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妃见他进来,忙起身接了他褪下来的斗篷放在一旁,拿过两个酒杯,自炉子上取了酒壶斟了两杯暖酒说:“可不是吗,想起小时候我们在此赏梅的情景了,那时候的日子真是让我怀念,所以就情不自禁想约殿下过来看看梅花,重温一下往昔的快乐时光。本以为殿下不会来,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外面冷,殿下先喝杯暖酒驱驱寒吧。”
萧珏接过酒杯放在唇边先是浅尝了一口,随即笑道:“竹叶青是皇兄的最爱,怎么你也喜欢这酒吗?”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俪妃也陪着浅浅抿了一口,忙又给他斟满了打趣的说:“我对品酒向来不在行,如今只闻得到梅花的清香,就是想用它来暖暖身子而已。皇上喜欢喝什么酒,我还真是不大清楚。那么多人都在研究皇上的喜好,也不差我一个,皇后没有嘱咐的,我也懒得自己去探究。倒是我知道殿下喜欢陈年的杏花村汾酒,不是我不尽心,是御膳房没有存着的。”
说到后几句,竟是带了隐隐的失落,萧珏慢慢品着杯中的美酒,眼神忽然就深了下去,噙着浅淡的笑意,望着桌上的梅花说:“你选的这几枝梅花倒是漂亮,赏这一时,自然要选盛放的,若想多看些日子,便要选花苞多的,我们也就赏玩这一会,所以这开的正好的最合适。梅花这种花,总是让人肃然起敬不敢亵渎,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品格孤高,更是因为它坚忍不怕风雪,才能开出这么美的花。做人亦是如此,忍耐与耐心总会有回报,皇兄不是心地冷硬之人,你用心对他,他总会善待你的。”
萧珏说着,似乎觉得有些不适,不自觉得就扯了扯领口,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俪妃的眼睛,便起身又给他斟了杯酒,“殿下说的是,多谢殿下好言安慰,这杯酒我敬你,算是庆祝我们久别重逢吧?”
萧珏端起酒杯爽朗的与她碰了一下,诚恳劝道:“一些事还是要自己多看开一些,你如今的恩宠不知道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可千万不要贪图不满毁了与皇上的情分。”
俪妃昂首饮干了手里的酒,涩然牵了牵嘴角,知道他这番话的意思,便是要让她安心服侍皇上,他已经彻底了放下了他们的那段过往,这让俪妃心里更加的不甘,抬眸问:“那殿下与我的情分呢?就这样淡忘了吗?”
萧珏咽下最后一口酒,只觉得浑身烧的难受,放佛四肢百骸都在火上烤着一样,眼睛也开始变得模糊看不清楚,他又难受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蹙眉道:“绾怡,我们本就是朋友,以后还是朋友,你……你始终是我要守护的小公主……”
俪妃见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冷冷一笑,起身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来用一种温柔到近乎妖魅的声音说:“殿下,你再看看清楚,我不是绾怡,我是容昭仪啊……”
萧珏用力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能清醒一些,他酒量并不算小,却不明白今天为何醉的这么快,俪妃饮了酒,面容愈发的娇艳魅人,他的眼中时而是她,时而是清辰浅浅含笑的样子,重重叠叠分不清楚。
而俪妃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一件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温软的坐在了他的怀里,妖艳的红唇轻轻的擦着他的唇瓣,若即若离的诱惑他,“殿下,你喜欢我吗?喜欢吗……”
双手在他身上游离挑拨,俪妃轻车熟路的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撩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边细细的咬着他的唇角喘息着,“殿下,殿下……我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
萧珏浑身一颤,神智愈加迷乱不清,再也控制不住体内那只开了链子的猛兽,猛的抬手将她按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住了她那娇柔的樱唇,“辰儿,辰儿……”他彻底的溃了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如碳烧火烤着般的双手,将她身上的xiè_yī几下便撕了个粉碎,翻身狠狠将她按在了榻上……
清辰来到梅园的时候,透过半开着的小窗,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萧珏将俪妃压在身下,衣衫凌乱的疯狂动作着,他身下的俪妃不着寸缕,伴着他的动作发出满足而又妖魅的叫声……
她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转过身去,带着锦心急匆匆的便离开了,一颗心狂跳着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想萧珏真是太让她失望了,俪妃如今是皇上的嫔妃,他怎么可以连起码的底线也坚守不住?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手足兄弟,可要他怎么抉择呢?
锦心气咻咻的说:“这个贱人,居然勾引世子殿下,她简直是相死还要找个垫背的!”
清辰此刻才明白,压根就不是叶涵玉让人请她来梅园赏梅,而是俪妃的伎俩,她是存心想让她看到这一切,想断了她与萧珏的交情罢了。
纵然气愤,可还是冷着语气对锦心说:“今天我们没有来过梅园,也什么都没看到,事关世子殿下的清誉,你要谨记不可乱说话,今天的事除了你我二人,决不能从你嘴里让第三个人知道,听懂了吗?”
锦心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虽然不齿俪妃的这种行径,却也碍着萧珏不得不隐瞒下此事,气红了脸说:“打老鼠怕伤玉瓶,就算不为着那个贱人,也还要顾着世子殿下的脸面,娘娘放心,奴婢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你有分寸就好,这并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当不知道就好。”
回到端阳宫,天又开始飘雪,云岚拂去她身上的雪花笑道:“娘娘回来的倒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