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在以前,清辰早已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可今天既然只有她们三人在,她也就没必要再伏小做低的给人看,非但没有惶恐垂首,反而微微抬了抬下巴,依然不温不火笑吟吟的望着姝嫔,“不管娘娘觉得配不配,嫔妾不都正站在这里跟娘娘说话吗?也许再过不了多久,等我诞下皇嗣,娘娘就要向我屈膝行礼了呢。 ”
“皇嗣?”姝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你拿什么诞下皇嗣?像你这种贱婢出身的人,也配给皇上生孩子?”
清辰心下一凛,果然是她们做的,不然姝嫔如何知道她是假孕?手不自觉的就握紧了拳头,心中恨极,脸上却依然保持着轻慢嘲讽的笑容。
姝嫔盛怒之下说漏了嘴,却还是毫无知觉,依然盛气逼人的凑到她脸前,恨声道:“皇上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罢了,本宫得**的时候,你还在王府浣衣洗地呢,麻雀飞上枝头,也不过是站的高了些,终究成不了凤凰。”
清辰望着姝嫔如刀的眸子,脸上的笑容却更浓了,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的站在那里,调笑般的反问:“那娘娘是承认自己并不新鲜了吗?娘娘不见的是凤凰,嫔妾也不见的就是麻雀,是什么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若只是倚仗着前朝家族累积下来的那点功劳,只有恩**没有爱,又有什么意思?皇上待嫔妾是爱,对娘娘的恩**却是不得已。”
她很清楚哪一句最能戳痛姝嫔的心,春芍在一旁渐渐觉出了不对,这珍修媛一向都是最温顺谦和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句句顶撞也就算了,还敢凌驾姝嫔之上,她……是不是在故意激怒她家主子?
正想开口劝几句,听姝妃冷冷一笑,不屑道:“你懂什么,皇上与本宫的情分,岂是你这种****出身的人能明白的?”
“我当然是明白的。”清辰语气陡然变得森寒起来,带着几分冰冷的嘲讽咬牙道:“娘娘费尽心机杀了叶贵容的孩子,又诬陷我们私用禁药媚机丸迷惑皇上,皇上明明知道了真相,却还是因着沈府的原因袒护你,却又心里觉得不舒服一直冷落着你。可你却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好手段能使自己复**,本想着以后母凭子贵,可是李美人却又被别人残害了,你说你要这样被冷落到什么时候呢?”
姝嫔呵呵一笑,“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既然如此,皇上不肯发落本宫,你又能拿本宫怎么样呢?”
春芍到底跟在姝嫔身边久了,总觉得珍修媛这样反常的表现心里不踏实,忙上来死劲拉着姝嫔的衣角劝道:“娘娘,不要再说了,我们出来的久了,该回去了。”
姝嫔甩开她的手说:“本宫难得与珍修媛这样开怀畅谈,怎么舍得这么快就走呢?今天她难得扒下她那张伪装的皮,本宫还想领教一下她到底多有本事呢!”
清辰转过身去,见假山那边明黄色的衣角闪过,还听到叶贵容的声音说:“皇上,你看前面那片紫薇花开的多好?”
然后又听到云岚找寻的声音,“小主,小主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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