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丞却不肯罢休,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那个男妓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唐大人您三思啊!您再这样下去,您官职不保,您出门就像上街老鼠,人人喊打。 ..您遗臭万年、永不翻身、永不超生……”
锦瑟把耳朵堵上,却还是听见钱县丞在外面喋喋不休。嗷!她要疯了。
锦瑟大吼道:“姓钱的,你给我住嘴,不然本官把你的嘴巴缝上。”
很快,外面安静下来了,钱县丞走远了。
锦瑟这才喘了一口气,准备安安心心睡去。
锦瑟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唐——锦——瑟。”
锦瑟仍然沉浸在睡梦中,口水流了一大片,嘴角挂着一抹笑。
“唐——锦——瑟。”
嗯?有人叫她?谁啊?锦瑟咽了咽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浑身重重一震。
陆阆风正坐在一旁,盯着她,虎视眈眈。
他的目光,好凶恶啊!不好,一定是因为玉无痕的事。
陆阆风冷眯起眼睛,“听闻唐大人养了一个男**,是吗?”
“不……不是。没……没有。”锦瑟浑身颤抖着,目光中流露出了恐惧。
陆阆风淡淡笑着,可是这笑容中,笑里藏刀啊!“听闻这个男妓今天还出面帮助唐大人说话,还杀了一个刁民。”
“这个……那个……”
“刚进入县衙,就听见钱县丞在抱怨,说这个男妓住到了他隔壁。是吗?”
锦瑟大骇,把钱县丞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过去。万恶的钱县丞……
陆阆风依旧淡淡笑着,这笑容却让锦瑟感到胆寒,“唐大人,您说该如何是好啊?”
“相公啊!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看着锦瑟这副样子,陆阆风淡然笑了笑,“乖乖,为夫怎么会怀疑你呢?一定是那个男妓缠着你,是吗?”
“相公啊!人家救了我好几次了,你可千万别对人家怎么样。”
“嗯。为夫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明白。来,先把屁股撅起来。”
“嗷!相公你要做什么?”
陆阆风眯起眼睛,眉峰一挑,“你说呢?”
锦瑟扁了扁小嘴,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好像没有错啊!”
“可是为夫就是想打你了。”他的嘴角挂着邪笑,弧度加深了。
“不要!”锦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哪容得她反抗,陆阆风揪住了锦瑟,对着她的小屁股拍了好几下。
不痛嘛!呵呵!他一定舍不得打她。
“明天就把那个男妓赶走。”
锦瑟一脸为难,“相公啊!人家好歹也算是客人,是恩人,怎么能赶呢?”
陆阆风盯着锦瑟,眼里渐渐放出了凶光。
锦瑟心一紧,“我赶……我……我尽力劝他走就是了。”
陆阆风优雅淡笑,感到满意,“嗯,乖。从今天开始,为夫也要在这县衙里住下来,免得你被别人抢走了。”
什么?他他他……他也要住下来?
这是要闹哪样啊?
算了算了,其实也挺好的,贴心相公天天相伴,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