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施立、阿斯美中毒,二号抢救室!快!”
医生断定一下,乔少锦顿时脚步一虚,欣长的身体失了支柱一般的靠在墙壁上。
就知道,他就知道是这样,早在酒店里看明书和药店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好险、好险
”他拍着胸,幸好救护车赶来的及时,幸好路上没有什么意外,不然这辈子他都还不清了,啪!额头一拍,关他什么事?
就算还不清,那也是那女人的事,他和她又没有关系……
好吧,看着彭杉蹲地,一脸自责外加咬唇的样子,乔少锦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了。
脚。迈了两步,走上前,拍拍她的肩,“没事了,又不是你的错,顾二壮的像肥牛,姓莫的那女……”
“什么叫姓莫的那女人,嫂子,她是你嫂子!懂不懂规矩?!”原本蹲在地上的彭杉,噌的一声站起来,出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呛得乔少锦想死。
刹那,他就想呛回一句:她也是你嫂子!
特么的,乔少锦在想他八成是中毒了。女人哪里没有,不就是昨天晚上没爽出来吗?至于这样念念不忘的?
呼了口气,索性不理会她。
两手抄兜,来到窗台前,看着静立的顾子墨。
他很担心好友这副看似安然,却什么事都压在心底的样子,“二哥,没事的,送来的及时!”
听吧,他这张臭嘴,说了等于没说。什么叫送来的及时?人还在抢救室躺着呢,得!左右手往兜里掏,想找烟,找来找去就剩几根烟丝了。
乔少锦转身。去踢踢彭杉,“烟,有吗?”
彭杉正烦着,张嘴就呛了句。“有套,要么?”起身,扭头,走人!
tm的,出了医院大门,彭杉直接打车去药店。
非找出那个处方医生,皮给她扒了不可!
一想好友脸色苍白的被推得手术室的样子,彭杉直想爆粗,下了车瞧着出租车后备箱新买的拖把不错,丢了两百大元,“师傅,后面那东西,给我了!”
“……”出租车师傅还没回过神,后面彭杉早已经拎着拖把进药店。
玻璃门推开,‘砰’的一声,先砸了门边的玻璃货架,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直往店员脸上瞅,想着昨天大约的位置,拿拖把头指问店员,“昨天在这块看诊的人呢,叫她死出来!”抬头,‘哐啷’又是一声,一拖把下去,直接把头给打掉了。
店员吓得直捂耳朵尖叫,“不,不在,报,报警啊!”
“好啊,报,姐等着!艹!”彭杉直接被气疯了,拎起只剩下棍子的拖把,对着几截货架就砸,边砸边低吼,“那人呢,叫她给姐滚出来!”说着,又是一棍子下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彭杉握棍子直指过去,“不该管的闲事,特么谁插手,姐今天就让谁死!”
彭杉个子近一米七,再加上前卫的装束以及凌冽到猩红的眼,楞是把值夜班,还没倒班的保安给吓着了,摆着手,直说,“你要找的医生是不是张店长啊,她她得十点多才过来,你你,等会再来吧,这样打也是犯法的啊!”
“法?”彭杉直接笑,“张店长是谁?打电话,要她死来!”
这时一骑电动车前来接班的大姐,忐忑的上前两步,“姑娘,看你手都血了,过来我先给你包扎下!”
彭杉不是有勇无谋,觉着这位大姐心肠不错,于是拎着棍子走过去。
她眯了眼,“你不怕我?”
“嗨,你肯定也是遇到着急的事了,不然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来砸场子呢。”大姐拧开碘伏,拿棉棒擦了下,又挑出扎进肉里的玻璃碴子,低声的叮嘱着,“回头啊,她来的时候,要是赔钱你,拿了钱就走吧,姑娘听姐的!”
彭杉四下瞅了两了眼,“凭什么?”
“你有所不知啊,就我们店长,来头可大了!”
“嗬,是吗?国家领导?”彭杉冷哼了一声,还就不怕来头的大,“说说看!”
这位大姐八成跟那位张店长有过节,说得也是爽快,“人家啊,以前是没什么本事,这不是姐姐在城里攀了高枝吗?听说男人贼有钱了,这次趁着孕期,特意回来寄袓又修养呢,把那女人宠得不行,简直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的那种,所以这唯一的妹妹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
也就是昨天你来得巧,她心情正好所以能给你开方子,不然就平时找她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有时间给你开呢,瞧着吧,姑娘,你算是面子够大的,她所经手的方子,都不过十个数呢!”
这话,彭杉听出窍端。
刚要再问,就听自称大姐的那位,一砸嘴,“巧吧,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的,今天真是少见,八点刚过她居然就来了,看到没有……”大姐向外努努嘴,手里跟着收拾东西,边走边走,“就那辆大红色骚包到不行的法拉利?那就是她!”
“哦,谢谢大姐!”彭杉走出了门,看清来人后。
真想叹了句,世界说大不大,说小还真小到出了奇。
彭杉从来没想过,灭火器一丢,‘砰’的一声巨响后,那嗲着嗓音摘下墨镜的法拉利女,竟然是邵院长死的时候,和莫念去暗夜酒吧碰到的那位吧台。
真是,难怪昨天拿药的时候,看着面熟。
敢情,这贱人昨天就认出她来,所以故意开了有禁忌的处方药给她?
艹!彭杉当即又是一声爆粗,抡着棍子就上去打。
法拉利女早有准备,直接喊来两保安,“给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