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怡楚窈出去时,马车还在外头等着。那车夫见两人回来,便走到一侧,替她们掀起了车帘。
赵怡先伸手将楚窈扶上车,见楚窈进去了,这才自己也上了车,临了还吩咐一句,“走近路,直接去小佛堂。”见那车夫点头应了,这才进去。
“快过来坐,”楚窈见赵怡进来,便示意赵怡坐到自己身边来,赵怡笑着过去了。
楚窈见赵怡坐了,便起来对着赵怡半跪着,替她整理方才扎起来的裤脚衣袖,又把赵怡身上看着不妥的地方都整理了一回方才罢了,然后又打开马车的暗格,拿了梳子出来,要给赵怡重新梳头。
赵怡见她为自己忙着,心里很是高兴,“若次次都与娘子你一块儿来,只为了这一会儿,怕我也要常拉了长孙卫比试的。”
“若我在,自然是我替你收拾妥帖的,”楚窈拆了赵怡头上巾帼,重新梳理一遍,这才把梳子放回原位,又从另一处暗格里取了两双新鞋来,那大小花色,恰与赵怡楚窈两个今日所穿的一样。
楚窈一边拿一边笑道,“以往我还奇怪里头备上这些梳洗用具,且每次为你制衣也要私下多备几套一模一样的,如今才算是明白,”说着楚窈又夸道,“也是紫烟妥帖,难怪你离不得她。”
赵怡见楚窈要替自己换鞋,忙制止了,接了她手上的鞋,三两下穿了,又把楚窈按在座位上坐好,拿起楚窈的鞋来,“一直是娘子你服侍我,如今也该我来服侍服侍娘子你了。”
“既是这样,便叫我也好好享受享受。”楚窈也安心坐了,看赵怡替自己换鞋子。
赵怡却不是替楚窈脱一只穿一只的,而是先把楚窈沾了泥的鞋脱下一只,放在一边,又把楚窈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这才又替楚窈脱第二只鞋。
“说起来,也一向是我在叫娘子,倒极少听见娘子单单称我为夫人呢,”赵怡把楚窈的脚一并抱在怀里,用手捂着。
楚窈有些害羞,动了动脚,却没能抽得出来,“我如何叫的你少了,往日不是常说吗。”
“你也说了那是往日的,”赵怡挑挑眉,脱了楚窈一只染了泥点的袜子,看见那雪白小巧的脚,赵怡手指动了动,又把楚窈另一只袜子也脱了下来,“更何况那‘常说’,里头含着多大水分,娘子你也是知道的。”
楚窈听了,只红了脸,有些犹豫,就在她准备开口喊时,只觉一股带着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传来,只一下,便叫她整个人都酥了。
“哎呀,”楚窈惊了一声,脑子有些蒙了,挣扎起来,“夫人,夫人,夫人,你,你……你快停手。”
楚窈一向敏感,脚心尤甚,如今叫赵怡拿了短处,不由得软了身子朝后头倒去,被赵怡眼疾手快的搂着,坐到自己怀里。楚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赵怡脸侧,撩动了赵怡的头发,有些痒丝丝的,赵怡不禁侧了侧头,就恰看见楚窈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和因剧烈‘运动’而染上绯红的脸。
一时间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了些,车帘微动,撩出外头半分春、意,却也比不上这时的楚窈。
赵怡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慢慢低下头,在楚窈额上、鼻尖、颈侧落下轻吻,一手在楚窈背上婆娑,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自觉顺着楚窈的衣襟向内滑去。
楚窈不禁闭了眼,双手搂上赵怡,头往后扬了扬,把自己最漂亮的脖子送到赵怡唇下,秀气的小脚不自觉的互相摩擦,那脚趾全都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赵怡见了,也有些忍不住,但到底只是低头舔了舔楚窈脖子最脆弱的部分,又再往下几分,深吸一口气,手上略施了几分力气捏了捏楚窈的肌肤。
“唔,”楚窈睁了眼,半是撒娇,半是嗔怪,“你又作弄我。”
赵怡抬起头来,手也伸出来点了点楚窈有些发干的嘴唇,“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只是娘子可别再来逗我了。”
楚窈立时睁圆了眼睛,连耳垂都红了,“什么我逗你,分明是你……”
“对对对,是我,没忍住,”赵怡好脾气的应了,倒显得楚窈无理取闹似的,叫楚窈愈发不乐意了。赵怡见了,便又低下头,趁着楚窈还在酝酿怒气之时,在楚窈唇上舔了舔,润湿了楚窈的嘴唇,也叫楚窈将原本正在发酵的怒意,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赵怡又挨了挨楚窈的脸,这才把楚窈放到位子上,拿了新袜子来,替楚窈穿好,又换上干净的鞋子,把脏了的鞋袜一并收拾了,丢到另一个空暗格里头去,才一脸严肃的坐回到楚窈身边。
楚窈偷眼看了赵怡好几回,才假作不经意的碰了碰赵怡的手,“夫人,”楚窈垂了头,“你……”
赵怡见状,便也绷不住了,“我都知道的,娘子且放心吧。”说着,赵怡便伸手将方才弄乱了的楚窈的衣裳给拉了拉,又把褶皱抹平。
楚窈偏了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赵怡,又突然笑了,她倚到赵怡肩头,“我是想说,你先前与长孙卫比试一番,方才又有那样的动作,”楚窈红了脸,便统一含糊着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等到了白云寺,且请随行的大夫来替你看看。”
赵怡一怔,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好在这会儿楚窈看不见,赵怡自己脸上古怪一阵也就好了,赵怡干咳一声,道,“娘子果然是本夫人的好军师,正好这些日子不用和黑甲军联系,我也不必常常出门,若大夫诊治出什么,再添上一两句舟车劳顿,咱们这几月