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范和沃纳因为扶着夏伊诺,走得比较慢,所以,在离开酒吧后不久,就被毕承泽追上了。
毕承泽追到这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抓住这两人的衣服,叫道:“等等,你们想干什么?”
梁范转过头,给他一个轻蔑的笑。
“你不肯跟我们合作,我们的事你少管。”
拨开毕承泽的手,跟沃纳继续扶着夏伊诺往前走。
毕承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想不管吧,又放不下这事,只好傻乎乎地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一直跟着。
走在外面,被风吹着,他稍微清醒了些,没有象先前那样迷迷糊糊的。
他一直跟着,直到这三个人来到了一辆车子跟前。
毕承泽见他们拉开车门,把夏伊诺塞到车子里面,猛然醒悟过来,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急忙冲过去,把住车门,大声说:“你们想把她带到哪去?她喝醉了,应该把她送回家。”
沃纳不耐烦地拉他的手,不耐烦地说:“你走开,少来管我们的事。”
毕承泽死死地把住车门,就不肯让开。
梁范倒是没有生气,和颜悦色说:“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
毕承泽哼了一声,坐到了车上,坐在夏伊诺的身边。
梁范和沃纳也上了车。
他们把车开到了一家酒店外面。
前面开车的梁范回头说:“毕承泽,夏伊诺喝醉了,我们找不到她家的钥匙,所以带她来住酒店,让她好好睡一觉。你要不跟我们一起扶她上去?”
“上去就上去。”毕承泽从车上下来,把夏伊诺也扶出了车子,扶着她走进酒店。
梁范由他扶着,自己去前台开房去了。
毕承泽刚才坐在车上,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事,想梁范和沃纳的坏主意,想怎么对付他们。
可是,他的脑袋本来就不够灵光,这时又喝了酒,想了半天,什么对策也没有想出来。
他只是凭本能觉得,他应该呆在夏伊诺的身边。
只要呆在她身边,她至少有了一个保护她的人,多了点安全。
毕承泽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是他第一个伤害夏伊诺。
他们来到酒店的一个房间,把夏伊诺扶到**上,让她躺下。
夏伊诺喝得太醉,一倒下就睡着了。
毕承泽看着熟睡的她,对另外两个男人说:“她已经睡了,没事了,我们都回去吧。等明天她酒醒了,自己可以回家。”
梁范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邪恶。
他拍拍毕承泽的肩说:“毕承泽,你该不会真的这样单纯,认为我们只是扶她来住酒店的吧?”
“你们想对她怎样?”毕承泽问。
他突然朝旁边走了两步,张开手挡在**前,背向着夏伊诺,面向着梁范和沃纳。
他要保护夏伊诺。
沃纳皱紧了眉,满脸的不耐。
梁范却一点不着恼,他甚至还笑了,说:“毕承泽,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办法?我们呢要是一直追下去,只会失败。这丫头是不可能嫁给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所以,我们必须得采取点措施。”
“采取措施?”毕承泽大声叫,“你们想趁她醉酒欺负她?你们欺负了她,她怎么还可能嫁给你们?”
梁范微微摇头。
“毕承泽,你这就是不懂女人的心了。女人嘛,身子给了哪个男人,她就会考虑跟着那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手中还掌握着她的照片视频什么的,她还不得乖乖就范?”
“你这是强迫。这都什么年代了,女人没有从一而终的说法。你不可能得逞的。”
毕承泽站在**前,丝毫不肯让步。
沃纳不耐烦地说:“毕承泽,你识时务点吧。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至少还可以得到她的人。就算她始终不肯嫁,至少我们得到过。我们手中有了她的照片视频,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得到更多次,无数次。得到的次数多了,说不定她就肯跟了我们当中的谁呢。”
“就是,”梁范补充说,“照我们这种追法,追到死都不可能把她追到手。这丫头眼睛长在头顶上,眼光高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被她看上眼。”
毕承泽想到了覃天,他知道夏伊诺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想到覃天,就想到了他的高不可攀。
毕承泽悲哀地想,覃天不论在外形上、家世上、财富上还是聪明才智上,都是一等一的,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比得上。
夏伊诺遇到了那样出色的一个男人,别的人她还能看上眼吗?
再想起了夏伊诺今晚说过的话,她说,她宁愿被覃天践踏,也不愿再看他毕承泽一眼。
毕承泽顿时感到血脉贲张,心头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他毕承泽在夏伊诺的眼中,好象连一条狗都不如,她太欺负人了。
梁范非常善于察颜观色,见状就知道毕承泽心头活泛了,不禁暗喜。
他现在早已打消了要得到夏伊诺芳心的念头,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想得到夏伊诺,至于得到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他自己也不清楚。
如今,他已经不在乎是否能娶夏伊诺了。
而且,在夏伊诺面前碰过无数次壁后,他心里其实已经对她产生了极大的怨忿。
他只想得到她,毁灭她,而不在乎是否会伤害她,也不在乎别的男人是否也会得到她。
所以,他才跟沃纳商量,要想办法把夏伊诺拐出来,找个地方对她下手。
沃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