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悲切,隐隐响着阵阵哭声的葬礼,因为几位警员的到来,一时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
哀乐、哭声,还有那捧着郑平遗像的郑云。仿佛一下子猜到了什么,疾步跑过来那残留着泪痕的小脸 ,因为别了朵白花,越发较弱。
她像是才明什么,张了张嘴,“什么?人,人命?”
“对!”为首的警员看了看资料,“你不就是死者郑平的女儿?”
“对对,对啊!”郑云仿佛找到了组织,拉着警员的手,泪水哗哗滚落的同时询问着,“查清了吗?他就是凶手对不对!”
“临时只是带回去,做笔录!”
“不!他就是凶手!”郑云一改刚才的柔弱。手指着顾子墨,先撸出白色下的胳膊,把昨天晚上被敲晕强行遭到献血的事,嘚吧嘚吧的说了一阵,吸了口气,当着满葬礼的人开始为爸爸喊冤,“是他,就是他杀死我爸爸的!”
一句话。现场顿时议论了起来,说什么都有。
警员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小姑娘,你有证据吗?”
有了大多数人的指指点点,郑云一鼓作气。“我就是因为没证据。所以才忍气吞声,不过我突然记起前几天和爸爸通话,听他提起过顾子墨在淡水区藏了什么人,被我爸无意中撞见,虽然我不在国内但也知道前几天淡水区失火的事!两女一男被烧死,是不是有事?”
警员点头,“有,你接着说!”
郑云点头,眼底的神色越发张扬。“头天失火,第二天我爸就出事,难道不是人为吗?”
“……”警员皱眉,和同事交换眼神的过程中,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顾亦朗,也像是才明白什么似的冲过来,一个劲的追问。
“什么,阿云,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顾伯伯,你说和我爸情同手足,现在…”她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低诺的说,“你可不能偏心!”
“放心,如果子墨真是凶手,我…我…”他捂着胸口,给人的感觉就像为了正义而忍痛杀死不争心的儿子一样,抬手就给了顾子墨一个响亮的巴掌,“逆子,阿平跟了我多少年,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你…你…好狠的…心…”
吼到最后,脸色涨红,又跟着煞白。
那摇摇欲坠的感觉,吓得一旁的警员连忙搀扶。
这时有位警员认出,“哦!”他指着顾亦朗说,“原来是你啊,我记得你,你不是死者的老板吗?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吧!”
一句介绍后,附近的听众就知道了,因为阿平落水,顾亦朗痛心疾的心脏病入院。
一时间人群里不由得轻叹,真是重情重义的好领导,只是这位领导的儿子,看着挺正派,没想到是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听着一阵阵议论,莫念闷着气,要不是因为顾子墨交待在先,这会她就早冲上去了。
得不到回应,警员看了看,走到顾子墨跟前,脸上像是带着顽固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表情,“走吧,请跟我们回警察局接受经查!!”
顾子墨说,“证据呢?”言下之意,没有证据别想带人。
顾亦朗跟着煽风点火,“就是,证据呢,没有证据别说他,就连我们也不服啊!”
“我!”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在所有人都前后左右找的时候,在左后方走出一位穿黑无双西装的男人。
帽子摘下,“我,我可以证明!”
“证明什么?!”顾亦朗一声吼,分不清为好兄弟平怨,还是为儿子力争。
“我可以证明死者所开的车,在保养的时候,顾子墨的助理颜青曾经靠近并停留过!”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盘,交给为首的警员,“这是我无意拍下的,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听说事故我才注意,死者的车子应该是刹车失灵!”
他转头的刹那,莫念看清了对方的面。
…他,他不就是自己去天蓝集团送粥,质疑她不是顾太太的秘吗?
这是陷阱,一场以下葬为由的鸿门宴!亚场状巴。
这一刻,面对种种不利的证,莫念别提有多么担心,只是身旁的男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神态,从他的脸上基本猜不出喜怒。
唯独在顾亦朗抬手又要甩上一个巴掌的时候,他单手拦住了。
身为郑平的女儿,郑云又怎么可能不插一脚,“子墨哥哥,我恨你!你还我爸爸!呜呜……”
“好好,阿平啊,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啊!”顾亦朗一声吼,因为愤怒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当着警员和全场所有人的面,他捂着胸口,脸色仿佛被得又白转紫,手指和声音都在颤抖,“好你个逆子,说!是不是你害死阿平?!”
片刻沉默里,顾子墨开口,“不是我!”
“儿子啊,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人证物证都在了啊!”顾亦朗低吼,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捂着胸口瞪眼的样子,别提多么催泪。
在警员扶他的时候,又喘气,“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是我,是我没教好,带走吧!”说完,伸手一推警员,转身做出决绝的样子。
那位警员摇头,手铐一拿,“顾子墨,你还什么话要说?”
“有!”就在莫念万分焦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总是开了口,只是下个动作动伸手掏兜!
警员一看,“住手,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挟持、逃跑都是罪加一等,你……”话不等说完,这边顾子墨掏出烟,又摸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响,当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