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有种预感,在刚才那一刻,她已经失去了什么,由她亲手,永远地毁灭了。
房间里为什么这么黑?
明明开着灯的,可是为什么却黑得仿佛伸手不见五指?
刚才威瑟好像说了句什么话?
对了,他说,“梁长官那边我们明天再一起去解释。”
刘佩的理智这才渐渐地回来,却冷得不禁浑身发颤,上下牙齿都哆嗦着“咯咯”打架,仿佛全身都在由内向外散发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寒冷。
梁宏远?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解释?解释什么?
对了,威瑟今天晚上到底为什么而来?是不是梁宏远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不!不要!
她做下的这些事情,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就是杨威瑟。
她无法想象一旦杨威瑟知道了,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震惊?害怕?怜悯?憎恶?
不,不,不!
无论是哪一种,都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不!
刘佩颓然跌坐在地,望着眼前渐渐合上的房门,好像门外色彩斑斓,阳光明媚,门内却只有无边无际淹没得令她仿佛窒息的黑暗。
“不!”
刘佩捂着耳朵惊恐地放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