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国,朝阳王府。
春景怡然,处处透着绿意生机。
朝阳王府摆去了以往的静谧沉寂,自朝阳王爷被封为“亲王”之后,整个朝阳王府都开始热闹了起来。
先不说那些只在暗中传言朝阳王爷白。日。宣。淫的人心里有何想法,就说王府里伺候着的下人心里,心中对于朝阳王爷也有了新的看法。
怪不得自家王爷能让那么多男人对她倾心相待,就单就这副皮囊,在整个南幽国都找不到能与她比肩的女人。
或许是从女孩变成了女人真的能改变人的气质,若说以往的南宫婉约只是一朵俏丽中带着些许妩。媚的花骨朵儿,那如今,经历过情。爱润色的她,真正的成了一朵盛放着的绝丽牡丹。
妩。媚多姿、鲜。香。娇。嫩,一颦一笑皆让人移不开眼,举手投足都透着万种风。情。
跟在南宫山庄一样,前不久,清雅阁也移来了一株桃花树。
不知道欧阳清风用了那种方法,竟然将一株年份久远的桃花树移植成功了,不仅如此,短短几天,就开满了桃花。
桃花树下,南宫婉约正睡在准备好的睡榻上,懒洋洋的闭着眼。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落在她身上,满身斑驳的光影,给那原本就透着慵懒的人儿身上,增添几分不够真实的虚幻颜色。
清雅阁中难得安静,自醒来过后,南宫婉约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一连几天都是她独自入睡,连同那天本该轮到欧阳清风“侍寝”的日子,也被她恼怒的拒绝了。
她或许是恼怒,可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害羞”了。
不仅不知道顺着她性子安抚,还相当过分的戏。弄她,从那次被御风行抱着去一起用过午膳之后,南宫婉约倒还从没有踏出过清雅阁一步。
就连用饭都是花儿一个人送来的,她就如同一只将头埋在沙堆里的鸵鸟,不想见任何人。
与其说南宫婉约是恼羞成怒,倒不如说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何种颜面去面对那几个人。
他们说不在意,可南宫婉约自己还是在意的。
在意到就算对一个人好,心中不自觉的又会为其他人抱屈。
好像因为她,让围在她身边的那几男人都受了委屈。
明明他们可以找一个只对他们都一心一意的妻子,甚至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他们可以娶很多他们都心仪的女人。
可现在却因为她南宫婉约一个人,都委屈的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她的爱。
这样对他们,其实不公平。
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南宫婉约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造成这种境况的“罪魁祸首”。
甚至在御风行总是提醒着她要负责的时候,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越来越无力辩驳。
或许,避一避是正确的。
南宫婉约眼睛一闭,将滑落到脖子以下的毯子又盖了上来,将整张脸都盖了个严丝合缝。
宽大的毯子掩盖了她整个身子,从远处看去,只能看到那宽大的睡塌上,有个小小的一团鼓起。
因为南宫婉约刻意的动作,那毯子将她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半点。
若不是知道清雅阁只有南宫婉约一个人,其他房间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那个“小团子”,很容易就让人给忽略了。
毯子刚一盖上,不过一会儿又悄然的滑了开。
闭着眼睛,光影洒落,南宫婉约能感受到些许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温度,可这些,她并不想要。
心一横,咕哝一声,南宫婉约又蜷缩着身子,将自己整个都埋入了毯子里。
怕再被风莫名其妙的吹开,这次她将毯子的边角都扎得紧紧的,整个人裹得,就像个胖乎乎的小虫子。
毯子是绿芽的颜色,上面点缀着漂亮的小花儿,这样裹得紧紧的,倒跟叶子上的绿虫子很相似,莫名的,就多了几分喜感。
“呵,就这点儿事情都让你躲了这么多天,你还真是出息。”一道轻笑声自上方响起,带着一点戏谑,几分宠溺,让南宫婉约蜷缩着的身子微微一僵。
“还不见人呢?你要捂着自己多久呢,再不把脑袋伸出来,我可是要动手了喔。”来人俯下了身子,身子凑近南宫婉约的脑袋旁,隔着毯子,蛊惑人心的声音里满是威胁。
南宫婉约又不是被威胁大的,听男人这么一说,她还真就不起来了。
于是身子一滚,一下子离男人远了一些。
幸好这睡榻够宽大,若不然就她那么一滚,绝对就是狗啃泥的下场。
男人也不死心,见南宫婉约滚了个身,他又凑了过去,身子还是挨着她的脑袋,眯着眼睛,戏谑的笑道,“害羞了?”
那“小胖虫子”又僵了僵。
“没事,多害羞几次,以后习惯了就不会了。”男人煞有其事的道。
那“小胖虫子”又僵了僵。
“躲在清雅阁不出来就以为别人不知道了么?我的福利都还没要到呢,没道理让陌子桑、云染月、御风行都吃到了嘴,而将‘为师’拒之门外吧?”
“我说,小婉儿,你再这样下去,今晚上为师可是要爬窗户了喔……”
“唉,成亲都有大半年了,连一点腥儿都没有偷到,我真可怜。”
“倒不如学学那什么偷香窃玉,嗯,这方法估计很不错。小婉儿不是害羞么?为师倒是不害羞,不如……”
男人一句一句的说得极为开心,他似乎是放低了语速,每一个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