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店里,彭杉的话,让莫念立马联想厨房的那夜。
趁着导购去取领带的时候,她拽着好友到了休息区,低声问,“杉子。领带你该不会是给乔少锦准备的吧,过敏才好,你那什么。”看着好友眼里越来越浓的小火苗,莫念不禁开始替乔三默哀了,“你那什么悠着点啊!”
彭杉白眼一翻,“我悠?切,我做不……”正说着,小腹突然一紧,跟着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下来,她瞅着茶机上报纸的日期,撇嘴,“该死的。好像来亲戚了!”揪着脸,这次感觉不太一样,不止小腹不舒服,就连腰也不舒服,有点酸!
蹙眉,问,“念念,你包里有姨妈巾吗?”
“我看看,应该没有!你先喝杯水!”看到彭杉捂肚子,莫念就猜到她是大姨妈来了,以往每次都会疼得要死,也就直接转身给她倒了杯水,又摸了把她额头,“体温没事,你先坐着别动。我出去买!”说着,抓起背包取了些零钱,急忙走出精品店。
其实。在联系乔少锦的时候,她也是犹豫了片刻。
只是在电话打通的那刻,又听一声脆生生的‘锦哥哥’,莫念不禁为彭杉打报不平。
向来彭杉就是不吃亏的人,可是在乔少锦这件事上却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如果两人之间没有交集也就算了,可是那夜。他们都那样了。
她绝不能坐视不理,也就在拨通电话时,莫念口气很不好,第一次拿嫂子的名头来压人。
她直问,“乔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
“哟,嫂子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依顾二疼媳妇的样,他敢不尊敬吗?乔三白眼直翻,双眼正盯着他的老虎机战绩,快语道,“有事儿?”
“有,彭杉病了,你现在过来!”
“凭什么她病了,我就得过去啊?”她是他的什么人?又不是媳妇!宏上妖划。
一听这话,莫念怒了。“就凭你一个过敏,她照顾了三天!再说就你对她做得那些事,作为个男人,你觉着你不该来?我们在商业街,一会我把地址发你,不来的话,你死定了!”说完,她直接挂电话,气呼呼的把地址传过去。
买了姨妈巾,又拿了盒益母草,越想越想捏死乔三!
居然问她,凭什么?
就凭他不喜欢彭杉,却去招惹她!却要脱她的衣服!
既然确定将来不可能为她披上白纱,那就不要抬起脱她衣服的手啊!
一路上,莫念这个气啊,却是没想到再回到精品店,那死丫头居然虚弱着在挑领带,“杉子……”
“挑一个!”彭杉将看好的几个款式丢给好友,忍着小腹的坠疼,说得那就一个不以为然,“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又不是纸糊的,我是医生心里有数,这几条领带你挑个你家顾先生喜欢的,当作你们的新婚礼物!”
莫念,“……”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新婚礼物。
“怎么着?”彭杉挑眉,“有忌讳啊,这不是要你选吗?想要好的姐送不起!”
“不是!”莫念鼻头酸酸,转身冲了杯益母草,“喝了它,我去挑!”
其实顾先生的领带很好搭,他仿佛永远的都是黑西装白衬衣,再加上他外形好,所以基本什么颜色都能挑起来,入眼看到几款条纹时,莫念忽然记起那天在机场他穿的就是条纹,于是跳了暗红的,让他闷骚就知道耍流氓!
挑完领带,莫念问了洗手间,和彭杉过去。
彭杉事儿贼多,嫌弃着,“怎么不是网面的,拿棉的,我、很、不、喜、欢!”
“大小姐,有的用就好,你还挑什么?”莫念一手拎两包,一手把打开的姨妈巾递给隔壁单间的好友,刚要问她是不是肚子很疼,这时外面哐啷一声,跟着一阵抱怨声响起:
一带哭腔的女人说,“真是气死了,凭什么说裁员就裁员啊,再怎么样我在‘豪情’也干了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后勤能有多大的出息?还要看什么业绩,那一年前那位客人要不是我及时报警,早就死在刀下……”
“二姐!”另个声音打断,“你要死了吗?乱说什么!”
“怎么,不让声张啊,怕发生了命案,没人敢来酒店消费?”女人哭着又抹了把泪,“三年只是多给了三月的工资,我我我,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豪情’酒店发生命案的事捅出去,还有上次光屁股走出的女人,听说也死了!所以我说酒店就是……捏我做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走,我送你回家!”
“谁胡说了,这酒店就是不干净,我……”
“二姐!知不知道豪情和银都是一个老板!你要是想顺利去银都工作的话,最好闭嘴,走,回家……”
叩叩两声后,莫念赫然回神。
是彭杉,她敲着隔断,“姨妈巾,你倒是给我!”
“啊,哦!”莫念应声,再离开洗手间,站在人潮汹涌的路口,已经下午四点,挽着彭杉的胳膊,她懵怔了好久,“原来豪情和银都是一家老板,杉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在晕倒后,被人移到豪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拍拍好友的手,彭杉蹙眉找了个树杆靠上去,“三点,第一你和顾先生没落红。第二你俩出事的日期是同天,第三他背上有疤,而你……”看着好友的小腹,她突然想到,“最开始接触的时候,你不是说他总对你肚子上的疤,感兴趣吗?谢致远!”
莫念,“对,谢致远!找他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