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二人在大营中用酒,去说那崇侯虎听闻二弟被擒,当下大惊失色。便在此时,兵士来报说是西伯侯帐下散宜生求见,心中不悦,令人带进大帐,质问道:“散大夫,为何你主公到如今还不曾出战。莫非他有意抗旨?”散宜生忙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命我前来劝那苏护回心转意,如果他不从,再提兵来伐。”他可不敢让姬昌背上抗旨不尊的罪名。
崇侯虎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只得作罢。令人护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等着看他的好戏。那苏护素来敬仰西伯侯姬昌,见他使者前来不敢怠慢,派人将他带进大营。散宜生进入大营之后,见到苏沪,自贴身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亲笔信。交给他。
苏护接过信拆开,看完之后,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道:“姬伯之书,实是有理,果是真心为国为民,乃仁义君子也。苏护敢不如命!我随后便进女朝商赎罪。”散宜生闻言大喜,当下告辞,回西岐复命去了,崇黑虎在一旁也是高兴不已。
崇黑虎回营之后。将那苏全忠放回,领了自己三千人马,上了金睛兽,回曹州去了。苏全忠回到冀州,知晓了父亲决定,虽心中不愿,但也知道此是大势所趋,只得从命。
次日,苏护亲自领五百家将,帅三千人马。护送苏妲己启程前往朝歌,妲己闻言,泪下如雨,拜别母亲、长兄。千娇百媚,真如笼烟芍药,带雨梨花。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恩州,见恩州驿驿丞前来迎接,便自住下。
却说这驿站之中于一年之前。来了一只妖精,只见它悲风影里腾双睛,一似金灯在惨雾之中;黑气丛中探四爪,浑如钢钩出紫霞之外;尾摆头摇如狴犴;狰狞雄猛似狻猊。
正是那奉命入朝歌,暗中霍乱朝纲的九尾妖狐。她得女娲娘娘之命,潜入恩州,寄居于这驿馆之中,虽不知女娲娘娘为何不令其前往朝歌,而是来至恩州。但想到圣人手段岂是自己一介小妖能理会的,便只得从命。这日听闻冀州苏护献女进宫,才知道娘娘所谋之远,当下饲机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术。
就在狐狸精趁夜潜入苏妲己房中,欲行其事,却听耳边一声轻喊:“定!”狐狸精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
抬头看去,只见屋中闪过一道清亮的仙光,一个黑衣男子便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前,九尾狐也是心思聪明之辈,知晓定是眼前之人将自己定住,刚要开口,却见自己发不出丝毫声响。她心中惊惧万分,生怕对方将她直接就打杀了,她修行数千年,曾无数次见到修士杀戮妖族,刨腹取丹,哪里能不害怕?
却在此时,只听那黑衣男子口中淡然出声道:“小狐狸,你也不必惊慌,我知道你身负使命,自然不会在此时为难于你,只是此女也是无辜之人,所以我要将其带走,你自可化身入宫,只是我还得警告你一二,你若在宫里为非作歹,杀害忠良,祸及天下,那么,就算是女娲娘娘也保不住你,我顷刻之间,便能让你灰飞烟灭。”
言语之间,虽是淡漠语气,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肃然杀意,九尾狐妖顿时骇然,却见那黑衣男子说罢,流光闪烁之间,身形已然消失不见,一同不见的还有那正处在昏迷之中的苏妲己。
不过呼吸转瞬,仙光闪烁,赫见一道黑衣身影浮现在一处荒外山洞之中,与他一同浮现而出的还有一个昏迷的美貌女子,此时正躺在地上。
“嗯,这个苏妲己,倒也是一枚好棋子!”黑衣人当下抬手,在山洞之中布下禁法,然后将一道仙诀、一件仙衣、一柄仙剑、一根仙藤并几瓶仙丹灵药留给苏妲己,随即转身离开,将山洞彻底隔绝外界。
随即,只见他仰天便是一声长叹:“萧澜啊萧澜,枉你自诩看不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没有想到,如今你只见也要行这等阴谋算计,可笑,真是可笑!”说,心中道:“既然已经插足进来,索性便就做得再绝一些!”当下,足下一步踏出,人已腾空而起,往朝歌行去。
此时,朝歌城中,苏护献女请罪,却不知在那驿站之时自己的女儿就已经被人掉了包,那九尾狐有数千年的道行,便是寻常仙家也未必看得出来,更何况苏护一届凡人呢。虽然惊疑那狐狸精所变的妲己神情不在悲戚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加上心中抑郁,便也不曾多留意。
早朝之时,纣王一见九尾妖狐变化的苏妲己,虽然不如女娲娘娘那般圣洁,却多了几分妖媚,心中对苏护仅存的怒气也全部散尽,立刻加封为娘娘,入住寿仙宫。
在早朝上又墨迹几句之后,纣王就草草的退了早朝,此时他的一颗心早就落在了妲己身上,文武百官见纣王如此色急,虽然心中有诸多不满,却也不好明说,见纣王离去,便各自散去。
自从妲己入朝,纣王心中骚动不已,退朝后便在寿仙宫摆下酒宴,狐族本就擅长媚术,刻意奉承之下,把那纣王迷是的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当夜便留在寿仙宫中颠鸾倒凤。
自此二人如胶似漆,恩爱非常,****摆宴欢乐,夜夜欢愉,将朝政放置不理,那朝臣进谏,纣王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依旧如故,不知不觉之间,岁月流逝,纣王竟然已经两个月不曾早朝。
天下八百诸侯的奏章好似小山一般,堆积在御书房,上面盖着一层老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