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能上楼洗澡去了,洗过澡后,又穿着厚衣服下楼。
见温伯伦正在往盆里倒水,安然连忙过去道,“我来,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做。”
倒好水后,安然往那两个木盆看了一眼,见那水都在冒着白气,知这是开水。
她和温伯伦坐在沙发上泡澡,泡的两只脚通红,大约泡了快二十分钟,这才算泡好了。
安然去把水倒了,上了楼,她坐在床上玩手机,想到明天五点半就要起来,再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安然把手机扔在一旁,想着今晚顾温彦打了电话,只和外公说话,都不和她说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变心了?所以都不愿和她说话了?
她在床上冷哼了两声,变心就变心了,没有顾温彦,她也能活得很好。
她去把那绳索拿了过来,把自己的双脚绑住,又自言自语道,“今晚可不要踢被子啊,没有暖气,又没人给你盖被子,你要是感冒了,可没人心疼的。”
又拍拍自己的脚,“听到没有?听到了就吱一声。”
然后自己又放软了声音,吱了一声。
躺在床上,安然很快睡了过去,第二天五点半,不用闹钟响,她自己就醒了。
伸出一只手,好冷,又缩了回去,再伸出两只手,还是冷,安然连穿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过了五分钟,她把被子掀开,把绳索解开,飞快地穿好衣服,跑到浴室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手背冷的通红,她对着双手呵了几口气,又下了楼。
温伯伦已经在楼下了,这次,不用温伯伦说,安然主动跑了出去,跟着大部队跑了一个小时,更是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才回来。
至于俯卧撑的标准程度,那就有待考究了。
回到宅子里,天才亮了。
温伯伦说道,“过来和外公打拳。”
安然见他站在假山旁练太极,她也站在旁边,有模有样的学着,不会的就看着温伯伦,他怎么练,她就跟着他的动作来。到了七点四十分,佣人过来说吃早餐了,两人才停下。
安然跑到浴室洗了澡,才下楼。
此时,她早就饿了,因此没有再去挑剔,也没有像昨天早上那样,而是一声不吭地吃着早餐。
吃完早餐后,顾温彦又打了电话过来了。
安然暗道,我才不想和你说话。
她拿着包和温伯伦说了一声,出去上班了,中午的时候,温伯伦来给安然送饭了,安然一声不吭地吃了饭,又喝药汁。
见此,温伯伦眉开眼笑,这丫头终于听话了,不像昨天那样了。
他把准备好了的蛋挞拿了出来,“以后吃了饭后再吃点心。”
“知道。”安然再三保证,吃了两个之后,她就回了公司。
下午五点,温伯伦又过来接她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每天早上,安然都要锻炼一个小时,再和温伯伦练半个小时的太极拳,她晚上也锻炼一个小时。
洗了澡再泡脚,十点半睡觉,五点半准时起床,温伯伦说吃什么,她就吃什么,终于不再挑食了。
礼拜五到了,下班后,安然和温伯伦回了温家,一进门,就听到大厅的电话一直在响。
安然当作没有听到,倒是温伯伦说道,“快去接电话。”
安然只得拿起话筒,“谁啊?哦,寿司店啊,对的,点了两份,不用送了,给你们了。”
说完之后,把电话挂断了。
温伯伦不解安然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忙问道,“不是温彦打过来的吗?”
“不是,寿司店的呢,我觉得他打错了。”
话落,电话又响起了。
安然忙道,“我来。”
“肯德基啊,我家不要全家桶,不用送了。”
电话又被安然挂断了。
等到她上了楼,温伯伦才去接电话。
“在和你生气呢,你不要过来找她,看到你就烦。”
温伯伦现在觉得顾温彦烦人了,有必要天天这样打电话吗?
“外公,安然她就没说起过我?”
都五天没有见她了,他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
“没有,那丫头身体好了很多,吃什么都香,晚上睡的也香,不和你说了,我和安然吃饭去了,然后还要出去散步呢。”
顾温彦“……”
他只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安然上了楼之后,又去浴室洗了个手,再抹上护手霜,这才下楼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温伯伦说起了顾温彦,“你就不想他?”
“有什么好想的,他又不是人民币上的那个老爷爷。”
温伯伦被这话噎住,这话要是被顾温彦听了去,估计又得生闷气去了。
安然边往火锅里放青菜,边说道,“外公,明天我们出去游湖吧,郊外那里的仙女湖,景色特美,中心还有几个小亭子,明天我们带着茶具过去,你想想啊,坐在湖心的亭中央,饮茶聊天,还可以高歌一曲,这日子多潇洒。”
至于顾温彦,抱歉,她在生气中,不打算去见他。
这几天,安然也明白了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了,不是得了绝症,因为缺铁性贫血造成手足冰冷。
她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知道了原因,知道温伯伦是为她好,就算那些食物,她不喜欢吃,依旧还是吃,还是天天锻炼,把以前的坏习惯都给改了。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原谅顾温彦了,她生顾温彦的气,是因为刚开始,顾温彦不接她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