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另一个城堡,里面一片奢侈,时不时传来欢悦的声音。
“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刚才还沉醉于男人的温暖,这事一办完,这女人转眼就变得无情,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留恋。
眼前的女人五官还蛮径直,长着一双丹凤眼,眼线很长,不难看出年轻时多少还是有些姿色的,不过尽管她怎么保养,眼角还是伴着一丝皱纹,皮肤也很松散。
“夫人!”
其中还有一位男人不肯就这么离开,还想留在这里。
“滚,免得惹我发火!”
菲达莉穿戴好衣服,一脸狠戾。
那男人被她的狠戾喝道,只好不甘心地下去。
因为这老女人有一个特点,即兴玩乐,不过她一穿戴好,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而此时上官流年刚好走来,正好就与这男人擦边而过,上官流年顿住了脚步,看着那男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深蓝的眸子迸出一丝火光。
不过他还是走了进去,“年儿,你总算来了,几日不见母亲很是想你。”
菲达莉一看到上官流年的到来,说话也变得有些温柔,一副慈母。
“就算我不来,母亲大人的日子也照样fēng_liú快活吧!”
上官流年讽刺道,语气疏离,眼前这个女人是和他最亲的人,也是他最恨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不配做他的母亲,要不是他身上有着跟她同样的血液,他早就让爵世把她给杀了。
因为这个自称他母亲的女人,居然对他这个儿子也存在着肮脏的心思。
“年儿,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你父亲死得早,你又不陪我,那我自然就得找其他人了。”
菲达莉微微张开她那红唇,一脸妖艳。
“够了,你若是找我来没什么事情那我就走了。”
上官流年脸上掩盖不住的厌恶,他甚至都在想着,为什么这个疯狂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自从知道她这位母亲大人对他怀有异样的心思,他早就搬离这里了。
“年儿,你这么就走,我会很伤心的,上官爵世那孽种已经快要抵达这里了,你难道不知情吗?”
刚才还在装可怜,可是转眼间她语气变得狠戾起来。
“爵世是我们上官家的人,后天就是父亲的忌日,他来这里有何不对!”
上官流年扯笑道,他甚至有那么一刻都觉得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来得更亲近,一想到她当初拿着他的名义背着他把爵世给骗出来,差点让爵世死于非命,上官流年心中对菲达莉的成见更深了。
“年儿,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那个孽种此行哪有这么简单,他来这里是为了杀死我们,为了跟我们抢夺上官家的财产,我知道你一直对那孽种还有感情,可是你不杀了他,他就会来杀我们,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一提到上官爵世,菲达莉整张脸都狰狞起来,那个孽种长得跟那该死的男人一样,他该死。
至于上官流年,说真的,这么多年跟这个孽种生活在一起,她对他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当然若是这个孽种也不为她所用,那她便杀。
“我说过,你们俩人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帮忙,你好自为之吧!”
上官流年淡淡地说道,尽管这个女人再怎么让人憎恨,可是他终究还是他的母亲,至于爵世,那是跟着他有同样血缘的弟弟,之前的事情早就对他有歉意,他自然不会再助纣为虐,一切就听天要命。
“年儿,我一手把你拉手长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我今天就给你一个选择,你想我死还是上官爵世那个孽种死,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答案,那我就在你面前自尽。”
菲达莉出动了煽情牌,非要他做出一个选择不可。
她倒要看看他是会选那个孽种,还是选择她!若是选择了那个孽种,那她不会再留他。
上官流年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演戏,他比谁都了解她,她比谁都更爱她这条命,又怎么会轻易选择自尽。
“我只能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我谁都不帮,你想杀就杀我吧!”
上官流年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而刚刚还想要自尽的菲达莉,一下把枪指向了上官流年,“年儿,你再走一步步试试看!”
菲达莉扣动了扳机,打在了他刚走过的地上。
别以为她不敢杀他,她连自己的男人都敢杀,更别说他这个小杂种。
若不是看在他这么多年来,对她一直有孝心,她早就对他下手了。
上官流年丝毫不畏惧,他转过身,一脸淡然,“母亲大人,这条命是你给我的,如果杀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想杀就杀吧!”
说完,上官流年便转身走。
“没用的孬种,你给我滚!”
只听见菲达莉愤怒的声音,随后听到几声“砰砰”的枪响声。
对于这个亲手养了这么多年的小杂种,她竟然下不起手来,菲达莉一脸狰狞。
而上官流年平安无事地走了出去,其实他刚才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毕竟那女人是那么丧心病狂,她说不定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杀,让他很庆幸的是她没有对他下手,她还是有那么一点良知。
这么多年来,自打他懂事开始,她每天给他灌输的只有权利的思想,无论做什么都要力求最好,如果达不到她的要求,他只能被狠狠地鞭策。
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