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出征在即,有些事还得麻烦你!”此次出征,君子岚会凯旋而归,但中途会受伤,就是因为这次受伤,让君子岚带回了骆眉诩,上一世分明是她救了君子岚,却被骆眉诩抢了功劳,所以,这一次,她必须做足了功夫!
陵江愣了,暗想:她到底知道府中的情况不?
见陵江与青鱼的反应大致相同,陆怀媃感觉有些不对劲儿,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君子岚的声音突然传来,陵江刚欲说话,便闭上了嘴。陆怀媃瞧见陵江带着暧昧不清的笑容,分明有事,却又避讳不肯说。
“有什么事?”君子岚温柔的声音令陆怀媃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自己也愣了愣,摇了摇头,转身回到房中,关上房门!
这是变天了吗,还是君子岚到了发情期,为何与先前的张牙舞爪大不相同呢!而房外,隐约可听见陵江似杀猪般的惨叫声。
陆怀媃整顿精神,隐约记得青鱼将之前制作的百宝袋放在箱底,翻了许久,直至青鱼回来,也找到。
“夫人,”青鱼推开门见满屋狼藉,惊骇地说道,“是不是王爷欺负你了!他不是改过自新了吗?”
改过自新!难怪!八成是陵江误以为她与君子岚感情增进,所以才那副模样。
“没有,青鱼上次制作的小袋子放在哪了?”陆怀媃问道。
“在墨兰那!”青鱼有些失落地说道。
陆怀媃咬住红唇,时间紧迫,看来她得亲自出马了!陆怀媃吩咐青鱼制作十个袋子,分别用不用颜色的顺滑绸缎。而她,便只能去请教陵江。
翌日,陆怀媃早早起身,往君子岚的书房走去。推开房门,只见君子岚坐在案几前,面前摆放着着郑国莫言历年的事迹。
君子岚抬头,与陆怀媃的视线对上,心中带着窃喜。
“陵江可在?”陆怀媃不知趣地问道。君子岚的脸立马阴郁着,该死的陵江,他就不该听陵江的耳边风,什么温柔能够征服女人,简直就是废话!
“你是本王的王妃!”君子岚立马显出原形,脾气便如沸腾的热水四溅,“陆怀媃你要弄清楚!”
“我是你的王妃,可你的心里也装着骆眉诩!”陆怀媃冷淡地说道,以往,她特不愿意提及这个女人,因为她恨,可是后来发现,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亦是多方眷顾,她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痛苦不能只让她一个人承受!
“你不配提她!”君子岚横眉竖目地瞪着陆怀媃,一边掀起案几上的笔墨。砚台内残留的墨汁挥洒在地上,几点溅在陆怀媃白色衣裾处,如同雪中腊梅,凌寒独自开。
“王爷!”陵江适时地走了出来!
“闭嘴!”君子岚命令地说道,“这个女人就是给脸不要脸!”君子岚上前,拉住陆怀媃的手,恶狠狠地说道:“本王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诩儿的阴影之下!一辈子!”
猛然将陆怀媃撞击在他坚实的胸膛处,陆怀媃吃疼地咬住红唇。
“你大可放心,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我不未对你有过任何的幻想!”陆怀媃抬头,迎上君子岚的眸光,轻轻地抽回手,慢慢地推开君子岚,幽幽地说道,“我来不过是找陵江的!”
话毕,陆怀媃转身拽着陵江的手腕,便往外走。陵江摆出无奈的姿势,剩下君子岚在书房,手狠狠地打在案几上!
“该死的!”他明明已经知道骆眉诩未死,可他还是不能对陆怀媃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