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的牙都要磨烂了,气的要喷火,这是怎么都要拉着自己的闺女要编排一顿是不是?
“不过是些小本经营,没什么好说的吧,陈侯夫人可别告诉我,堂堂陈侯府要靠着一家小小的戏院来支撑家用了!”金夫人没好气的道。
皇后摇了摇头道:“陈侯世子妃名下应该不止这么一个产业吧,本宫听说那名动全国的虞鸯绣庄,当初还给荣嫔做过绣品得了大赏的,似乎也是世子妃的,就连东兴楼都有她一份,陈侯世子妃果然能耐,如今这架势,恐怕别说陈侯府富不过她去,就是你们几家加起来,也富不过她去,陈候世子果然好眼光。”
金夫人的脸都白了,不可置信的瞪着乔慕娘,这女人怎么可能这般能耐?!
巧心适时的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如今大乾朝早熟的瓜果,不论宫中还是世家贵族,全是来自我们世子妃名下的山庄,奴婢听闻诸位夫人们格外喜欢最近风靡的一个新品种黄西瓜,如今虽然已经是秋季,但是世子妃暖棚里却还种了些许,改日可以亲自送上一些上门。”
众人一阵寂静,纷纷是吓傻了眼,说句实在的,乔慕娘如今名下的这些产业,哪个不是当下大乾朝势头最热的东西?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么一个女子,竟然真的有这般能耐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做出这般成就,若论富有,在座的恐怕没有一个能富的过她去!
金夫人到底有些不甘心,冷哼一声道:“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尽会在外面抛头露面做这些,女训女诫全都忘到脑后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陈侯府就是缺钱缺疯了呢,一点儿没有家风!”
简月当即冷下了脸:“我的泽儿十五岁上战场,十八岁当主将,二十五岁便已经是威震各国的战神将军,能配的上我儿的女人,可不是成天在家当花瓶一无是处的女人,当然了,金夫人家的儿子平日里就是寻花问柳碌碌无为之辈,娶这样的慕娘这样的儿媳的确是糟蹋,还是找个安分老实的花瓶来的好。”
金夫人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指着简月气的说不出话来,金家在京中的地位跟陈侯府也算是相当,只是金夫人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的儿子偏偏比不得人家家的,成天除了厮混没别的功夫,真真的气死个人!
慕娘进宫前就晓得今儿肯定是一场硬仗,所以也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虽然知道简月会帮着自己说话,却也不曾料到她会这么夸自己,反倒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只是简月能这么说,想必对自己也释怀了不少,慕娘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慕娘不好惹,简月也不好惹,自然就没人再敢挑事了,后面闲话家常也是无趣,慕娘只是规矩的坐着,都懒得插嘴。
直到一个小太监前来,说是何芳菲的人。
皇后的脸色立马就不大好了:“何嫔是怎么了?”
慕娘一愣,这何芳菲速度够快啊,竟然比荣嫔更速度,不过半年的功夫,这就升为嫔位跟荣嫔平起平坐了。
“回禀娘娘,何嫔娘娘今日偶感风寒,有些头痛,故而不能来了。”
显然是借口,不想来便不想来,还摆架子了!皇后心里不悦,摆了摆手道:“那就算了。”
赏菊的兴致被减了几分,自然就懒得唠家常了,索性道:“本宫也乏了,诸位自己逛着玩儿吧,本宫回去歇息一会儿。”
众人连忙起身:“恭送娘娘。”
众人散开了,那小太监却悄悄的对慕娘道:“何嫔请夫人去宫里一叙。”
慕娘四下瞧了一眼,简月已经跟要好的贵夫人赏菊去了,这也算个空子,便点了头,跟着那小太监走了。
何芳菲如今晋了嫔位,自然就成了一宫主位,赐住芬芳殿。
“慕娘你可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之前听说你来京城便想着你什么时候能进宫,这次可算有机会了,”慕娘一进去,何芳菲便笑着迎了上去,拉着慕娘坐了下来。
“我看你好的很呀,皇后的脸面你都敢撂,看来如今倒是不错了,”慕娘笑道。
“哼,那老女人一开始拉拢我想要对付荣嫔,如今我们也算是一党,但是不代表我要受制于她,平日里不给她几分颜色,她真以为我是可以随便拿捏的小白鼠了。”
“你自有你的筹谋,你也是个聪明人,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这宫中行事,还是得一切谨慎才好。”
“慕娘,你可没听说吗?陛下因为你夫君私自劫走祁连国质子的事儿而大怒,原本前些天看着皇帝的气也消了不少,结果就在前些天突然又一堆火气上来了,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多提一句,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想必是荣嫔那些人在背后搞鬼!”
“此事我夫君自有计较,如今非常时期,你还是少提吧,以免惹的皇帝不快了,得不偿失。”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两人这么久没见,自然也有好些话要说,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时间却紧了,慕娘这才离去了,临走还将何家爹娘托她带来的一封书信递给了何芳菲,惹的何芳菲一阵激动,连连道谢。
何芳菲是朋友,可也是利益朋友,这种朋友需要掏一半的心,另一半,则是制约,用让她欢喜的事来牵制,或者用她惧怕的事来压制,若非情势实在不堪,慕娘自然不会用后面一种。
这次进宫之后,慕娘的名头便在京都传开了,各种宴会的帖子如同雪花一般的递过来,慕娘肚子都吃圆了,不过却也还是逮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