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自己的母后如此坦率的回答,梵阳帝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责怪她。
想当年,自己登基之时,凡是有碍他们母子的敌人,全都一一铲除了。这些母后都一桩桩一件件的参与过。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这些年母后真的没少参与其中。
多年过去,母后也不再年轻,她老了!梵阳帝不想让她在介入这些事情。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听呢!
他自有方法对付南岭王,犯不上这样兴师动众的动手。
这下可倒好,打草惊蛇。人没杀死,邵余杰竟然失踪了。
很明显,邵余杰和那百余御林军全都牺牲了。
一步棋下错,有可能就满盘皆输,母后这一步棋下的真是太不应该了。
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邵余杰是皇上与太后亲自提拔的,乃是自己人。
多年来培养自己的心腹不容易,就这样的死了,实在是可惜至极呀!
梵阳帝对于邵余杰的失踪,深感惋惜。不过面对着自己的母后,他也不好在深入斥责什么。
毕竟她老人家也是为了他好,梵阳帝没有责怪的权利。
思考再三,梵阳帝开口道:“母后,这事情就算过去了,朕会想办法挡过去,以后不要在插手南岭王的事情了,可以吗?”
太后叹了口气,回想起每日梦中的于贤妃,她就一阵阵的神情恍惚。
“母后也不想,只是南岭王活着一日,哀家就难以入眠呀!”
“本以为这次邵余杰带领这么多人,一定能够刺杀成功。没想到他们竟然全军覆没,皇上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面对着太后的提醒,皇上也不得不多想些。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怀疑又有什么用,根本就没有抓到过任何关于南岭王的把柄。
“沐之熙多年来一直体弱多病,不像个有心计的孩子。可他偏偏就是,哀家倒是觉得,他一切的懦弱都是假装的,而背后却是培养不少自己的势力。”
太后说的有道理,如果沐之熙真的是一副懦弱的草包架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回他们的阴谋诡计都不会得逞,沐之熙都会轻松的逃过。
梵阳帝也一直怀疑,沐之熙都是装的,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小,否则也不能连邵余杰带领百余人都难刺杀成功。
“皇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怎会不管自己儿子的事情。皇上,要哀家说,这个南岭王必须得除,否则后患无穷!”
面对着太后的提议,梵阳帝没有说话,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皇上,上官鹤家有一掌上明珠,名叫上官以云,尚未婚配!哀家觉得南岭王是时候该纳个妾室了。”
南岭王纳妾?
梵阳帝有些不明白太后的意思,不禁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她。
“上官鹤手握兵权,在先帝那时候,就常打胜仗,功高盖主。由于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打仗了,把兵权交在上官鹤的手中,万一这家伙造反,很难收拾。”
“上段时间,哀家让苏浩设计陷害上官鹤,把兵权从他手中夺回来,没想到这家伙老奸巨猾,根本就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