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顿时吓的一个哆嗦,差点儿晕过去!
“哪个王八羔子说出去的!”张员外几乎像只暴怒的狮子。【网首发】
那小厮连忙道:“没啊,老爷,小的们哪儿敢忤逆您的话啊?况且也才这么片刻的功夫,小的们就算要出去宣扬,也不能这么快吧,县衙里咱们这儿可不近呐!”
那小厮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子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一群官差冲了进来,张员外甚至没多少思考的时间,就已经被官差们给按倒在地。
那王玉芳身上还没穿衣裳呢,也就抱了个被单遮掩,突然见这么多男人冲进来,吓的魂儿都没了,连声道:“各位爷,是误会,误会啊!”
那领头的官差瞧着她衣不遮体的样子,冷哼一声:“有夫之妇,现在在别的男人的房里,还这么副模样,你现在跟我跟我说误会?”
王玉芳简直欲哭无泪,她哪儿知道她咋会在这个地方的呢?这会儿应该是陈雨花在这儿的!
那官差却根本不想跟他们嗦,厉喝一声:“来人,给我绑起来!有什么话,到县衙里去跟县太爷说吧!”
张员外和王玉芳五花大绑的被拖了出去,两人还衣裳不整的,是个人都能猜到到底咋回事儿。
张家大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围观群众,他们一大早就听说张员外竟然跟一个市井民妇鬼混到一起了,原本还不相信,毕竟张员外这样的人,哪儿会却女人?咋会看上一个有夫之妇,况且还姿色平平的,大家伙儿便想到这儿来一探究竟,偏偏张家守卫森严,硬是不让外人进去。
他们便只好在这儿等着了,直到官差来了,大家伙儿心里才确定了这个传言。
这会儿更是兴致盎然的看着这抓奸的戏码。
在古代,男人找多少个女人都是无所谓的,但是一旦和有夫之妇搞到一起,那罪名可就大了,乔慕娘这会儿给张员外扣的这个帽子,还真是能压死个人!
张员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人,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下去,尤其是迎上了大家伙儿指指点点的目光时,脸臊红的要命!
王玉芳偏偏是个不知羞的,被官差抓住了,还一个劲儿的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没做这等事儿,你们无赖我,我饶不过你们去!”
人们瞧着王玉芳的眼神却更鄙夷了,还无赖,当他们是瞎啊,两人身上的几块布都不够遮羞的了,那脖子上还一个一个的红印子,竟然还敢说自己冤枉,不要脸!
这两人已经被押往了县衙,而另一边,陈家也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还是陈家二老在摆摊儿的时候听着路人说起的,说啥他们家的儿媳通奸被抓到县衙去了,陈家二老当时惊的呀,下巴都差点儿掉了。
昨儿王玉芳一夜未归,他们找了好久都没人,以为她又是赌气回娘家去了,没想到今儿一大早竟然听到这等消息。
陈家二老连忙把摊子收拾了,赶回去。
陈大树心里也急啊,媳妇儿一夜未归,到底干啥去了?偏偏他“病着”不能下床,要着急也只能干着急,却见陈家二老回来了,陈大树立马问了起来:“爹啊,有玉芳的消息了吗?她咋还没回来呢?”
陈老爹直接一把将手中的烟斗给摔到了地上,骂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你那个媳妇儿!她现在正在衙门里呢!”
陈大树连忙道:“她咋了?咋去衙门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了她?”
陈老爹愤愤的道:“谁欺负她?她跟人通奸了!给你戴了绿帽子你都不知道!”
“啊?!”陈大树几乎是弹跳式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怎么可能呢?玉芳怎么可能?!”
陈老爹顿时傻了眼:“你,你,你病好了?”
陈大树脸上一红:“没,没,我这不是刚刚好吗?”
陈老爹顿时明白了什么似的,抄起一旁的烧火棍就冲着陈大树招呼了上去:“我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竟然敢装病!你根本就没病是不是?帮着你媳妇儿骗我是不是?!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没脸的东西!”
陈大树一边跑一边乱嚎:“爹啊,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但是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去县衙啊,玉芳都被抓了,她肯定是被冤枉了。”
陈老爹骂道:“你还帮她说话!你不知道别人怎么跟我说的,她攀上了张员外,两人衣不遮体的被官差从屋里给拖出来的,那场面,简直是羞人,现在茶涂镇谁不知道王玉芳那个dàng_fù做出的事儿!”
陈大树脑子一轰,迟疑了半晌,才道:“玉芳,玉芳她真的?”
陈老爹一棍子朝着陈大树扔过去:“得了,给我赶紧把休书写好,这会儿拿到县衙去,当着县太爷的面儿把休书递了。我陈家丢不起这个人,这媳妇儿我是绝对不会再要了!”
陈大树浑浑噩噩的写了休书,这才赶紧跟着陈老爹往县衙去了。
陈老爹不放心雨花一个人在家,便还是让李氏留下来陪着她,陈雨花早先就听到了动静,这会儿强撑着身子下了床看看到底咋回事儿,却见到这么一副场面,陈大树和陈老爹的话她全都听到了。
陈雨花顿时对陈大树一阵失望,他竟然装病,更是对王玉芳一阵反胃,这女人真的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县衙之上,陆大人一拍惊堂木:“堂下张德,王玉芳,有人举报你们犯下了通奸之罪,本官上门拿人,证据确凿,你们可知罪!”
王玉芳大喊:“冤枉啊,县太爷,民妇真的不知道为何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