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同时惊呼,显然都是同样的遭遇。
水网继续淋着全身,但小明却像落在岸上的鱼,蹦跶不得,整个背部,从上到下,似乎被一张真的网箍住了。
即便他已经向命运屈服了,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挣扎欲出:老子一定要摆脱这该死的束缚,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
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喊,小明一下子挣脱了束缚,从水网里摔出来,在地板上打个滚,翻身而起。
“吧唧、吧唧……”几个湿漉漉的身子相继摔出水网,正是几兄弟,身上的金属圈和镣铐竟然都不见了。
小武尚未觉察,双手撑地,骂起来:“狗日的!这是什么机关?”
胖子摔得最惨,一个死大趴,四肢伏地:“奶奶的,洗个澡都不安生!”
王昆、林巨信也和小明一样,一个前滚翻,站起来,乐了:“哥几个,我们自由了。”
唯一没有摔出来的是宫二,她在水网里继续淋浴。
几兄弟的水网停了,淋浴装置是自动感应的,相当先进。
戴了那么久的桎梏,突然脱离,几兄弟都有点不适应,一个个伸懒腰、活动四肢,胖子更是满地打滚,像个大肉球。
气温好像升高了,空气也变得干燥,地板上的水渍很快干了,几兄弟身上的水珠也干了。
小明冷静下来,虽然自由,也只是有限的自由,几兄弟仍然关在一座囚室里,只是待遇相对好一点,下面将要面临什么,根本无从揣测。
他的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想法,仿佛他们只是被关在器皿中一群蚂蚁,正被一群孩子围观着……
这时,宫二的声音从水网中透出来:“喂,你们都把身子背过去!”
几兄弟不敢不从,一起转身对着墙壁。
身后的水声停了,响起了吹风声,敢情,宫二发现了更多的机关。
不一会儿,她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几兄弟面前,那件白袍也吹干了,穿在她身上,很飘逸的感觉,衬着黑色柔顺的长发,白里透红的脸蛋,冰俏脱俗,令人油生爱慕,却又不敢亵渎。
几兄弟都看得呆了,小武毫不掩饰地夸道:“二妹妹,你简直像个天仙一样。”
林巨信嘴甜如蜜:“二姐姐,我原以为再没人比得上几位嫂子了,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仙外有仙。”
胖子一拍大腿:“一个字,美!两个字,漂亮!三个字,帅呆了……”
连对她没有好感的王昆,也不吝啬赞美之词:“小鬼子还是出产一些美女的,只可惜,已经绝种了。”
王昆哪壶不开提哪壶,宫二本来被几兄弟夸得红晕团生,听到这话,立刻脸色变白,神色一黯,把仇恨的目光转向小明。
小明本来也想夸几句的,却被她这如刀的一眼瞪了回来,更令他尴尬的是,一向定力很强的他,下面竟然有了反应,直挺挺的,无所遁形,反观其他兄弟,却保持正常。
宫二看在眼里,以为他是故意的,又是鄙夷又是羞愤:“小sè_mó,真该揪了你的老二!”
几兄弟不由笑了,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了笑的心情。
笑不出来的是小明,没由来挨了骂,更恨自己的下面不争气,让自己丢人,他老羞成怒,将火儿发到其他兄弟身上:“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商女不知亡国恨!现在执行军事化管理,我是头!跟着我跑步……”
说着,他带头绕着新囚室,跑起来。
几兄弟面面相觑,对小明自封为头并无异议,他本来就是指挥官嘛,当下排成一列,跟上去。
十平方米的地方,五个大男人跑起来,有点拥挤。
宫二站到中间,冷眼旁观,不理小明的领导。
不过,她的眉头轻皱,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却又坚持着,想等几兄弟停下来再说。
谁知,几兄弟这一跑起来,没完没了。
一则,他们被禁锢得久了,需要活动手脚,疏通血脉。二则,小明是个跑步狂,在他的熏陶下,除了小武,其余兄弟都习惯了以跑代练。
就连胖子,也跑得不亦乐乎。
小明还藏着私心,一跑起来,转移注意力,下面自然恢复了正常。
宫二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实在忍不住了,喊道:“喂,你们都停下来!”
小明当作没听见,他不下令,其他兄弟也不敢停,都用嘴向前努着,示意她跟他说。
宫二本来不想理小明,却又不理不行,只好硬着头皮:“臭小子,停一下,我要方便!”
敢情,人有三急,她在那个肮脏的囚室,对着一大堆不怀好意的男人,每次方便都提心吊胆,意犹未尽,终于到了这么干净的地方,身边又是自己人,当然想尽情释放一下。
小明生出报复之心,不仅不理,还喊起了口号:“一、一、一二一……”
宫二的俏脸气得又红又白的,索性放开了,径直走到坐式马桶前,掀开盖子,撩起白袍,一屁股坐上去。
她要大解,垂下长发,遮住通红的脸,心里早已将小明“这魔那魔”地骂个遍。
房间内,五个赤条条的大男人绕圈跑步,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袍美女坐在坐便器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小明每次经过宫二的位置,都看到她隐隐露出的白屁股,原本正常的下面,又开始有了异样的反应,他不敢再跑下去,忙下令:“解散!”
几兄弟如释重负,纷纷走到一边,对墙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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