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琪仔细想了想,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的都串联起来,江清让用情之深,恐怕比慕容希有过之而无不及。
“爷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就是他的父母,也从没得到过他那么多的注意。你自己好好想想。”子衿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不要吓到杜琪。
杜琪想起这些,眼泪更是止不住,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自己居然伤他那么深。又想起那****穿起女装,在门口遇到拿着萤火虫来给她的江清让,在得知她穿女装是为了去找慕容希时,江清让眼里的失意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突然,杜琪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江清让所在的雅间折返回去。
用力一推开门,只见雅间里只剩下江清让一个人,其他的人好像从没出现过般安安静静的。
江清让一只手支着额头,躺在靠着窗边的榻上,静静地看着江边的景色。听见门响了,以为是子衿回来了,头也不回地问:“那个傻瓜怎么样了?还哭吗?”他的声音里,是平时从没听过的落寂。
见没有人回答,以为子衿对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理解,便又说:“其实我刚才那么做,是希望她能对我不再有歉意。毕竟,以前也只是我自己单方的意思,与她无关。既然不喜欢,我便不再勉强。”其实,这听起来,更像是江清让再解释给自己听。
突然,江清让只觉得有一双手紧紧地从背后抱住自己,慢慢地背后传来低低地哭声。
江清让的喉结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不用说,背后的人,一定是杜琪了。
子衿跟着杜琪过来,看着两人的情形,默默把门关上退了出去,把空间让给这两个冤家吧。
江清让在榻上转过身,看着蹲在身边的杜琪,一下站起来又要向外面走。
杜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床上,捧住江清让的脸,温热的唇便印在了他的嘴上。
江清让心里觉得好像气也随着杜琪这个称不上娴熟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江清让反客为主,把杜琪翻倒在身下,憋了许久的思念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数不清的落在杜琪的眉心、鼻翼,以及嘴上。
随着动作的深入,江清让觉得身下像是有一股岩浆,躁动不安地想找个出口发泄。意识到再接下去可能会伤害到杜琪,江清让才渐渐地放慢了亲昵动作的速度,直到两人都平息下来。
杜琪紧紧地抱着江清让仍旧不撒手。江清让又气又好笑,用手指刮了刮杜琪的鼻子,说:“做什么抱得这么紧,又做什么突然跑回来强了人家?”
“我、我不会再放走你了。”杜琪不懂得怎么表达,只知道抱紧了以后绝不放开。
“哟,还想用强的?”其实,此刻的他又何尝会再放手。只是,这匹狼是不会轻易地罢休。
“你、你以后都是我的。有人说,啃嘴巴之后就不能和别人了。”杜琪想起了当初和慕容希的那个动作,灵机一动,赶紧宣布自己的主权。
“你还懂这个啊,那你说怎么办?我都被你玷污了,你以后可得负责了。不然以后谁家的姑娘肯嫁给我?”这就是狼的本性,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会负责的。要是没人嫁你的话,我嫁。”杜琪天真地以为,自己很厉害地对一个男人负起了责任。其实,谁吃亏呢?
“那一言为定,你可不能反悔,不然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江清让用一副“伤害了我,可不能一笑而过”的神情对杜琪说。
“放心吧。”杜琪把自己的胸拍得噼啪响。
这可心疼坏了江清让,一把拉着杜琪的手,说:“别拍了,本来就是小笼包了,再拍该成葡萄干了。”
杜琪突然想起刚刚江清让还在别的女人衣襟里摸来摸去,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插着腰对江清让说:“那你以后也不能随便在、在别的女人衣服里摸来摸去。”一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杜琪恨不得把江清让的那只手给剁了。
“那你说,我这热血方刚的年纪,让我摸谁去啊?”江清让一脸痞子像地说。
“我呗。”杜琪再次拍响自己的胸脯。
只是这次没说完,杜琪却再次被江清让拉近怀里。
杜琪被*了个措不及让,这次学会笨拙地抱住江清让的腰身,小心地回应他来。
江清让一碰到杜琪的回应,全身便像过了电一样,已经把任何事都抛到了脑后,眼前只有杜琪的模样,好想拥有她的全部。
江清让颤抖着把自己的手伸进前襟,把她的裹胸扯下,终于如愿以偿。其实,这个丫头发育地还不错嘛,至少比刚才那个女的强多了。
杜琪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碰触,一直死命推开江清让,却把江清让推笑了,说:“这本来就是相爱的人之间才做的事,做什么这么紧张?”
杜琪脸红得像番茄,低着头一直拉扯着前襟,试图把裹胸包好,无奈胸前大片风光再次被江清让看光。
江清让只好努力调整好呼吸,不再看向那个地方,拉过杜琪,说:“别动了,我不那样了。”
杜琪静静地任由他抱着,难得得享受一下属于他们两个的时光。
杜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江清让:“江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问题,江清让自己确实答不出来。或许,只能真的用天意来解释吧。搂着杜琪,轻轻地吻了一下,他才说:“那天我会到这来,确实也是不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