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夏朵神色略慌乱,急忙编了个理由道:“我就是突现发现,你跟关小姐的互动很随意很有趣,所以……你不要放心上。”
胡珀却眼珠转转,自言自语道:“奇怪,我记得袁昂也曾经这么说过。”
“他说什么啦?”
“他说……”胡珀及时打住,嘿嘿笑道:“没什么。咱们难得独处时光,不要提不相干的人。”
夏朵失笑,怎么关小音就变成不相干的人呢?方才还是感觉像邻家妹妹呢?
“好吧,不提。”夏朵站起来,送客:“时间不早了,你回自己屋吧。”
“我屋就在这。”胡珀赖着不走。
夏朵嗔怪嚷:“拜托,快回吧。”
“哎呀,今天忙一天,累死了!”胡珀索性一头栽头床上。
夏朵诧异的瞪起眼,这人几时变得这么无赖的?
“你,你起来。”
胡珀任她拖拽,虚眯起眼等她力气用尽,忽然反手扯着她往怀中一带。
“呀!”夏朵惊呼一声,歪倒向床。
关小音在楼上跟袁昂打电话汇报了今天的全过程,说的口干舌燥,挂掉电话后很自然的跑楼下找水喝。
忽然听到走廊那头属于夏朵的房间传来‘嗯嗯哼哼’的低吟。
她一开始还纳闷:难道夏小姐生病了?不舒服了?
作为一家之主,房产证的户主,关小音很自然的就走过去想敲门好心探问。
她的手都举起来了,准备敲门喊问了。
却听里面传来一声气恼娇嗔:“你轻点!嗯~混蛋!”
然后是胡珀气喘吁吁的粗声:“我,我就是当君子太久了……小朵!”
似乎更激烈的啪啪声穿过门板灌入关小音耳中。
她当时就闹个大红脸,慌慌张张的退出来,扶着楼梯拍抚心口忖:还好没敲门,否则,胡珀肯定会想杀了她。
“哎,关小音。”头顶传来严蓉不客气的呼声。
关小音抬头,翻一个白眼给她,端着水杯上楼问:“还不睡,当夜游神呀?”
严蓉好像也听到楼下动静了,眨眼暖昧笑:“霍,听墙角啊?”
换来关小音一记深深白眼。
她也不在意,捋捋头发,勾勾手指道:“我有话跟你说。”
“好呀,去书房吧。”关小音率先推开书房的门。
掩上门,严蓉搓搓手。
“赶紧说吧。”关小音喝口水催她。
“呃?那个,我,先谢谢你。”
“什么?你,你谁呀?”关小音差点让水呛着,急忙扯起纸巾抹嘴,同时惊恐的防备着严蓉。
脸色极其难看的严蓉下死眼瞪着她。
“你,你说谢谢?我的天啊?你到底是不是严蓉?”关小音还不依不饶表达怀疑:“是何方鬼怪上身,报上名来!”
“呸呸呸!”严蓉蹦起抓起桌上的东西扔向关小音。
关小音轻飘飘躲过,眉开眼笑说:“哎呀,恢复正常了。这才是死鸭子嘴硬的严蓉嘛。我就说,方才肯定是半夜有孤鬼路过,不小心上错身了。”
“去你的,你才鬼上身呢。”严蓉狠狠道:“我这人一向爱憎分明。你救我出车内,我该谢的还是要说声谢谢。”
关小音把那个‘哦’拖长了腔调,玩味的瞅着她。
“你哦个屁呀!”严蓉又变成那个蛮不讲理暴燥的千金小姐,忿忿道:“不过,出馊主意的也是你。”
“你都快要吐在车上,我不建议劈晕你,难道你能坚持住?”关小音反问。
“我,当然能!我不晕车的。还不是你胡乱出什么鬼主意向郊外逃,那种鬼路颠的我发晕,所以根源还在你,错的还是你。”
“就是说错的都是别人,你最清白无辜白莲花?”关小音闲闲再问。
“对,就是这样。”严蓉欣喜她的总结到位。
“对你的头哦。”关小音恨不得戳她顽固的脑袋,咬牙愠怒道:“就你这德性,也就我好心拖你出车,换成别人呀,你早成烤乳猪了。”
“切,我有丁点事,你呀,一样跑不了。”
“是吗?”关小音翻翻眼道:“我后悔了,我应该试一试,你烧成乳猪,我会有什么后果?”
严蓉生气叉腰,大喝一声:“关小音!”
“叫魂呢你。还有别的事没有,没有,赶紧滚去睡觉。”关小音扯扯家居服,不想跟她多废口舌。
“有。”严蓉放下叉腰的手,神色扭捏了一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关小音不耐烦催她。
严蓉又想瞪眼,不过,想到什么,马上换上笑脸,期期艾艾问:“那个,关小音,问你一个事。”
关小音无言盯着她。
“你,你的法术跟谁学的?”严蓉终于问到重点了。
“法术?我没有呀。”关小音奇怪打量她。
“怎么可能没有?你要是没法术。为什么对司徒冲完全不怕呢?最后还让他自尽,哦,还有他那一堆手下也无影无踪了。”
关小音端正神情,严肃警告道:“严蓉,我强调一次。我没有法术,司徒冲自尽与我无关,他手下消失更是跟我八杆子打不着。你不要胡说八道,散发谣言。”
“切,谣言?谁信呀。”严蓉撇撇嘴。
“爱信信,不信滚!”关小音没好脸色给她。
严蓉见她想走,不假思索伸长双手拦住。
“你想干嘛?”
“呃,那个……”严蓉脸色堆上难为情的笑,嘻嘻道:“关,关小姐,我信,我信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