背。
只见女人手里倾泻的水壶里的水,便哗哗的倒在绥默的手背上。
绥默手背上茶水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刺目的通红。
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绥默的手会在这时突然伸过来,这下看见这种情况,立即将茶壶端好放在桌案上,歉疚地看着满脸冰冷的绥默。
“绥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绥总......”
女人伸手便要去抓着绥默的手,绥默反应极快,他握着童佳期的手,迅速抽离出来。
桌上的人看见这样的一幕,纷纷起身对绥默嘘寒问暖。
“绥总,您没事吧?要不现在去医院看看?”
“绥总,我对不住您,我的助理太粗心大意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绥总,医院就在附近,要不要我现在送您过去......”
绥默不屑这些人的问长问短,他牵着童佳期的手指,望着童佳期有点红肿的手背问:“疼不疼?!要不要现在去医院?!”
童佳期看着自己的手背,再看看绥默的手背,下意识地摇摇头说:“我没事,你的手怎么样?!”
“有点烧伤,你陪我去一趟医院。”
童佳期望着绥默手背上被烫得通红的皮肤,心想他是为了她被烫伤的,心一时软了下来的,立即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