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贺东睁开眼,揉动着自己有些刺痛的脑袋,半响才的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立刻转过头,看着床上的另外一道身影。
这时候,女子已经醒过来了,却没有动,空洞洞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凝视着光亮的天花板。
贺东有些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已经清醒过来的美女。
他扭动了一下身躯,突然,他的目光愣住了。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
但是在被子下,床单上的那一抹猩红的血印,更加的刺眼。
贺东心中波涛不平,他怎么也想不多这个已经浑身熟透的大shú_nǚ居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
这一下,玩大了。
“我……”
贺东看着她精致的俏脸,不知道说什么,他很清楚,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么,在这一张被单下,她光洁白玉般的娇躯之上,紫一块,清一块,全是自己昨夜的功劳。
也许是因为憋的太久了,这一夜,他不知道的要了她多少次。
在药力和酒精的纵容之下,她也不断的在迎合他的,两人都放开的一切,本能上的yù_wàng升腾,极尽升华爆发,毫无保留的激战了整整一夜。
这时候,女子的眼眸也看着贺东,两双目光相对,覆盖一张床单之下的两人都有些慌张,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
“谢清歌!”
“我叫贺东,昨夜的事情……对不起!”贺东在此看过去,他的目光对上那一双清澈而明亮的瞳孔,心中有一丝的歉意,这一句话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怎么说,他昨天夜里也算是趁人之危。、
谢清歌是被下了药,所以才失去了理智,但是他只是酒醉,只是压抑不了心中的那一份荷尔蒙的暴动而已。
“现在说这个,有用吗?”
谢清歌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但是却有那么一丝死寂的气息。
青春年华,却暮气如夕。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并没有少女**之中的那种要生要死的情绪,她的心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有些胆寒。
“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愿意负责!”
贺东心中一动,低沉的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从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丝孤独,那是一种感觉很不好的孤独,仿佛她生来就是一个人的。
所以,他有些本能的想要去呵护他。
“我不需要!”谢清歌听到贺东的话,心房悸动了一下,空洞的美眸恢复的一丝神采,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自己的宝贵的**,会不在乎的,她在乎,但是她却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她的眸子轻盈,带着一丝审视,凝视着看着贺东明显有些稚气的脸庞,心中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愤怒。
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就算当年的新婚之夜,她也没有放弃,可是最后却给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成年的少年。
她欲哭无泪。
“我做的事情,我负责!”贺东坚定的道。
“昨天晚上是事情,是一个意外,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了!”
昨夜是事情,谢清歌虽然中的药,但是记忆却是一清二楚,少年是冒险救了她,然后……她记忆之中,他曾经压抑过自己的情绪,在洗手间一幕,她还记得。
至于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也许就是情不自禁吧。
她的心中还有一丝羞耻的窃喜,这是不是证明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
女人,就是这样。
不过如果真的让她去选择,她宁愿是今天这个结果,也不希望自己被糟蹋在陈定邦的手中。
“我……”
贺东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很快就被她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谢清歌的声音变的有些的冷意。
“衣服不能穿了!”贺东虽然不太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变脸,但是看着一地的衣服碎片,低声的道:“这可不是我的杰作!”
“滚!”
谢清歌闻言,俏脸绯红,仿佛能滴出血来,昨夜疯狂的是她,两人的衣服都是让她生生的撕了下来。
她羞愧的像一个鸵鸟一样,使劲钻入了被单之中,然后低低的声音传出道:“你去给我买一套衣服!”
贺东顿时有些苦笑,他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怎么出去啊?
最后贺东披着一件浴袍,打电话,让隔壁的明叔去给他买了一套衣服,然后他再穿着衣服,亲自去隔壁的百货商场,给谢清歌从里到外购买一套衣服。
一夜fēng_liú,谢清歌从里到晚的尺寸,他都一清二楚,那伟岸的凶器,还真的需要大号的内衣。
这个他必须自己买。
从这一夜,他已经把谢清歌当成了他贺东的女人。
“贺东,把昨夜的忘记了,对你有好处!”
一个小时之后,谢清歌穿着贺东足足花费了三万多大洋,为她购买一条香奈儿套装,外面套着一件她自己的小西装,恢复了一丝高冷的气质。
“这可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忘记?”
贺东坐在沙发上,目光看了看床单上的猩红血印:“你能忘记吗?”
“我能!”谢清歌目光顺着贺东的眼神看过去,眸子有些一丝黯然,倔强的道:“如果你不想惹麻烦上身的话,我最好劝告你忘记!”
如果让京城的人知道,她谢清歌**给了贺东这个少年,一定会为他带来血雨腥风。
她只是本能的不想让贺东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